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里德尔魔王夫人75第一页】
“什么,汤姆里德尔摸了你?”埃德加鬼叫,桃金娘羞涩地点头。
“那你以后别去了。”他严肃道,“一次就到这种程度,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样?”
桃金娘拍打着热气腾腾的脸颊,一个劲笑,不说话。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她只要有机会都跑到汤姆的卧室,他像每天都在等她似的,把门开着一条细细的小缝,恰好能让一只干巴巴的松鼠挤过。
一开始她还有些怕他再调/戏她,只敢远远地偷窥,他也毫不在意,该干嘛干嘛,很多次他大胆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要不是知道自己是只爪子短粗的松鼠,桃金娘差一点在地上挖个洞把脸埋进去,可惜她突然想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猪油蒙了心,没舍得。
后来复习慢慢紧张,她也减少了去斯莱特林的次数。但在放暑假前的最后一天,她一想到有两个多月见不着他就心情沮丧。
当她哼哧哼哧地爬到他的床前,他已经睡下。桃金娘失望地耷拉下尾巴。哪想他眼睛也不睁,光用耳朵就知道她来了。
“你来了?”他温柔地开口,左手搭在眼睑上,仰躺着。
桃金娘像被打了鸡血似的扬起尾巴。
“还不上来?”他又说。
还没等他说完,她就猴急地顺着床腿爬了上来。
汤姆轻轻“呵”了一声,淡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毛茸茸的尾巴搔过他挺直的鼻梁,汤姆不露痕迹地皱了下眉,藏在白色鸭毛被下的右手蜷缩起来,紧紧握住那根花纹繁复的魔杖。
在霍格沃茨杀人很难,但解决一只动物却极为容易。
今天可是最后一天,放任了这个女人那么久,终于玩够了,现在……要不要杀了她?
一时间,无数念头和杀意飞快闪过他的大脑,汤姆勾起唇,笑着抽出魔杖,打算给她个痛快。可在念咒的刹那,他突然想起了在猎人家的时候,他故意把她丢在楼上,让拐卖孩子的嬷嬷去找她,当时她是怎么做的?
他张开眼,正对上一双湿漉漉的棕眼珠。
她很小,很黑,背上的毛又粗又硬,可以说一无是处。
她在他胸前拱来拱去,汤姆突然很想笑。他眯着眼,想象温纳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身前乱蹭的情形,小小的松鼠和温纳慢慢重合。他不由自主伸出手,碰到她,头发很硬,就像锋利的纸刀,差点割伤他的手。汤姆眼神一沉,顺势抓住她的头皮,恶狠狠的。
她被迫仰起脸,白皙的两腮边黏/腻着棕色的细发,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细腻的皮肤缓缓滑下,落到他赤/裸的胸膛上。
她的眼神迷蒙,嘴唇微张,一丝透明的口水还连在他的胸口,因为主人的突然脱离而淫/靡地拉长。
他强硬地扯着她的头发,微微用力按,迫使她的嘴唇印在他炙热的胸口。她挣扎,汤姆冷笑着加重力量。
他翻了个身,凌驾于她之上,把她的腿张开又叠上,她没法反抗,也无法反抗。
他凑近她的鼻子,她的呼吸太浅,他一个指头就能掐死她。
不知不觉中,汤姆的手绕过她纤弱的脖颈,移到她的喉咙上,他的力气很大,这点他一直清楚。她看起来害怕极了,浑身颤抖,毛发炸开。
“以前很开心吧?”他低声说,勾起嘴唇,“想过有今天么?”
他手里东西的激烈地挣扎起来。
他垂下头,模糊地看到那双大眼睛里满是眼泪。
汤姆冷哼一声,温纳威斯会哭?她也会害怕?
他不怀好意地盯着手里的东西。
他记忆中的温纳威斯根本不会哭,即使眼中有眼泪,也从不落下。他骂她,打她,厌恶她,对她恶作剧,甚至想害死她,但她从来没有示弱过。即使在被一忘皆空以后,她也没掉下一滴眼泪。
她代表他肮脏的过去,她让他想起伦敦街头黏糊糊青苔味,高耸入云端的烟囱,灼烧着一切的煤炭,路边马粪,潮湿腥咸的地窖,散发着铁锈气的鲜血,腐/烂尸体,妓/女的乳/房,喷洒的白浊精/液,马夫咯吱窝下的狐臭,很久不洗的脚丫,这些低等人民的一切,就像最流着黄脓的毒瘤,长在他的心脏上,让他日日夜夜痛苦不堪。
“你可真脏。”他突然说,五指收紧,眼神渐渐清明。
眼前哪里来的温纳威斯,只有一只松鼠。
不过也没差,都是她。
那只松鼠感受到临近的死亡,恐惧地抖了抖。
汤姆满足地笑了起来。
她呼吸不上来,四爪乱抓。
他没有放开她。
那天他在约克郡把她扔下后,温纳威斯这个蠢货,明明可以回去找猎人,但她没有,她选择回来找他了。
她明知道他是陷害她的人。她为什么还要回来?
