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的二狗子听到这首诗,当场被雷中,差点没从石椅上滚下去。
“我你他娘的!”
他愤愤道:“这他娘的也叫诗?”
“什么鬼?”
“什么鬼嘛!!”
“简直就是侮辱了诗!”
“他娘的,气煞本汪也!!”
二狗子气得不可耐,差点就要冲下城头去狠狠暴揍那帮人一顿。
还是大青子把他拦了下来,然后看热闹似的笑道:“哎哟汪哥,别急呀,被忘了老猫玩鼠呀!哈哈哈哈!”
“玩,玩他祖宗!”
二狗子气愤愤道:“这么气人的老鼠,本汪没心情玩了!”
“哈哈哈!”
大青子笑得不行,说道:“别急别急,汪哥,淡定淡定,你忘了你要保持住斯文吗?”
“哦,对对对!”
二狗子缩回身,道:“淡定淡定,莫生气,莫生气,本汪要斯文,心性最重要!”
他像是在念经一样,还闭着眼睛,呼呼稳定呼吸,压下躁动的心。
一旁的大青子看得真的是乐不可支!
城下,城门外。
穿淡青色长袍的那位钱道友,忽然“啊呀”一声,眼睛发亮,俨然是灵感有了。
另外几名背剑修士见他一副灵感来袭的样子,于是都纷纷安静下来,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钱道友的诗好了?”
“哈哈哈,你们看看钱道友的样子,这当然是把诗作好了!”
“钱道友,还请念出来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
钱道友一面作辑,一面一副谦虚又有些得意的神态,说道:“诸位道友,在下的诗已作成,这就念出来给诸位听听,还请诸位多指教,多指教!”
那帮同伴听他这么说,然后也是一阵吹捧,请他念诗。
钱道友自然是很享受这些彩虹屁,于是就在这一阵轻飘飘的感觉中念起刚写好的诗来:“西方西方,禁土禁土;禁土深处有城古,咱们九个到此处,正是踏上成道路!”
一首诗念罢,气势昂扬!
那一帮没道德的同伴听完,当场热烈鼓掌,彩虹屁吹起来!
“好好好!”
“钱道友高才!”
“好诗!好诗!”
“钱道友这首诗实在是极为应景啊!”
“钱道友此诗,正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我等对钱道友之敬仰,犹如长江黄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钱道友之才华,更如高山雪崩泥石流,震天动地,势不可挡!”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这一波彩虹屁吹得,真的是没有底线了!
城头上,二狗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哇”一口吐出了羊肉。
“老子可就去你马的!”
“这也叫诗?”
“为何把本汪当做憨憨?!!!”
“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哇”
“草你马!”
“把老子都听吐了!”
“还黄河水泛滥,我呸!”
“你们这帮畜牲还有没有底线啊!”
“呸呸呸!本汪要是不把你们斩成八段,就对不起诗道!”
二狗子实在是气得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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