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孙康瞪向于凤喜,“这几年,你除了会敛财,会讨得我爸的欢心,你关心过我吗?”
“你说什么?”于凤喜冲到孙康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胸襟,“你刚才说什么?”
“想打我是吧,你打呀!”孙康朝着于凤喜脸上呸一口,“我说你放屁,怎么啦?难道你刚才不是放屁吗?”
啪!于凤喜大怒,一耳光放在孙康脸上,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呀!”旁边的拥嫂吓得尖叫一声,捂住脸。看于凤喜怒气腾腾地瞪过来,她慌忙转身走开。
“贱人!”孙康擦了擦嘴角的血水,慢慢爬起来,瞪向于凤喜,“贱人,你敢打我?”
砰!于凤喜一脚放在孙康肚子上,直接踢翻在地,“我替你老爸教你怎么做人!”
以前毕竟是做保镖的,这几年虽然不做了,但是功夫没有丢下,施展起拳脚来,还是非常利索。噼里啪啦,对着孙康就是一顿狠揍。
几分钟后,孙康就被打得满脸是血,嚎叫不已。
别墅大院内有管家,有保镖,有拥嫂,还有大厨,听到动静都来到客厅门前,但是一看到于凤喜动起家法,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你打死我,有种你个贱人打死我……”这个大院毕竟是孙康的家,毕竟是他老爸的家,他当然不服,仍冲着于凤喜大骂,“打死我,你个贱人有种打死我!玛戈璧,你就是我老爸的玩物而已,等玩够了,一
脚踹了,你连妓女都不如……”
于凤喜更是大怒,立即掏出手机来,拨打孙康老爸的手机号码,大喊起来:“老孙,你还管不管你儿子啦?你听听他都说了什么!”
说着,把手机对向孙康,而孙康还在大骂不已。
不一会儿,电话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来:“你是他妈,家里就交给你啦,你看着办!”
听到这句话,于凤喜顿时底气十足,冲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给我按住他!家法伺候!”
守在外面的四个保镖一听,立即冲进客厅,把孙康控制起来,而后又有保镖拿来毛巾和一桶纯净水。
接着在于凤喜的指令下,四个保镖控制住孙康,另外的保镖往孙康脸上盖毛巾,而后便往他毛巾上浇水。
这就是于凤喜的家法。这是一种比较残酷的刑罚,是以前只有重刑犯和恐怖分子,才能承受到这种刑罚,可是对于凤喜来说,这是小菜一碟。
于凤喜还亲自浇水,只把孙康浇得不住摇头,惨叫连连。
最后他终于服软,跪在地板上给于凤喜磕头,“妈!妈!我再也不敢啦,妈,我亲妈,你就给儿子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啦……”
于凤喜这才让人撤下孙康脸上的毛巾,让他们退下,冷冷问道:“今天为什么喝醉?为什么回来发飙?”
孙康鼻青脸肿,哆哆嗦嗦,惨不忍睹,咧着嘴哭着回答:“妈,今天在赌石城,我遇到方民了……”
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描述一番,最后又哭道:“方民掌握有我的证据,说我再不老实,就会把那些证据发布到网上,我害怕,我害怕我兄弟找我报仇,我害怕我老爸会受到连累……”
“没有出息!”于凤喜一耳光打到孙康脸上,“抬起头来!”
孙康慢慢抬起头来,使用两个熊猫眼看一眼于凤喜,又低下头,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
“真是废物!现在我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窝囊废!”于凤喜对孙康极为不齿,“你一个大学同学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你怎么接手你老爸的事业?”
啪!又是一耳光,让他清醒下来。
“就算他有证据,他敢公开吗?就算公开,你不承认,别人又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的那些兄弟都知道,他们敢对你怎么样?因为他们的事情你老爸都清楚,他们还得你老爸罩着他们!”
“你要记住,凡是跟你称兄道弟的,都有求于你,你明白吗?”
“别说你玩了他们的女人,你就是玩了他们的老母,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你是孙康,因为你老爸是老孙,因为你是地下江湖未来的掌门人!”
随着一句一句的提醒,孙康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对呀妈,我应该很牛逼的,我怎么突然怕啦?”
“不要让你老爸失望,不要让你老妈失望!”于凤喜上前一步,揪住孙康的两个耳朵,让他高高地抬起头,“下一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孙康满眼愤怒地回答,“妈,我知道!我要动用一切力量报复方民,我要让他双倍奉还!”
于凤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伸出两只手拍了拍孙康的脸,“去!这就带着人去!”
“知道啦妈!”孙康顿时充满了力量,一站而起,怒气腾腾地冲向客厅大门。
只是还未走到门前,他便猛地站住,扭过头,冲于凤喜苦苦一笑,“妈,我知道他叫方民,是我的大学同学,可是我不知道他现在住哪儿。”
“不知道他在哪儿,知道他的亲人吗?”
“他没有亲人。”
“有没有朋友?”
“有!”孙康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九星孤儿院的美女院长江兰是方民的姐姐,跟他的关系很铁,我就去绑架她,不信方民不出现!”
转身便走。
“回来!”于凤喜突然大喝一声。
孙康一惊,猛地站住,“怎么啦妈?”“做事要用脑子!”于凤喜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孙康,冲他龇牙咧嘴地说,“对付一个大学生,我们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摆平,但是一个孤儿院的院长却不一样。那是政府援助单位,你带着人去那里绑架人,少有
差池就会引起很大的社会反响,会给你老爸带来巨大的麻烦!”
孙康立即点头,“妈,我明白了,这几天我派人跟踪那个江兰,找机会悄悄地绑架,而后再弄死方民!”
“你是老孙的儿子,你去亲自杀人?”于凤喜的声音突然高了八个分贝,而后泰山压顶一般,一步步走向孙康。孙康看于凤喜又一次动怒,感觉到身边的空气极其紧张,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妈,我还不懂,请您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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