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8章(1 / 1)

出发之前陆启臻当着滕明父母的面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确定他的腿伤短时间内不会因为轻微的移动而出身严重的问题之后,两位老人家脸上的表情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临走之前也没有忘记叮嘱陆启致臻,这一路上切记要照顾好滕明,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操作。

一直到两位老人家都离开医院之后,陆启臻才不屑地“哼”了一声。

若不是看在这次随同滕明出差的报酬实在是非常丰厚的份上,他陆启臻怎么可能屈尊给滕明做保姆?

他的职责就是每天给那人做一下身体检查,帮他换药、清洁伤口,其余时间都可以自行安排,顺路可以去看看那边的几个大学同学,和他们探讨一下最近自己在研究的几个课题。

这样顺路、有免费机票和六星级酒店入信,还有三倍的酬劳(原价是一天50万),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自己赚大了。

虽然心里对那两位溺爱儿子过度的老人家有些嗤之以鼻,但一想到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不关心自己孩子的身体健康?

他们刚才那么小心谨慎地叮嘱注意事项,其实也只不过是担心滕明的身体罢了——那个项目是非他去不可的,不然他的父母早已经派别的人去谈判。

当天晚上九点左右他们上了滕明的专机,第二天中午到达澳洲。

因为是在南半球,下飞机之前他们就已经在机舱的更衣室里换好了衣服。

陆启臻来被服民算是做了准备,因而下了飞机的时候也没有觉得特别冷——他是极其怕冷的体质,一般情况下陆启南穿一件衣服,他就要穿三件,陆启南穿三件衣服,他就肯定是五六件,好在人长得消瘦,穿很多薄的羊绒衫在衬衫里面,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

机场有专车送他们到合作方事先就已经预定好的酒店。

陆启臻已经很久没有来澳洲,上一次来的时候似乎是因为某个学术报告,匆匆忙忙来到这里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另外一个开会场地,都没来得及好好在这里走走看看。

这一次滕明的会议要持续一周左右,他有足够的时间在这里吃喝玩乐,同时也不会耽误自己的正业——去拜访事先已经联系好的各位名医。

滕明的小腿恢复地比陆启臻预料的要好很多,由于之前有两天他有急事没能在检查时间给滕明换药,对他的最近恢复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一直到滕明的父母来到医院,当着他们的面给滕明检查身体的时候,陆启臻才知道他的腿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伤口已经基本上愈合,并不需要多么细心地照顾,病人也完全可以洗澡、碰水,只要接触的时间不要太长,做什么事都OK。

怪不得那天在他病房门口听到那种声音的时候,里面除了女子的高亢呼叫声,并没有十分明显的男人的声音——他完全可以采取某些姿势做那件事,自然也不会因为伤口裂开而喊痛了。

看滕明的长相,那方面的需求似乎确实比正常人要大一些,陆启臻看他那副样子,心里真想告诉他“你应该找个女人陪你来开会,而不是找我这个医生”。

可一想到那丰厚的报酬,这句话还是被陆启臻忍了回去。

他不能跟钱过不去。

长这么大以来,陆启臻从来没有吃过钱的苦头,只觉得钱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能买到所有他想要的。

虽然个别东西,比如爱人和亲情,这些虚无的东西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但从单纯的物质上来说,他是从来没有钱的苦头,只知道钱是很好的东西,能够让他满足不已。

滕明到达后就立刻被这边的合作方请去会议室了——这家酒店的会议室已经被对方承包下来,为了方便滕明的行动,会议的行程安排也尽量都设置在这家酒店附近,免得他要来来回回走很多次。

