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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凡去打开,惊诧地喊了一声,“师傅?”
我停下竹箫,回头,看到一个清瘦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冲着白一凡笑了笑,目光掠过他,照临到我的身上。
白一凡让身请他进来,继续诧异地说,“师傅,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到,呵呵。”
他们二人走了过来,我站在原地看着白一凡这位传说中的师傅,白翟。
看起来他有七十来岁了,发型儒雅,一片灰白,颔下有髯,身上穿戴及其朴素,不象白一凡那样喜欢穿成套的白衫白裤或黑衣黑裤,而是一件略微泛白的水磨料牛仔衬衣,卡其色的步裤,旧旧的,却是舒适的。
的确与我想象中的那位喜欢隐居踏游的人物形象不相符,我本来以为他会是仙风道骨的气质的。
出乎意料,但是他更容易让人接受,更象一位神态和蔼的亲切的长者。
白翟走过来,目光深邃而柔和地看了看我,转而笑向白一凡说,“你第一次带了个女孩子出来,师傅若不这样巧合地遇上,就不对了,呵呵。”
我想起白一凡说过的他们师傅在女人这个话题上的与众不同之处,,听他这样说后,脸不免红了红,知道白翟一定是猜想到了,我就是引发他的养子白一凡初尝男女之事的第一人,,女公务员的日记72
白一凡简单介绍了我们认识,叫了茶,我们一起喝着,
我大胆而冒昧地跟初次谋面的白翟说,想请他出面帮一个忙,为一个朋友消除一下手术疤痕。
除了许书记,s市没人知道省里廖书记和他家保姆柳真的真实关系,我便也没有透露说那个朋友是谁。
白翟答应地竟然非常痛快,说他可以跟我们一起回省。
白一凡也有些意外,调侃说,没想到师傅也是难过美女关?见了小乔就动了想濡染俗世的凡心了?
白翟爽朗地笑,说,师傅我本来就没出世,只是祖上的生意有了你这接班人经营,我就乐得逍遥自在了。既然与这小乔有缘谋面,那帮她朋友一个小忙也没什么不可的。
8月13号,我和白一凡及白翟一起启程,走走停停,于14号下午回了s市。
白一凡给他师傅讲了a市墓园的事,说,小乔推荐那儿的环境不错,清净却不孤寂,比荒郊野外不毛之地不是更好一些吗。
老白翟同意跟我们一起去察看,我们在傍晚时分抵达了林峰开发的那座墓园。
我姥姥和妈妈身后的位置有个极高极佳的空墓位,我把他们带到了那里。
老白翟路过我姥姥她们的墓前时,脚步停了下来。
他站在那儿,看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又看了看我。
我说,“这儿居住着我姥姥和我妈妈,我喜欢这里,想必她们也会喜欢的。”
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哦,你姥姥叫乔君祚啊,好,,”
我的心里滚过一层疑云,直感到,他好象知道我姥姥?女公务员的日记72
我姥姥的名字不太象一介普通村妇,而且名字听起来更男牲化,,但是他驻足在这个初次谋面的名字跟前时,却一丝讶异感都没有。
白一凡也感觉到了师傅平静的表象下表露出来的那份异样,于是说,“小乔说,她也有半本小册子的,,”
白翟看着我,笑了笑,转而开始环视整座墓园的环境,“哦,是吗?难怪她合着你吹的箫声里会带着股子特有的灵性了,呵呵,你们是师出一辙了,,”
白一凡说过,他的箫曲是跟那本小册子里的曲谱习练的,。
而我听了一遍就能直接演绎出来,倒真算是师出一辙了。
老白翟坐在了墓圆最高端的空墓位处,西天的斜阳穿过树梢和灌木丛洒落下来,将他的灰白头发染的如涂抹了金辉。
他好象累了,冲我招招手说,“你过来,我教你几句咒语。”
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我错愕了一下,再细看他,才重新意识到,这位老人的确有种深藏不露的神秘气质,,到底哪里神秘,却又说不上来。
他的目光恬淡柔和,却又象阳光照映下的静海,波澜全隐在平静的表象之下。
我迟疑着走过去,和他一起坐在草地上,白一凡站在原地,他好象已经习惯了他师傅的这种言行突如其来之处,并不为所动。
身边的老者让我伸出手来,端详了一下我的掌纹,脸上逐渐涂染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并不阴森可怖,反而让人有种难以言说的惆怅忧伤之感涌上来。
他轻柔地叹了一口气,在我掌心里画了一个符号,跟我说了一套四言八句的偈语,又说了一些具体操作的步骤和用具,,,
末了,说,“你照我说的去做,你朋友身上的疤痕一个月后就逐渐淡化了。不过呢,这是讲缘法的,如果她和你不对缘法,这个法子是不起作用的。所以这种法子不是可以随便乱用在任何人身上的。你掌握了也好,以后毕竟是可以用在某些有缘法的人身上的,,,对于身体上的疤痕还可以掩盖,但是若脸上留了明显的疤,或者身上生了危险的无名肿毒疮疖,,,能帮人祛掉的话到底是一件有功德的事。”
我半信半疑似懂非懂地捉摸着他说的那个法子,不敢确定这些玄虚的说法是不是真的会手到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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