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猝不及防被男人表白,时尧只能说糖衣炮弹还真的挺甜。
不死心地戳了戳男人紧实地胸膛:“那我告诉你,其实你的身世很不一般,过不了多久就有远东来的战士找到你,告诉你,你其实是那里富饶城邦的唯一继承人。
到时候你发达了,投怀送抱的人可就多了,你还会一直喜欢我?今天那女人一开始可就是奔着你来的,身上还带了情草,想要给你用呢。”
岩辰一愣,反应了片刻,才道:“怎么宝贝,你这是吃醋了?”
时尧:“没有。”
岩辰低笑了一声,“那宝贝想要去远东吗?”
时尧抿了抿唇,没说话,他其实想要替原主尽孝,但是岩辰要是去远东的话,他也不可能放下岩辰不管,这个问题他其实也还没有想好怎么解决。
岩辰却看明白了,蹭了蹭时尧低声道:“我可不是什么远东的城邦继承人,我是岩辰,是阿尧的男人,当然是宝贝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至于什么远东城邦,小时候没照看过我,现在却想要我回去接手他们的烂摊子,谁爱去谁去,我才不去做这亏本买卖呢,哪里有现在这样,被我的好阿尧罩着还能天天调戏你这个大美人过的舒坦。”
时尧嘴角一抽,将远东城邦比喻成烂摊子什么的,估计也就岩辰能说出来了,不过仔细想想也对,原剧情中男主带着有岩族人回到远东也是形势所迫吧。
虽然后来成就了一番事业,但是想也知道,那么大的城邦,利益团体互相制肘,男主一开始也不可能一帆风顺。
与其让岩辰回去劳累,倒不如两人一起在这里,凭借着他和岩辰两个人,说不准要不了多长时间黑石和有岩部落就能发展成不亚于远东城邦的规模了呢。
后来也正如岩辰所说的,哪怕远东的战士们来寻到了岩辰,要迎接他回自己的属城也被岩辰拒绝了。
而黑石还有有岩两个部落在时尧和岩辰的共同努力下,在今后的几十年中逐渐发展成了八方来贺,丝毫不亚于远东繁荣的大城邦便是后话了。
且说当下,时尧因为结契的事情其实已经两天没这么近距离接触了,因着黑石族里的规矩,结契前伴侣双方需要净身祈祷、不能同房,所以两人又温存了片刻,在想念也只能暂时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在黑石酋长的主持下,异常盛大且隆重的结契典礼如约举办,时尧和岩辰二人在众人的祝福中滴血结为彼此的伴侣,从此祸福相依、荣辱与共。
在与各个部落的代表寒暄的时候,时尧更是发现,竟然不待自己牵线,岩山酋长就已经于其他部落的使者勾搭到了一起,喜闻乐见的是和岩山酋长勾搭上的人正是那个沉迷美色、后宫三千的种马使者,这倒是时尧没想到的了。
但是两人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看着岩山酋长的样子似乎非常的焦急,眼神不断在宴会上扫来扫去在寻找着什么人的模样。
时尧大概猜到了,应当是岩山酋长答应了那位使者送去两个女儿,结果转头找不到了花,使者现在向他要人,觉得他说谎了,要惩罚他,确实挺着急的。
时尧刚准备去善意地提醒岩山酋长花的下落和昨日里的所作所为,让他回去后好好管教女儿,谁知脚步刚抬起,腰上便转来了一阵力道,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后缠了上来,将他锢在了怀里。
粗重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耳,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带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脑后响起:
“阿尧,你今天真好看,大家都在看你,但是只有我能占有你,咱们现在就回帐篷吧,我要忍不住了。
还是说,你更喜欢在外面刺激些?
可惜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但是咱们可以钻小树林,我之前看到别人钻过,你小声些,黑蒙蒙的外面的人就发现不了了,这么想想,露天席地似乎也不错。”
说着,岩辰带着粗茧的手掌就不守规矩的顺着时尧的腰线探进了他兽皮衣的下面,时尧脊背立马,连忙按住了岩辰作乱的手臂。
喘息着道:“等等,大家都看着呢你先别......”
