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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山河露出玩味的神色看了一眼帝左没有回答,
随后帝左也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抱拳拱手道:“解先生,在下并没有其他冒犯之意。”
停顿一下后他才是继续道:“听闻解先生在寻找自己的爱徒,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些信息。”
“嗯?”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解山河才微微正眼看了一眼帝左道:“你知道?”
“在从大商皇朝赶来之时曾听闻过一些事情,想必应该与解先生爱徒有关。”
帝左如实回答道:“在大秦最近出现了一群自称是燕云十八剑的剑修,平日专做劫富济贫之事,专杀各种贪官。”
解山河:……
不知道听到这种事情,一个名字在脑海中呼之欲出。
秦红鱼!
逍遥剑宗的七师姐,秦红鱼。
以前逍遥剑宗还在的时候秦红鱼每年都会下山游历,专门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事。
美名其曰:替天行道。
甚至还因为她动不动就杀了不少贪官,南国皇室都曾经上门劝说过她莫要再杀了。
不过秦红鱼依旧是我行我素,解山河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秦红鱼是众多弟子当中唯一一个还算是比较正常的。
除此之外秦红鱼的剑道天赋是众多弟子当中可以排名前三的存在,甚至解山河认为她有望成为天玄大陆的第二位以剑入神境的存在。
“大秦么...”
没记错的话,大秦也是围剿逍遥剑宗的参与者之一。
看来自己下一站是有必要前往一趟大秦了,解山河收起自己的杂念随后看了一眼帝左道:“你既然知道他们是逍遥剑宗的人,为何不曾出手?”
帝左讪笑道:“解先生说笑了,我们与逍遥剑宗无冤无仇又岂会是无故动手呢。”
闻言解山河轻笑一声,
这句话是真心话还是场面话他就不多去追究。
帝左是在大商动身赶往宁国的时候知道这些情报的,而那个时候整个人族应该在流传自己从禁区之中走出来的消息,
只要帝左不是脑子进水都不会贸然为了一个附庸国而与一名剑神结仇,
而且逍遥剑宗的底蕴对于宁国,大秦这些而言是无可抗拒的诱惑,但对于大商这种古老皇朝而言,实在是没有必要。
甚至在当下这种情况下帝左还可以将这个情报告诉自己以便换取自己的好感。
不得不说帝左审时度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的确是给解山河带来了需要的情报。
“这龙自然是在禁区当中获得。”
解山河淡然自若地道,真龙这种仅存在神话当中的生物突然现世这必然会吸引来无数势力甚至是万族的关注,自己只需要说是从禁区当中带出来即可。
反正古往今来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从禁区当中活着走出来,谁又能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真假呢?
不信?
那就自己去禁区一探究竟,至于下场如何可就与解山河无关了。
“禁区...”
帝左微微失神,当下也是对【禁区】这种地方充满了好奇,
但他也很清楚数十万年来从未没有人能够活着从禁区当中走出来,唯独眼前这个男人做到了。
不过这个消息对于大商皇朝而言却是很重要,因为大商皇朝的皇室弟子修行天赋是根据体内的血脉浓度来区分,
如果真的能够借此在禁区当中寻到真龙的秘密的话,
那么无疑会是让整个大商皇朝的实力都得到一个极大的提升!
“多谢先生解惑,此等人情我大商皇朝必然铭记于心。”帝左再次拱手致谢,
解山河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铭记于心?
若是让三大皇朝知晓自己接下来欲行之事恐怕是巴不得除掉自己。
随后帝左便是神色匆匆地离开,他必须要将这个消息尽快待会大商皇朝。
禁区,在万族强者的眼中都是坟墓一般的存在,
可是如今却是关系到能够让大商皇朝追溯祖宗本源的秘密,那么他们自然也要想尽办法破解这个秘密。
既然解山河能够从禁区当中走出来就代表着其他人同样也可以,
要不是顾忌解山河实在是过于强大,帝左甚至想要回去找人把解山河给绑走算了...
从帝左口中得知其他徒弟的消息,解山河也是没有继续停留在宁国而是唤来了明道宗。
只不过此时的明道宗却是有点小狼狈,俊俏的脸庞上有着几道红色的掌印。
“你这是怎么了?”
解山河明知故问地道:“都是当皇帝的人了,要注意一下仪态。”
明道宗:......
摸了摸自己脸庞上依旧能够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时候,他突然开口道:“师傅,你是不是故意的?”
刚当皇帝那几天因为事情很多,清算的清算,追责的追责,
面对这些当年参与围剿逍遥剑宗的人落得如此下场,他明道宗可谓是出了一大口恶气。
可是待得事情办得差不多的时候,明道宗就开始面临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处境。
那就是修罗场。
而且他的这个修罗场规模还跟别人不一样,这放眼整个宁国皇与他有染的女子不计其数...
以前当浪子还能够左右逢源,可关键现在他身份变了,成为了宁国皇帝的他想要浪都浪不起来,
当皇帝想要广纳后宫三千?自然是没毛病,
但是问题在于这一部分女子当中其中不少关系比较复杂,例如前皇族的那位太后与长安公主这可就不知道怎么算辈分了...
想要死不认账当渣男?
可惜的是他招惹的这些女子当中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更是有不少都是官场上的大员。
作为皇帝的他此时此刻若是想当渣男,那处境可就更糟糕了...
所以这几天他可谓是真正的焦头烂额,直至刚才他才是突然意识到让自己来当宁国皇帝会不会是师傅提前就算好的?
“什么故意的?”
解山河佯装没听懂反问道,
“我...我这...一大堆风流债。”明道宗有点羞于开口。
“你说的是这事啊...”解山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道:“是为师的疏忽,难道你觉得为师是故意的?”
“弟子不敢。”明道宗唯唯诺诺,看来师傅的确不是这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