陆启臻在滕明出去之后就按照自己之前和这边的各位朋友约好的,从离酒店最远的一家开始,打算按照原定计划,在今天下午之内搞定之前预约好的小聚会,见见那几个老朋友。

一整个下午都很充实,南半球的天气比陆启臻想象得要稍微冷一些,他穿了羊绒的大衣还觉得哪里有些不够。

对于自己怕冷的体质他是束手无策了,想要去附近的服装店买件围巾,看到那些高昂的价格的时候还是打算先忍忍再说。

他很喜欢钱,非常非常喜欢,因为钱可以帮他做很多有实际用处的事。

这次的出诊费他要全部拿去给UNICEF(即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儿童。

很早以前他就开始这项事业,因为自己没有时间去给需要帮助的孩子们做点实际的事情,比如做支教或者类似的事情,他只能通过最直接的方式,让那些组织把这些钱分配给最需要帮助的人群,好让那些孩子能有一个灿烂的未来。

他自己在童年的时候过得并不幸福,也没有得到父母的关爱,现在趁着自己还年轻、还能赚很多钱,赶紧多做点善事,让他们原本就应该幸福的孩子们得到属于他们的幸福,不需要为未来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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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臻从第二位朋友家里出来的时候开已经有些黑了,悉尼的夜景和白天截然不同,虽然灯火通明,但因为下午的时候下了雪、灯火照耀在白色的积雪上,有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仿佛整个人是在一座巨大的宫殿里,四处都是灿烂夺目的景色,让人不知道该先看哪个好。

因为喝了点下午茶,也吃了点心,陆启臻并不觉得饿。

眷恋于这般美好的雪景,他一路走回酒店,花了一个多小时。虽然鼻尖被冻得冰凉,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快冷的没有知觉了,心里还是有几分温暖的感觉。

这种冰天雪地的天气,在T市是绝对遇不到的。

那座一直以来都以温暖湿润著称的城市,似乎已经是十多个冬天没有飘过雪花了,更别提这么多的积雪。

他在某些里看到打雪仗的情节,心里总是很向往。

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触碰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会非常非常开心。

这种开心是属于自己的,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有时候有些心情只有自己能够体会,肝硬变民好悲伤也罢,那种瞬间的感觉与冲动,是其他人所无法体会的。

即便是再亲密的人,也有无法心灵相通的时候。

人和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哪个人可以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的想法,也没有谁可以不分彼此。

生命、个体、思想,所有这结都是独立存在的。

陆启臻大学时代选修过一些哲学课程,对于这方面有比较深刻的认识,因而内心深处一直抗拒被人接近,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种不被人明白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十分安全,最起码,他的世界里,还没有外来的入侵者。

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灯已经亮了,陆启臻知道滕明回来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是——他们住的是套间,他和滕明有各自的独立卧室。

回到房间之后忽然觉得很热,发现房间里的温度高达20度之后陆启臻毫不犹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直接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陆启臻正从浴室里出来,人都还没站稳就被来人一把推到了床上。陆启臻回过头来看到滕明一脸不悦地瞪着自己看,眼中是一种陌生的神情,像是怒火又像是别的某种情绪。

从来没有病人敢对他做这种事情,陆启臻一脸怔然地看着莫名其妙的滕明,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这人又是什么意思。

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陆启臻拉紧了自己身上的浴袍,开口斥责了一句:“没事乱推人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很无理?!”

“你去哪里了?”

“向我道歉!”

“你今天去哪里了?做了哪些事?见了什么人?说!”

滕明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陆启臻完全无法理解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一下就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出去,你给我出去!”

滕明看陆启臻也发火了,心里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用比较纾缓的语气开了口:“抱歉,我回来没看到你,以为你……”

“你以为我出去鬼混了?”

“不是,我以为你……”

“不然你还能以为是什么?!我只不过是你的随行医生而已,我做什么事,见什么人,去哪里,和你没有关系吧?!请你离开我的房间,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陆启臻说的脸红脖子粗,自知刚才的行为太过于鲁莽、现在处于理亏状态的滕明立刻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他不想就这样被赶出去,因而只能立马对陆启臻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太过分了,我……”

“你出去!”

陆启臻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这让滕明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怒火顿时再次燃烧起来,完全无法浇灭。

他走出了陆启臻的房间,来到房间里特有的酒吧吧台,坐了一会儿忍不住开了两瓶O,拿起来就是猛灌。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怒气。

陆启臻只不过是他的随行医生而已,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确实与他毫无关系。

刚才自己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怒气?为什么要那么在乎他?

