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不就是瘫了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算得了什么。”
但。
空灵梦幻的俊美容颜,深深地埋在大熊身体里。良久良久,一直埋着,一直抬不起头。
……
齐素雅带着江雁洲出门,这时正值中午十二点多。
想当然,这两个人肯定是要扑空的。
因为人家江四哥早就走了,坐在木板子上,让他那些‘朋友’拉着他前往派出所,顶着初春未至的冷风,正在前往保释败家子楚似瑾的路上。
两人扑空,很不甘心,齐素雅问了一圈儿人,但今日舞龙舞狮,人流量太大,江四哥又一直低着头,跟一堆邋遢乞丐混在一起,正常人都懒得搭理他,因为他身上是真的太脏了。
再者,他藏着掖着,不敢抬头,不敢露真容,因此就算有人瞧见过他,可市里的流浪汉是在太多了,他又没啥特色,很容易被人遗忘在脑后。
齐素雅咬了咬唇:“哎!”
后悔了,要是早知道,她就当个绑架犯,把人绑走,也省得折腾了。
不过,如乐天派江三哥江碧城所言,好歹,知晓江枫愚还活着,这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纵使尚未照面,但对方八成真的是江四哥,多少能让人开心一下下。
“走吧,咱们回家。”齐素雅蔫了吧唧的。
江雁洲跟在齐素雅后头,见女孩子无精打采的,他抿了抿嘴。
“……其实,我们留下就好。”
“啊?”
“我们留下,继续找人。想回渭阳,就回吧。”
她想家了,可能不是想家,而是想小孩狗剩了,江雁洲看出来了。
齐素雅无语:“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强迫症,想尽善尽美。”
江雁洲自闭了。
齐素雅瞅他一眼,哼唧着:“呵呵,某人不是不想搭理我吗?咋的,忍不住了?”
江雁洲:“某人?”
齐素雅:“哼!”
她甩他一个后脑勺,懒得看他,背对着他。
齐爷我也是有脾气的!
江雁洲:“……”
她又在生气了。
女孩子气性好大,气大伤身,这不好。
但是,嘴唇动了动,他想想,最后选择闭嘴。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他还是自闭好了。
……
“可恶啊!”
初春未至,冰雪已融,地面泥泞不堪。
江四哥,江枫愚,他坐在木板子上,身旁跟着败家子儿楚似瑾,他两个流浪汉朋友负责拉木板子。
但是,泥巴太多了,他造的像个泥巴人似的。
“我又不喜欢泥巴,三哥喜欢泥巴,啊我的手!又脏了!”
甩掉溅在手上的大泥巴,又凶又恼恨的瞪了楚似瑾一眼。
都怪这个败家子,只要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赚来的小钱钱,还没等捂热乎呢,就全都用来赎人了,他就气得恨不得拧下楚似瑾狗头。
楚似瑾:“……”
我佛了!
眼观鼻,鼻观心,不想跟江四吵。
这人嘴巴毒,眼神傲傲的,总能气得人跳脚。
楚似瑾自诩,他也算是一个刀子嘴,有时也嘴贱,也想怼人,但他怼不过江四,既然如此,咱就不怼了,免得害咱自己心塞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