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搂着白师诗脖子,一手抱着她的腰。
秦天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老板有点沉啊!”
看着白师诗挺瘦,结果抱起来还挺有分量。
将白师诗放到她的床上,秦天转身就走。
关房门的时候看着以大字型躺在床上的白师诗,心道:“穿着衣服睡觉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帮她脱了?”
秦天想学雷锋做好事。
“可白师诗一个女人,他一个个男人!”
秦天心中百感纠结:“不太合适吧?
脱还是不脱?
秦天感觉两个思想变成了两个小家伙。
小黑恶魔拿着大粪叉,站在秦天头顶耀武扬威:“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漂亮的女人还不赶紧占便宜?”
小白天使拿着法杖敲了敲秦天脑袋:“你是一个正人君子,不能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小黑恶魔:“坏我好事,我打你!”
小白天使:“我也打你!”
小黑恶魔和小白天使一言不合,打成一团,秦天的思维一团糟。
最终,小黑恶魔拿着大粪叉将小白天使踩在脚下:“嘿嘿,脱吧!”
秦天来到白师诗面前,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黑丝袜的光滑摩擦着指尖。
高跟鞋脱下来,一股皮革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香味。
鞋好脱,衣服难脱,秦天有点伤脑筋了。
可还是硬着头皮将白师诗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当然仅仅是外套。
至于黑色连裤袜,秦天是真得没办法。
毕竟脱掉包臀裙简单,脱黑色连裤袜可是要触碰到身体。
秦天害怕,害怕把持不住。
酒精已经让他仅仅丧失理智,黑色小恶魔的胜利让他沉沦。
“就这么睡吧!”
秦天将空调被盖在白师诗身上,就准备从床上下来。
“不要走!”
突然间白师诗双手缠住了秦天。
“老板你这是要?”
秦天慌了神,可是看到白师诗紧闭的美眸才知道她可能是在做梦。
白师诗双手用力,将秦天抱在了怀里:“不要走,我害怕!”
感受着白师诗怀中的温暖,秦天懵逼了。
这他妈什么情况???
随后心中一软,出声安慰:“老板别怕,我在呢!”
突然他觉得白师诗好可怜,一个女人在商海中挣扎奋斗,无依无靠。
这种苦,谁又能明白?
家庭的港湾原本是遮风避雨的地方,可对于白师诗来说,那是阴沟翻船的地方。
白师诗搂着秦天,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秦天脑海中的邪念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开始关心白师诗。
啤酒喝多肯定胃不舒服,左手手不停的帮她揉着小腹。
揉着揉着,秦天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了,结果两个眼皮同归于尽都闭上了。
秦天就这么被白师诗搂着,闭眼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秦天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饿了三天三夜,直至出现了一大只烤羊腿,散发的香味让人口水直流。
秦天抱住烤羊腿就是一通啃。
“唔!”
白师诗半睡半醒感觉有人舔她脚心,咬她脚趾。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她右腿,脸贴在脚上。
“啊!”
白师诗第一反应就是尖叫。
第二反应是将右腿抽出来。
第三反应是一脚蹬在那个人身上。
“砰!”
人直接从床上滚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秦天迷迷糊糊从地板坐起来,看着一脸惊恐的白师诗,下意识开口:“老板!”
白师诗下意识低头看身上的衣服,发现她的衣服被胡乱的扔在床上。
那场景和电影中男女开房的场景一模一样。
白师诗眼眶瞬间湿润:“秦天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
秦天一脸懵逼的揉了揉脑袋。
昨晚他喝的也不少,就记得帮白师诗脱衣服揉肚子,后来…就记不得了。
“你说呢?”
“你竟然趁我醉酒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白师诗悲痛欲绝,悔不该昨晚喝那么多,才给了秦天可趁之机。
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喝多了是给男人机会!
“老板你说什么呢?”
秦天将昨天晚上的情况如实汇报:“昨天你喝多睡沙发上,我抱你来卧室!”
“害怕你睡觉不舒服就帮你脱掉了外套!”
“后来我想走,老板你搂住我了,还说不要走!”
“再后来,我害怕你胃不舒服帮你揉肚子。”
“然后…我就记不得了!”
“没骗人?”
白师诗低头扫了一眼,确实只有外套不在了。
其他衣服都穿在身上,甚至黑色连裤袜还套在腿上。
“我有说假话的必要吗?”
“可是你大早晨为什么要抱着我的脚啃?”
白师诗将右腿伸出来,只见脚尖处湿漉漉的,全是秦天的口水。
看着自己的杰作,秦天无奈的挠挠头:“我能说我做了个梦,梦到好饿,然后就看到烤羊腿了吗?”
白师诗闻言,脸色阴沉。
出于保护,将床上的空调被拿起来盖住身子。
“烤羊腿好吃吗?”
秦天完全下意识点点头。
随后,白师诗的身体在空调被里扭来扭去。
“给,烤羊腿送你留念了!”
白师诗说着,将刚脱下来的黑色连裤袜扔给秦天,上面全是他的口水,恶心的不行,还怎么要?
秦天脸色通红,你说大早晨怎么就做这种梦了呢?
只能尴尬的将黑色连裤袜拿起来,准备一会儿出去扔掉。
白师诗白了秦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哼,便宜你了,上面还有我的体香呢!”
“是是,是我占便宜了!”
秦天不但没有感觉占便宜反而觉得吃亏。
老子错以为烤羊腿舔你脚了,要知道那可是脚啊。
虽然穿着黑色连裤袜,可也别扭啊。
脚还香?
在秦天认知中,脚都有味,反正他的脚不是香的。
可谁让白师诗是老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像你还挺委屈!”
白师诗冷哼一声:“就我这双黑色连裤袜,指不定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呢!”
秦天心里偷偷埋怨:“一双破袜子谁稀罕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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