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出了安尤勇的担忧,林熙一边一点一边笑着说道:“可别这个眼神看着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点菜么?”
茫然的摇了摇头,安尤勇给林熙倒了一杯苦麦茶,担忧之色不减分毫:“不知道,不过咱知道医嘱让你吃些清淡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叫做以毒攻毒,别看我高烧感冒的厉害,需要好好养一养。可这麻和辣都是辛辣之物,是专门驱湿寒病毒的,而我这高烧和感冒不就是因为昨晚受了冷风嘛,吃这些对我有益无害,你就放心吧。”
果然这顿饭后,酣畅淋漓的林熙再次满头大汗,却再也不是早上的哪些冷汗,不仅过足嘴瘾和祭了五脏庙,而且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好了不少,很难看出半点生病的样子。
真可谓是五味令人口爽,顿时间林熙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吃药了,只需要每天多来吃点川菜病也就好了。
饭后两人驱车来到泸州市最大的图书馆——泸州市图书馆。
泸州市图书馆很大,上上下下共有好几层,其中的书籍包罗万象,又都分门别类,除了书籍之外也不乏有当代名人的字画,又或者阅读区等公共设施,书香韵味极浓。
站在图书馆第一层,看着偌大的图书馆林熙还真有点不知要从何下手的感觉,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哪能就这么轻易回去。
于是两人分头寻找,找了两个小时后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在三楼找到了想找的资料。
林熙翻开安尤勇拿过来的那本书,按照书中的目录一页页翻过去,然后将内容了然于胸。
仇英(1498-1552)字实父,号十洲,江苏太仓人,居住吴县(今苏州)。出身寒门,幼年失学,曾习漆工,通过自身努力成为我国美术史上少有的平民百姓出身的画家。
仇英擅长画人物、山水、花鸟、楼阁等题材,尤工仕女,重视对历史题材的刻画和描绘,画法苍秀,构思巧妙,笔墨俊雅。常临仿唐宋名家稿本,如《临宋人画册》和《临萧照高宗中兴瑞应图》,前册若与原作对照,几乎难辩真假。画法主要师承赵伯驹和南宋“院体”画,青绿山水和人物故事画,形象精确,工细雅秀,色彩鲜艳,含蓄蕴藉,色调淡雅清丽,融入了文人画所崇尚的主题和笔墨情趣。
其早期作品,以绢本为多,画面空白较大,用笔细腻,刚中带柔,圆中有方,设色浓重。中晚期作品,构图渐趋满纸,用笔愈见刚直,运笔则自然而流畅,用色渐淡,有时亦作白描。仇英画迹流传有限,题年款者更尠。现传仇英作品,多为后世之模本,皆市井职业画人伪托之作,而有仇英之款印。故欲求仇英真迹极为困难。
值得一提的是,仇英之画技多得自宋人画迹之临摹,往往可以乱真,是明代最有代表性的画家之一。他初受周臣赏识其才而教之,亦受陈暹(字季昭,周臣之师)影响,但工整过之。其尤善仕女及界画,有院派之画技,复与吴中当时名流旦夕游处,尤富文人画之士气。因此仇英与周臣、唐寅有院派三大家之称,后人又益以文徵明而称“明四家”或“吴门四家”,亦称“天门四杰”。
然而沈、文、唐三家,不仅以画取胜,且佐以诗句题跋,就画格而言,唐,仇相接近。仇英在他的画上,一般只题名款,尽量少写文字,为的是不破坏画面美感。因此画史评价他为追求艺术境界的仙人。
彼时林熙在知道“十洲”的资料后,终于难以掩饰自己窃喜的心情,大为感叹自己真是走了天大的好运,说不定是把今年一年的运气都用完了才见到了那把折扇的大漏。
如果书中的资料没有丝毫偏差的话,那把折扇当真不是凡物,其价值自然不菲,甚至还远在佛像之上,不过具体接过还要等后天鉴定结果出来才知道,但此时林熙心中几乎已经有了大概的底。
查完资料后林熙和安尤勇就要返回,准备晚上即将到来的同学聚会,不过在临走前,林熙又跑去买了几本关于古玩知识的书籍。
因为当他在知道眉心的天眼只能在老物件中才能吸收青色光芒后,便毅然决定以后要多与古玩这个行当打打交道,甚至还生出以后就入了古玩这个行当的心思。
虽然这些都还是他初步的不确定的想法,可先买些书回去给自己充充电,了解和学习一些必备的理论知识总归是有用的。
话又说话来,如果以后真的决定要进入古玩一行,仅凭天眼的异能肯定是远远不够的,想要长远发展就必须要些真才实学才能站稳脚跟,不管在哪个行当中这都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不过林熙想吐槽的是,这几本书还真的挺贵,三本书就花了他近200块人民币。
出来图书馆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快下午四点了,本来还想回酒店的林熙,又想到晚上的聚会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转道跟安尤勇去静怡轩中坐坐,顺便用看书来消磨剩下的时光。
喝着服务员端来的茶水,林熙觉得颇为索然无味,不由想起了美人如画的张芷言,更想起了她亲手烹的茶,比之现在手中如商品般的茶水来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那是真的好喝啊。
想到这里,林熙微微感慨自己的不争气,人家一杯茶就把自己给征服了,不过安尤勇说晚上可以见到她,心中又有些期待起来。
又在静怡轩坐了一会,林熙忽然觉得有些百无聊奈,椅子上仿佛长了钉子般怎么也坐不住,就想着出去走走。
然后林熙和安尤勇打了个招呼就跑到街上兜转散心,不过他这次没有再去沱江,也没有再去花鸟古玩街,因为运气这个东西不是每天都能有的,昨天自己已经捡了个漏,今天或许就不会再那么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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