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清影跟何婉蓉,龙套完后,跟好姐妹一样兴奋的讨论,刚才的戏。
唐振东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王念之打来的,说是发现了井中的踪迹,然后他询问唐振东的位置,想跟唐振东面谈一下。
唐振东直接就拒绝了王念之,“面谈就不用了,你就直接说地址就行,如果我遇到了王雷,我会给他个机会的。”
王念之听了唐振东的话,满口道谢。
听了王念之报的地址后,唐振东挂断了电话。
“清影,咱们先回去吧!”唐振东不由分说,跟成龙等人分别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于清影回到了普京大酒店,并告诉于清影,自己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于清影对唐振东的事,也不多说甚么,只是加了句小心。
井中在越南首府河内,据王念之的说法,他上次对自己一击不中,对***伤自己已经不抱希望了,这次去越南就是请越南的一个名叫“隐者”的巫术大师出山,务必要置唐振东于死地。
唐振东对于王念之口中的巫术,有点概念,苗疆盅术和东南亚降头术,都是属于巫术的范畴,虽然唐振东不会养盅,也不会降头邪术,但是却并不惧怕这样的巫术,什么巫术大师,唐振东不信这个邪。
唐振东直接坐车到了中越边境,然后准备潜过去,他可没时间去办理什么护照。
中越边境有大规模的货物运输,唐振东潜过去容易,但是上岸以后不能自己到处瞎跑,语言又不通。
他需要一个能带他去红河三角洲的人。
唐振东上的是一条从越南往中国走私牛肉的货船。
牛肉走私生意,在中越边境非常火爆,大概中国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牛肉,都是从越南走私过来的。
唐振东在中越边境,中国这边的护栏边,先是瞄准了一条正在准备卸货的船,然后靠了过去。
也许唐振东的那身Kiton太过亮眼,卸牛肉的船,竟然在看到了唐振东靠过来后,一个人一招手,那辆正在运输的小货车,迅速开走,十几个装卸的工人也是一哄而散,纷纷围在江边护栏装作看江景。
那辆停靠江边的货船还没熄火,也缓缓开动。
走私需要躲避的是海关稽查还有记者,唐振东的这身国际范的Kiton,还有腕上低调奢华的劳力士水鬼潜水表,都表示他的身份并不普通,普通的游客是不会穿这种装备的。
所以,货船负责人一看到唐振东的这种装备,顿时指挥着工人和货车赶紧散开。
唐振东凑了过去,“老板,我,那个,我是来边境旅游的,护照和钱都被小偷偷走了,”
货船负责人都是常年混迹于中越边境的,精通两国语言,唐振东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摆手,“去,去,去,拿着,赶紧走。”
唐振东对货船老板递过来的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接钱,只是说道,“哦,大哥,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我能不能在这里打几天工,好挣点路费回去?”
负责人上下打量了唐振东两眼,“你?没钱回去?”
唐振东点点头,发觉这老板带有审视的目光,怀疑心是越来越重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Kiton的衣服可能出售二手货卖不了几个钱,但是那只劳力士水鬼可是价值不菲,这只表在澳门卖不到七万,如果在大陆买的话,至少十万以上,这样的人会没钱?
唐振东意识到货船老板盯着自己的手表直看,他解下手表,随手一丢,扔进水里,“山寨货,不值钱!”
货船老板这才释然,他一来怀疑这手表的价值,二来现在先进的摄像器材太多了,简直五花八门,谁知道他是不是暗访的海关缉私或者想出名想疯了的记者?
不过唐振东把手表一扔,他怀疑之心顿去。即使是再有钱的人,恐怕也不会这么糟蹋钱,因为越有钱越知道钱挣来的辛苦。而且谁他妈没事去干装卸工啊?
“卸一吨货,三十,大陆价,干吗?”
