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知晓的。”时尧眼睛微微弯了弯,红唇微勾,垂眸看了眼傅辰华紧握着桃木剑力道之大连指关节都微微泛白的宽大手掌:“怕只怕,道长还未明白我真的意图。”
说着,时尧再次倾身,傅辰华瞳孔中的他徒然放大,在两人鼻尖紧挨着鼻尖,双唇即将相贴的前一秒停住,冰凉的手心覆上傅辰华握紧桃木剑的手背。
“在下其实早就爱慕道长的风姿,只是虽身为鬼身但却痴痴想要追随世俗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总是若有若无的想要勾引道长,希望引得道长动了凡心入了情劫,对道长的身子和体内的业火更是眼馋了许久。
但总怕太过主动会惊扰了道长,才隐忍至今,若是早知道道长心中也有我的位置只是苦于言表唯有外界的刺激才能表露出心悸,那我定然早早便寻来其他鬼奴假意侍寝,我与道长或许也不必错过这么久了。”
傅辰华:“......”该说的、想说的没想到都被时尧抢着说完了,傅辰华更是没想到他的阿尧竟然跟他是一样的心思,心里又喜又憾因为自己的胆怯浪费了这么久。
同时又有些许气急败坏的气恼,有他在阿尧居然还想找其他鬼怪来侍寝?
直接忽略了时尧说的“假意侍寝”中的前两个字的傅辰华红着眼睛一把用力掐着时尧的腰肢将人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如愿以偿的将人紧紧箍在怀中,深吸了一口佳人身上的气息,傅辰华才恶狠狠地粗声道:“不许。”
“嗯?”
傅辰华看着清清冷冷一仙风道骨的禁欲道长,做起事情来却完全和禁欲不沾边,现下表明了心意,再无顾忌,傅辰华本性暴露,直接光天化日之下一口咬上了近在眼前的时尧的白玉耳垂。
暧昧又色情的又舔又咬又将齿尖在上面狠狠磨了磨,才含糊不清地故作凶恶道:
“你已经是我的鬼了,就要学会守妇道,我不许你找任何鬼怪妖精前来侍寝,要侍寝也只能我侍,要是被我发现了其他鬼怪主动或被动的想要爬你的床,有一个我杀一个,有两个我杀一双。
若是你要是还敢不听话,我就去万年冰原寻来锁魂含铁将其打造成鬼王也奈何不得的锁链,将你绑在床头日日夜夜只能和我一人痴缠交欢。”
时尧也没想到自家道长上一秒还自怨自艾小可怜,下一秒就能秒变化身成鬼畜大老攻,还又a又欲的说着听起来就很危险的骚话。
变脸比翻书还快,却又让人莫名觉得有些暗戳戳的小激动。
时尧被傅辰华蹂躏着耳垂,眯了眯眼,眼神中也染上了一丝暗色,哑着声音道:
“我本以为道长是个禁欲的谪仙却不曾想道长竟是个披着羊皮的野狼,道长现在算是本性暴露嘛?说的话这么吓人,不怕吓跑我?”
“只要你听话。”
只要你听话,他可以一直是清风朗月的道长。
时尧听懂了,轻笑着话尾微扬:“这么说道长的性格还要取决于我喽?唔,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从此以后就算我后悔,我也再无法逃出道长的掌心了?”
“恩。”
傅辰华淡淡地恩了声,不知道是在肯定时尧前面的话还是在肯定时尧后面的话。
“本来我还能忍耐的,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傅某断不会让阿尧成为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之人。”
时尧觉得傅辰华这诡辩大师的名号着实是跑不了了,不过他也确实不会反悔就是了,笑着掐了掐傅辰华手臂上绷紧而显得硬邦邦的肌肉:
“那道长可要看好我了,道长这般货不对版,我也很是为难呐。”时尧说的自然是傅辰华一言不合就在高冷道长和鬼畜bos
s两边反复横跳的性格。
傅辰华显然想歪了,默了默,喉结微动哑着嗓子问:“要试试吗?”
“嗯?”
“现在就让你验货。”说着,一把将时尧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大步向着时尧的院子而去。
被傅辰华饿狼捕食般压在榻上时尧才反应过来傅辰华说的验货是验他某个方面的生理功能。眼睁睁看着白衣道长从衣服里掏出了熟悉的小瓷瓶,红着耳垂告诉他不会让他受伤。
!
经历过数个世界,真·身经百战的时尧自然一看就分辨出了小瓷瓶的用处。
再次被禁欲道长的闷骚惊到,时尧的小鱼干都被吓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傅辰华看着一本正经的高岭之花,居然会随身携带这等用处完全不正经的东西,还是贴身保管!
