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携男友】我就满足了。”
凌暮也笑了,知道晏秋景还在吃他和袁来莫名其妙的飞醋,轻声笑骂道:“傻子。”
他偏着头倚在凌暮发顶,回忆道:“我从见你第一面开始就想着,要是能把你一辈子放在我身边让我干什么都行。”
凌暮笑得身体发颤,又低骂道:“昏君。”
“你这种人放在古代是要被放火烧的。”晏秋景脸颊在他头顶蹭了蹭:“蓝颜祸水。”
凌暮正笑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他将身子撑起来低头看着他:“你这个戏拍到哪儿了?”
“嗯?”晏秋景愣愣,随后反应过来他的小甜豆似乎是……在吃醋?他一时起了玩心,佯装出一副蹙眉回想的样子说:“拍到确立关系了第一次异地恋了。”
晏秋景之前有在电话里和凌暮讲过戏,他自然是知道戏里陈阳和苏宁是在一场激吻后才互表心意的。
凌暮的眼神凌厉起来,语气中也不由自主的挟起一丝质问:“借位了吗?”
晏秋景的眼神有些躲闪,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你也知道卫导拍戏讲究真实……”
他余光瞟到凌暮的脸色骤然变色,玩够了忙含笑准备解释,不料刚一抬眸便被凌暮迎面砸过来的吻堵住了未出口的话。
说是吻,不如用嘶咬来形容更为贴切。
晏秋景吃痛皱眉‘呲’了一声,凌暮这才把在他唇上咬着的牙齿换成舌尖,在他被自己咬肿的下唇上舔舐了几下,抬起头瞪着他凶巴巴道:“下次不要告诉我。”
晏秋景看着他恼火的表情只觉可爱,抬起手箍住他的后颈朝自己压下来。
他的吻温柔的覆在凌暮唇上,舌头顶弄着他别别扭扭不肯分开的牙关,晏秋景探不进去,只好贴着他的唇蹭了蹭,低声说:“乖,张嘴。”
他再次将舌头伸入凌暮口中时轻而易举得勾上了他的舌头死死纠缠住不放,在他口腔中肆意搅弄着。狂风暴雨般得深吻令凌暮无力招架,很快便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晏秋景舌间卷走他得津液满足得从他口中退了出来,在他后脑勺上揉了两把,眼里的笑意溢出:“放心吧宝贝儿,没亲。”
说着他又叹道:“对手戏都没拍几场呢,他那边进度太慢了,拖得我都要烦死了。”
晏秋景一只胳膊摊在枕边示意凌暮躺过来,凌暮侧身搂住他头埋在他肩窝,将心里隐隐的愉悦严丝合缝得藏匿起来,闷声问:“那现在是不是拍不了了?”
“不知道,卫导就只顾着叹气了,什么也没说。”晏秋景说。
“哦。”凌暮应道。
晏秋景听着他突然低落得语气有点想笑,换了个话题,问:“宝贝儿昨天录什么了?我都没来得及看。”
“公布第三场公演曲目了。”
“有喜欢的吗?”晏秋景问。
“嗯,不过要等网友投票给我们选歌,不知道能不能选到。”凌暮说。
晏秋景点点头,又猛然想到什么,惊道:“你怎么来了?”随后一阵深深的愧疚袭来,他单手搂紧凌暮的胳膊小声问:“……不会退赛了吧?”
凌暮叹道:“是啊,出不了道了。干脆回去给你做助理好不好,正好你不是要换掉小琳吗?”
第四十二章
半天没等到晏秋景回话。
凌暮从他肩窝里抬起头就看到晏秋景正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问他:“怎么了,不愿意啊。”
晏秋景这才偏过头对上他的眸,认真的问:“宝贝儿,你喜欢现在做的事情吗?”
凌暮愣了愣,说:“为什么这么问?”
晏秋景放在他脖子下的手使了点力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拥了过来,手在他肩膀上无意识揉捏着,边思考边说:“看卢茜那个样子估计也没有想把公司发展起来的打算,我在想要不要我注点资进星耀?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团队,咱也不一定会比节目出来的男团发展的差……”
凌暮斜眼瞥他,毫不留情的拆穿道:“你其实就是想潜我吧。”
“……?”晏秋景扭头看他,恍然道:“突然给我开辟了新思路?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了。”
凌暮笑了,顿了又弯着眼睛叹道:“要让你失望了。”
晏秋景闻言戏瘾大发,手从他肩头移上来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望向自己,冷冷道:“多少钱才能买的你尊严。”
“……”凌暮拍开他的手无奈道:“放假了。观众选歌的投票结果要五天后才能出,这几天没事,……我就想着来看看你。”
他后半句话声音放的很低,晏秋景听着心里立刻泛起酸涩来:凌暮大概是准备来给他惊喜的,结果人还没见到自己先受到了惊吓。
他将凌暮的头放回自己肩上,轻声问:“吓坏了吧。”
“嗯。”凌暮脸埋在他肩窝闷声道。
“对不起。”晏秋景低声保证道:“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嗯。”凌暮又闷声道。
好一会儿凌暮又开口道:“我还挺喜欢的。”
“嗯?”晏秋景问:“什么?”
“比赛,我还挺喜欢的。”凌暮的唇贴在晏秋景颈侧低声呢喃:“第一次在舞台上看到下面有人举着我的灯牌,感觉特别……开心,被看见了。”
晏秋景十分意外他能跟自己袒露心扉,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你这么优秀以后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你。”
“我想出道。”凌暮说:“我还想站的再高一点。”
对于凌暮身上难得出现的野心晏秋景感慨万分,他在凌暮发丝上亲了亲,鼓励道:“宝贝加油,”想了想又忍不住笑起来:“等你出道以后拿了什么新人奖团队奖金曲奖了,我就是塞钱托关系求爷爷告奶奶也得亲手去给你颁奖。”
凌暮跟着他的话脑补了一下,也笑了。
还挺浪漫的,他想。
“好。”
两人都没再说话,凌暮鼻间萦绕着晏秋景身上苦涩的药味和房间里隐隐刺鼻的消毒水味,在自己脑后轻抚的手渐渐停了下来。
凌暮动作轻柔地将晏秋景的手放好在枕边,缓缓起身,把晏秋景堆在自己一侧的被子拉展搭在他身上后轻手轻脚下了床。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住晏秋景的手,就这黑夜专注虔诚地望着他熟睡中依然苍白的面容。
晏秋景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床中间。
凌暮不在房间里。
晏秋景坐不起来,只能在床上一个劲儿扭头用视线去寻找,随着勾头的动作一使劲儿,又带起胸膛上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他捂着胸口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巡房的护士闻声急忙跑进来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晏秋景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喘着粗气问:“跟我一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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