红着脸四处看看了,发现大家都在大口吃肉,没人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小动作,这才松了口气。
岩辰的手别抓着去还不老实,继续往时尧鲜红的耳垂上滴血:“阿尧害羞了?既然阿尧也不想被大家看见,那咱们回帐篷做吧,恩?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你男人的厉害。”
“......”时尧忽然想起男人那雄厚的男性资本,蛰伏时便那般有料,苏醒时不彻底成了蛟龙出海?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就,现在反悔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深吸了口气,默默安慰自己,两个打桩机同时发动的大场面他都见过,现在就一个,没什么好怂的,也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干不死那就往死里干,反正他躺着享受,累的又不是他。
whocares!
时尧慷慨赴死般地对岩辰道:“走,咱们回去。”今晚就榨干你这个勾引本王的小妖精!
岩辰还不知道时尧心中的雄心壮志,听到时尧松口,当即就要土匪强亲将人抱起来往帐篷里跑。
时尧连忙打断岩辰的动作:“哎,你先别着急,等我处理完一件事,咱俩就回去,当然,不许抱我,我自己能走!”
花还被绑着呢,饿了一天一夜也该把人交给岩山酋长了,不然到时候自己和岩辰钻了帐篷,谁知道再次出来是什么时候了,还是先把这便是处理了也算放下一件事。
“什么事?”岩辰问。
时尧伸手指了指岩山酋长:“花还在咱们手上呢,我去告诉岩山酋长去把人赎回去,没见到那边那位肾虚的使者还等着呢嘛?”
一听花的名字,岩辰的眉头不高兴的一皱,酸溜溜道:“你不许去,我一会交代给猎,该怎么做他都明白,那女人的事从今往后也不许你管了,要是那个臭婊子再敢往你面前凑,我就弄死她!”
“嗯?哪里来的那么大醋味,昨天不是都说清楚了,我跟她没关系啊,怎么突然还吃味了?”
岩辰闷声闷气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猎和猛可告诉我了,那女人一开始可还想勾引你来着,去他妈的小婊子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
凭她,也敢跟我抢人?简直是活腻歪了,要不是昨天答应了你让她或者给那个‘尧’赎罪,昨天知道后我就去把那女人掐死了。”
时尧听着岩辰一口一个小婊子,无奈道:“额,不是,她明明是冲着你来的啊。”
岩辰:“不,小婊子就是冲着你来的,趁着我不在勾引你,妈的,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招人,我不管,现在你就跟我回去让我睡了,我要把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看谁还敢窥伺你!”
岩辰越说越气,说完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现在甚至觉得哪怕结契了,暗处依然有好多潜藏的敌人等着要跟他抢尧,这怎么行,一定要先下手为强,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些小偷,尧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了!
就这样,时尧无奈地被醋缸附体·被害妄想的男人抱在了怀里,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随着岩辰风之能力运用,不到片刻两人就回到了帐篷。
一阵叮当声响后,衣物散落,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哭泣声、求饶声、撞
击声、喘息声在空档的房间里组成了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响曲。
腰酸背痛的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岩辰果然说到做到,那之后花在没出现在时尧的视线中过。
原来那天晚上花被岩山酋长憋屈的用大笔赎金赎回去之后似乎父女两人又吵闹了一番,当晚花便被岩山酋长五花大绑的送到了那位使者的帐篷。
这么一闹花终于对岩辰和尧放弃了,知道自己要是被退回岩山部的话,岩山酋长一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那位使者,想要攀附上使者。
那位使者也惊讶于花的奔放和大胆,加之岩辰私下找到了那位使者做了某些不为人知的py交易,总之,花小心翼翼的怀揣着野心和仇恨被使者带走了。
岩山部落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有了新的靠山,花也以为凭借她的能力所有男人都会爱上她,以为跟着使者回去是享福。
甚至暗中决定等她爬上高位后一定要挑拨离间,勾起和黑石部落的战争,到时候找岩辰和时尧报当时受辱之仇。
但是很快现实就给了他们狠狠一巴掌,使者对待花根本没有任何特殊,花的身体也因为使者某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承受不住,自然在讨不了使者的欢心。
野心和仇恨在日日的折磨中化成了后悔,花终于明白了时尧那日对她说的那番话的意思,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哪怕她如何祈祷,都不会再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记忆中那个一心一意对她好,呵护爱慕他的青年也不会再出现了。
花用自己的后半生为那个为她死了两次的青年而赎罪,失去了庇护的岩山部落也渐渐被周遭蚕食,再次跟其他部落合并,却因为力量削弱,品尝到了曾经有岩族举步维艰的禁地。
正所谓种什么因的什么果,这不过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已经与时尧没什么关系了,时尧和岩辰的名字已经随着黑石部落和有岩部落的名号远近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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