“干!”唐振东没犹豫,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这只船的是从河内过来的。正是他想去的地方。
唐振东不是海关缉私队,货船老板就放了心,一挥手,那辆还没开远的小货车,顿时就又倒了过来,车屁股正对河边栏杆的一处缺口。
缺口外的河里,正对着一艘没有熄火的长龙货船,赫然是刚才缓缓启动要离开的那艘。
唐振东也没换衣服,就穿着他这身Kiton,甩开膀子就开始干。
唐振东力气很大,一箱冰冻牛肉是五十斤,一般装卸工抗个三四件,就顶天了,但是唐振东却最少抗七八件,最关键是摞了这么高,还不倒,这就不能不说是个本事了。
唐振东的劲大,但是抗一米二三高,七八件摞在一起的肉坨,竟然不倒。
走在台子板架成的板路上,台子板随着人的脚步上下颤悠。
不过唯独唐振东走是例外,他走在台子板上,台子板纹丝不动,仿佛那是一块结构坚固的钢板一样。
货船负责人看了唐振东干活,边看边点头,这人绝对不是海关缉私或者肩不能抗的记者,因为记者和海关的人养尊处优,哪能干得了这活,他干活比装卸工还好,还利索,抗的又多,这是个天生的装卸人才。
不过如果是细心的人还会发现一点不一样。唐振东走路脚步很稳,走在台子板上,台子板也非常稳定,不光他走路稳,而且只要有唐振东在台子板上面走,其余的装卸工也会发现台子板非常稳。
听劲,化劲。唐振东的听劲、化劲功夫不光在手上,就连脚上,全身,都能灵活运用。别人踩在台子板上,那一晃一晃的劲,都尽数让唐振东给化解了。
抗三四百斤的东西,对唐振东来说是小意思,他来不是来当装卸工的,是来跟着船一起去河内的。
在当装卸工的时候,顺便练练自己的听劲、化劲功夫,这才不算耽误时间。
功夫在平时!
一辆小货车走了,只要没有情况,接着就会过来第二辆,第三辆,货船负责人在货船停靠的几个路口,一两公里外,都有人放哨,就是为了躲避海关稽查。
货物卸的相当快,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套路,装卸,运输,早就形成一条龙,顺当的很。有了唐振东这个生力军的加入,装卸这一百二十吨牛肉,提前了足足十分钟。
“好了,收工!”最后一箱牛肉抗完,负责人马上喊了收工,他也马上从包里掏出钱来,每人三百,正好一百三十吨,十二个人,再加上唐振东,一共十三个人。
虽然唐振东加入的晚,但是他却抗的比任何人都多,跟他们一样拿三百块钱,谁也没异议。
“小伙子,干的不错!”负责人拍着唐振东的肩膀,丝毫没在意唐振东肩膀上那已经脏的不像样子的衣服。
“谢谢老板!”
“好,赶紧走吧,等下次再来,我还叫你!”负责人被风吹开的领口内,一条差不多小指粗的金链子,亮的晃眼。
“那个,我,”
“没事,有什么事,说!”
“那个我想跟老板一起跟船去逛逛越南,我还从来没去过,这样你下次船来,我也就能跟上干活了,正好挣够了回家的路费,我再回去。”
金链子哈哈大笑,“好,上船走吧!我看好你哦!我叫胡温。”
唐振东心中大笑,感情你浓缩了主席和总理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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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的越南之行,就随着胡温的长龙货船的深入,而逐渐深入越南内地。
货船卸完货之后,一刻也不停留,就沿着红河往北部湾而去,北部湾那里有胡温的另一个据点。也是印度和巴西牛肉进入大陆的另一个集散地。
外国牛肉要进入中国,光靠正常渠道,税费高的可怕,价格自然居高不下,而且国内还有一定的保护牛肉市场的一些举措,所以,正常渠道进口的牛肉,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
但是通过越南边境的走私牛肉,价格基本是国内牛肉价格的对折,即使扣除运输,各级零售等成本,利润仍旧非常巨大。
胡温的牛肉船队,是个专门走私牛肉的集团,由于利润很大,胡温虽然不算是集团的首脑人物,但是也算是绝对的高层。
“看,前面就是河内了,是越南北部的最大城市,也是整个越南的第二大城市,这里是以前越南的首府,以前叫安南,隶属于大唐。”
胡温站在船头,给唐振东指点江山。唐振东身上有种谦虚的品格,很容易让人接近,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胡温却感觉对他一见如故。
“哦!”唐振东点点头,“真想去逛逛啊!”
由于王念之告诉唐振东井中在越南的时候,他也并不知道井中在越南的具体地址,他只是打通了儿子王雷的电话,根据王雷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推断出他们在越南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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