陈曼沙望着铜镜子,知道是夏寒走了进来,透过昏黄的光,是看到了夏寒的轮廓,露出了笑容来。
再是过了几个时辰,已经是到了天黑之时,陈曼沙与夏寒也是将许多说不完的话都是说完,出来屋外,是到了晚饭的时候。
平南王这一次并没有兴师动众的举办大的宴会请食,在座的,都是他的战友,亲朋好友,便是几桌子饭菜摆在了庭院之中,来的淡雅精致,还是别有一番风味,最为重要的,是苏星看到了许多的酒,这一次,南少天也是没有多阻止他,便是放任他去海喝,而羽轩也是会心一笑,在大仇复后,是有许多的情绪说不上来,这一刻,他是要迷醉一二。
一行人都是纷纷落座,平南王在正席起身,手中聚起酒杯,说道:“诸位,破梵艰辛,此番路途,承蒙弟兄们照顾。”
而后便是倒头一口,将所有的酒都是灌入了肚子,再一次斟满之后,又是举起了酒杯,说道:“此行,虽远,却是不担心家中之事,承蒙江湖上的弟兄,照顾!多谢!”新首发..m..
又是一杯,大家都是趁着高兴,一口口的喝,是将这么多年来的忧愁全部是浇灌熄灭,没有一点留下的余地。
“第三杯,我们是要感谢夏寒,若非他,便是不会有今日安定的大魏,若非他,便是没有今日你我举杯之时。”ァ網
又是一轮清酒入喉,这一次,陈曼沙是在夏寒身边,也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平南王看在眼里,也是高兴的紧,便是转头与夏寒说道:“小子,想要掳走本王的乖女儿,可是要下很大功夫的。”
这时候,陈曼沙当下就是拉起夏寒,两人双双是起身跪在地上,这时候,席间是一片哗然,却是看热闹的聚集了过来,都是知道接下来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便是在一旁打着拍子起哄。
“王爷在上,今夏寒是与贵府千斤有真爱之实,是共同商讨决定缔结婚姻,成终生爱人。”
对于夏寒的话,平南王是心跳加快,是没有想到这事来的如此突然,故作镇静的问一旁的陈曼沙说道:“曼沙,是如这小子所说的这般么?你偷偷背着爹爹将自己给嫁出去了?”
陈曼沙正经叩首之后说道:“爹爹,女儿是找到了夏寒,他待我真心,也是女儿喜爱之人,便是如此简单,不需要什么媒妁之言,你也知道女儿的,今日你答应也是,不答应也是,反正这亲,我是要和夏寒结定了。”
左右在听了陈曼沙的话后都是欢乐一片,哈哈大笑,不自夸道:“果真是王爷之女,来的如此率真坦荡豁达,却是犹如江湖女子,潇洒又是英气十足,配上大将军,实则是郎才女貌啊。”
平南王早就是飘了,脸上也是泛起了红晕,笑道:“你们两个,还是要本王说什么,如今也是先斩后奏,便是无多言可说,起来吧,都起来吧。”
“那爹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怎么?难道我还可以不答应吗?你爹爹我如今是欢喜还来不及,却是怎么好拒绝。”
夏寒与陈曼沙听见后都是喜不自胜的望去对面,齐齐跪地叩首谢过了平南王。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如今是觅得贤婿,今日平南王府必定是儿孙满堂,阖家幸福之状啊。”
这时候,平南王又是举起了手中酒杯,道:“那么,最后,还是谢谢本王自己,这上苍是有如此好的佳婿给我,便是对我最大的恩赐,谢谢自己上半辈子积福积德,才是有了如今这般好的女儿女婿。”
在一片欢笑声中,这平南王府的庭院内,是丝竹之乐响奏不停,大伙都是趁着好凉的天气是换盏斟酒,喝了好多,严今初此时望着夏寒,说道:“江老弟,想起第一次你我饮酒,是在妙月山脚,那时候,你是走投无路,为了颗糖葫芦都是要杀人,如今来,却是觉得美好,那时候的人事,都是好的,没有多的忧虑,而如今,你我都是要扛起多的责任,说不累,是假的,说不觉得沉重,也是假的,那时,我说你是独自闯荡江湖,是有潇洒恣意,如今来看,你是身负深仇,却是比我还要来的苦了许多,在大师父死后,我才是佩服你的忍耐力,也是感同身受你的痛苦,所有的一切,如今都是尘埃落定,今后,是还有什么打算?”
对于严今初的疑问,也是南少天与羽轩苏星的疑问,他们对于夏寒接下来的去向都很是关注,此时在一旁与战友饮酒的平南王在听到了严今初询问夏寒去向的时候,也是停止了即将入嘴的酒,是盯着夏寒,想听他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这时候的夏寒,是看了人群中的陈曼沙一眼,而后回头说道:“自然是投身江湖,临安城怎么还是能够容纳的下我。”
文校尉听见之后在一旁是直接脱口而出说道:“公子,那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吗?或许今后是要依靠你了,文烃!”
望着夏寒的眼睛,文校尉是满脸的惊愕,对于这个决定,文校尉是想不出来为何,对于所有事情的尘埃落定,是没有想到夏寒最想去的是江湖,而不是他一直想回到的大将军府,这一点,是文校尉看不懂的地方。
平南王在听到了夏寒的决定后,脸色一变,而后是继续与身旁战友说笑饮酒。
苏星与南少天倒是高兴,羽轩也是开心的不行,独自又是喝了一杯。
严今初笑道:“这么说来,你小子,是要接过下一届武林至尊咯?”
夏寒笑笑道:“那是自然,这一次,我可不会轻易放手哦。”
苏星与羽轩都是来了干劲,互相是碰杯喝了两口,说道:“为夏寒,喝了。”
南少天此时说道:“小子,这件事,想来是你与陈曼沙商量好了的,那么,平南王是知道么?还是说,这是你与皇帝之间的事情?”
夏寒望着南少天的眼睛,笑了笑道:“无关他人,这世间,是我想去哪就去哪,想留就留的地方,没有多的顾虑,也没有多的繁琐,就是如此,师父不必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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