汤姆的眼神冷硬。
愚蠢的人。
她那天回来以后就再也逃不开了。他给过她一次机会,是她自己放弃的。谁管她为什么放弃,也许是因为那个满脸胡子的猎人?她一向烂好人,不想猎人伤心,所以一开始就打算把他原封不动地带回家。
温纳威斯……这个女人起先恨不得想杀他,后来又不得不为了别人去救他,梅林让他们住在一间屋檐下,偏要日日夜夜折磨他们,看,温纳还不是向上天低头,落到要来找他的地步,多么可笑。
然后他又想起他们在孤儿院的时候,那天自己被比利打倒在地,他们说他偷了东西。当然,这些恶心的渣滓,他就是偷了他们的东西,那又怎么样?当时的他被揍是技不如人,现在他有了本事,他们一个都别想活着。
比利揍得久了,累了,跑到一边休息。他喘着气,想要站起来,这个时候,他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眯着红肿的眼睛挣扎着往上看,是一个小姑娘。她提着科尔太太的小筐子,一声不响,没有跑开,没有惊叫,更没有晕倒。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不远处俯视他。
他没有被刀子割,但她的眼神比刀子还刺人。
他知道她,比利羽翼下被保护着的女孩,科尔太太眼里的乖孩子,不过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条比伦敦地上的蚯蚓还低贱。
他在心底还原她那个时候的表情,和现在的她……该死的相像。一样的漠不关心,一样的面露冷笑。温纳的相貌并不出众,只是比一般的小女孩漂亮些。但那双眼睛却该死的亮。
她一直看着他,那双眼,她凭什么这样看着他!
汤姆的目光又落在眼前的那双棕眼珠上。
明明只要一句话就能赶走那个叫比利的傻瓜,她却没有伸出援手。
为了埃德加和佩拉,她可以把自己的性命也豁出去。
为了愚蠢无能的猎人,她甘愿毫不犹豫地冒险。
而面对孤儿院里的汤姆里德尔的时候,她却只有冷笑。
他不明白。
他们凭什么值得她这样?
而他,优秀的汤姆里德尔,又为什么只能得到蔑视……
他慢慢松开手指,明知道这样是错的,他还是这么做了。
一个闷响,那只松鼠掉在了地上,掉落的地方太高,它爬了半天还没爬起来。
第二天一早,校长宣布了学院杯的得主,斯莱特林不出意外成为了这一年的胜利者。
在飞舞的绿色条幅下,汤姆走到温纳身边,他伏低,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昨天,睡得好吗?”在他印象中,那只小松鼠最后是拖着后肢走的,右腿似乎在摔落的过程中拉伤。他下意识瞥了眼她的右腿,还是好好的。
他的心头闪过一丝疑惑:昨天她去找庞弗雷太太了?
温纳觉得他问话古怪,又不想失礼,只得说,“睡的很好,谢谢关心。”
远处传来埃德加的叫声,“温纳,温纳,你在哪儿?”
汤姆听到脸皮一抽,但很快恢复笑意,盯着她道,“何必这么冷淡温纳,我们一起待过的日子……你忘了?”
一起待过的日子?
温纳一愣,不顾埃德加的呼唤,转过身,双眼紧锁住他。
又是那双眼睛,那么的亮。杀人害人的事,她也干过,他们是一样的人,她凭什么那样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汤姆退后一步,遮住心头的怨恨,径自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忘了吧,我可一直都记得。”
她看着他,不说话。
他平日里发号施令惯了,只见过属下瑟瑟发抖,从没见到这样不出一声的例子。他有数不清的方法可以让她开口,不怕她这样无声地蔑视他。“我很想感谢你。”他又说,视线不离她的眼睛,“那些天,你让我懂得了很多……”
“噢?”她不信地接道,“什么?”
“……”他微微一笑,“懂了什么?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他暧昧地看着她,“你昨天离我那么近,怎么会不知道?”
温纳警觉地问,“我离你近,什么时候?”
汤姆语调一冷,“你昨天在我怀里的时候,还不近?”
温纳看了他半晌,突然冷道,“里德尔,我原谅你的出言不逊,但是说疯话也要注意场合。”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过了半晌,他突然轻笑了声,不以为然地说,“都怪我,女孩子面皮薄,我忘了这种事说出来就不好了。”随即他走进一步,炙热的气息熨过她小巧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忘了?我们很久以前就看过彼此了。”
“……那天……你帮我烫衣服。”他懒懒地咬着她的耳朵,舌尖伸出,轻轻舔了舔,温纳浑身一僵,痒痒的感觉从耳廓出蔓延到脊椎,一路爬上。
她咬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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