然而他很快就来不及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傅辰华已经压了上来。
带着纯净暖意的舌尖破开唇瓣纠缠上的那一刻,他便犹如一株终于追寻到了太阳的向日葵,晕晕乎乎在温暖阳光的包裹中,全身毛孔舒张不可自缢的呻吟着敞开了自己的全部,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开始了沉沉浮浮的旅程......
时尧再次恢复清明已经是翌日清晨,身边躺着的是将他圈在怀里的放大的熟睡道长的俊脸,淫乱的画面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呸,屁的道长,根本就是个淫贼!
时尧很想沧桑的点上一支事后烟,万万没想到因为体质问题,他居然真是个吸阳气的鬼,还是个对男人的阳气毫无抵抗力的鬼,一接受到男人的阳气他就软了身子。
更坑爹的是,男人的阳气足的不能再足,还不要钱的一直主动往他这边输送,以至于他那最后一点的抵抗力都在这暖流的包围中缴械投降,躺平任撸了。
结果就是他实力触碰到世界天花板的堂堂一界鬼王就这样被一个修炼出了了业火的小道士压倒了,还被翻来覆去煎了不知多少次。
本以为好不容易有了实力男人的公狗腰不能在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尧表示心很累。
问:他要这身空有的修为有何用?
答:其实用处也是有的,至少他昨晚和男人厮混了一晚,现下起来除了满脑子香艳的黄色废料,身体竟然一点都不酸痛,非但不酸痛,反而浑身舒畅、神清气爽,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的那种爽=口=。
严重怀疑男人再一次滥用私权,给他们两人偷偷加了奇奇怪怪、少儿不宜的buff。
时尧这边想要偷偷掰开傅辰华揽在他腰上的手,下床活动活动筋骨,他本不欲吵醒男人,谁知他一动作,傅辰华握的反而更近了些。
时尧:“......”
他眼睁睁看着傅辰华清俊的眉头蹙了蹙,片刻后缓缓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顿了顿,时尧率先打破了沉默:“额,道长,早上好。”
傅辰华的视线从时尧殷红微肿的唇瓣落到他白皙薄情上的青红吻痕,眼神暗了暗,沙哑着声音道:“恩,早上好......阿尧。”
打完招呼后两人一时又陷入了沉默,时尧觉得他们两个的对话听起来怪怪的,还有就是他记得昨晚上明明一直都是他在发出靡靡之音,所以,为什么现在傅辰华的嗓子是哑的,听起来更像是酒后乱性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不想在继续这么尴尬的沉默下去,又想到虽然自己是个“天赋异禀”的鬼王,但傅道长肉体凡胎,做了一晚上辛勤耕耘的老农,身体应该也很疲乏了。
于是道:“道长昨晚也,咳咳,劳累了,天色尚早,不如再歇息歇息,我命人去准备些营养的吃食,待道长醒来好服用......”
越说时尧声音越小,脸色也渐渐涨红,这话怎么越说越奇怪了,好像以前都是男人这么对他说的,忽然一调转,好不适应,又让他莫名的觉得羞耻。
本来刚醒之时看到阿尧还有些患得患失的紧张,此刻看到时尧这堪称可爱的作态和微红的脸颊,傅辰华一颗心才算彻底定了下来。
他和阿尧在一起了。
而且现在阿尧的反应看来并不讨厌和反感他。
阿尧是他的了。
傅辰华低低笑了一声,忽而凑近轻轻啄吻了下时尧的眉心一触即离,磁性的声音发出连带着胸膛微微颤动:“阿尧不必如此慌张,为夫现在很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听到“为夫”两字,时尧脸色更红,眼睛瞪了瞪,狗男人不知羞耻。
想要纠正傅辰华他堂堂鬼王才是夫君,结果还不等他开口就感受到了抵在他腿根上的硬物。
眼角顿时一抽,很好,男人直接用身体证明了他确实很好,不仅很好,简直就是好过头了!
之前的尴尬、羞赧什么的全都消逝的无影无踪,时尧咬牙切齿地对着傅辰华道:“你都硬了一晚上了,还能起来?你还是人吗?”
傅辰华抱着时尧的身子轻轻蹭了蹭:“我火气很胜,只要夫人想,一直硬着也是可以的。”
时尧:“......”火气旺,是旺在这种地方的吗?就不怕烧坏了,还有谁想他一直敬礼了?!
别问,问就是非常的后悔,就应该让狗男人继续和空气斗智斗勇,不应该管他,现在这分明就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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