其实只是担心他是不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毕竟这里他也算是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的就一个人出去闲逛,虽然这里的治安还算不错,但万一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是令人遗憾终身的事情了。

滕明以为陆启臻被人掳走了或者是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以为他遇到了危险,这才在看到他那副轻松的样子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在自己急的团团转的时候,这人说不定正气定神闲的在哪里玩儿着呢。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担心他也不是,不担心也不是,最后还是对他发了火——原本对这医生稍微有的那些好感,一瞬间都消失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间要那么在乎陆启臻,不过是个医生而已,第一次做手术的时候还不给他打麻醉,恶劣之极。

觉得他很恶劣,原本还想在那医院里多逗留一段时间,好好地惩罚一下他,没想到公司里有急事,不得不赶回去处理。

那段时间应酬太多,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该饮酒,但那种场合,他不喝酒是绝对不行的。好在一直穿着深色的西服,背上的汗水没有被人发现,小腿上的伤口化脓也没有被人发现。

并不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是事情太多太忙,他在家族里刚刚做出点成绩,如果现在就因为伤痛而放下手头上那些案子,让别人趁虚而入,日后想要重新得到家长们的认可,就是难事了。

为了生意场上的那些事,小腿上那点伤算是什么?

若不是被父母发现,他也不会再去启臻的医院复诊——虽然那里很痛,但一直忙碌于新项目开发的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接受任何手术,更没有办法接受住院这样的事情。

被迫中断手头全部项目的时候滕明恨死了自己的腿——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惹事?!

来医院的路上被家庭医生掀开裤腿检查的时候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完全没有去理睬小腿恢复状况的他看到那处化脓十分严重,皮肤都已经开始溃烂,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了。

滕明看着玻璃上自己的身影,沉浸在前段时间的加快里,一时间连自己也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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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臻是在剧痛中醒来的。

陌生的酒气、陌生的触感,尽管疼痛是从背后传来,他并没有看到身后那人的面孔,陆启臻也知道,此刻正在他身上律动的人是滕明。

作为随行医生出来,钱都还没拿到手,人竟然被雇主强奸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陆启臻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哭,他最讨厌暴力行为,这个滕明今天真是把他得罪到家了。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竟然被这个没品的混蛋男人强了,这件事传出去,他陆启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考虑到陆氏现在的状况,陆启臻知道自己这一次只能吃哑巴亏,事情不能张扬出去,只能私下解决。

这个滕明,虽然之前对滕氏没有多少了解,但也算是T市的新贵了——以前T市并没有姓滕的豪门,陆启臻猜测他们家是新来这里发展不久的。

既然事情不能闹大,那就只好索赔了。

男人不需要贞操什么的,钱却是任何人都需要的。

在陆启臻还在模模糊糊想着自己事后要向滕明索赔多少钱的时候,那人忽然就着相连的样子,将他翻了过去。

陆启臻以为这场酷刑差不多该结束了,但事实证明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忽然间,滕明的脸在陆启臻眼前无限的放大,直到他的舌头被狠狠地吸吮,陆启臻才明白,原来滕明在吻他。

那是恋人间才会有的行为,这个男人今天是疯了不成?!

陆启臻在心里有些暗自佩服自己起来,在被对方强上的时候竟然还能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不容易……

滕明的吻还在继续。

“我很担心你……”

很轻的呢喃,轻的只有陆启臻才听得见,瞬间就让陆启臻的身体完全僵硬。

“我不知道为什么。吻我……回应我……”

滕明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陆启臻也鬼使神差般地回抱着他,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回吻他。这是他的初吻。

他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样子。陆启臻将自己的小舌,慢慢的,绕上滕明的,学着他的样子,吸吮滕明的舌,吸吮他口中的津液。两人就像真正的情侣一般,温柔的亲吻着。

陆启臻感到自己越来越热,对滕明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慢……慢一点……慢……”

“不行……你慢一点……靠!停下!”

陆启臻的警告丝毫没有起作用。

(下面的H因为河蟹删掉了……)

。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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