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剑狂
“这个世界乾坤颠倒?是非无法分辨?黑白也说不清?”
莫麟听着祝曦的话,顿时眉头紧皱。
“好了,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我也没指望你可以信我,不过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个关键时刻,我的话能够对你有作用!”
祝曦说着,直接背对莫麟,语气充满了无奈道。
而莫麟看着祝曦这情真意切的模样,顿时微微皱眉。
“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提醒我,告辞!”
看着祝曦,莫麟微微皱眉道。
说罢,莫麟直接抱拳离开。
要知道,这祝曦的出现,完全打乱了莫麟的思绪,可以说莫麟现在的脑袋真的非常之乱。
他得找个地方慢慢梳理一下脑袋中的信息。
可就在莫麟离开荒城的时候,祝曦和火王电王墓穴之上,忽然风起云涌,一股恐怖绝伦的力量,直接让天地颤抖。
“小畜生,坏我大事,别怪我心狠了!”
就在这时候,祝曦头顶上的天空,出现了一张硕大的獠牙面具。
那獠牙面具无比扭曲,铺成在天空之中,隐隐绰绰,缥缈异常,就像地狱中的恶鬼一般,给人一种看一眼就坠入深渊之感。
“轰……”
一声巨响,长空两道血色天雷带着恐怖的力量从獠牙面具中劈下!
只一下,火王和电王的合葬墓穴,以及祝曦,瞬间化为飞灰。
而墓穴被毁,祝曦被杀之后,长空那獠牙面具慢慢消失。
自然,莫麟虽然离开了破败的城池,可还是感觉到了刚才城池中那股让人心悸的力量。
“刚才那是什么力量?怎么这么恐怖?”
感觉到那股恐怖的力量,莫麟眉头微皱,没有犹豫,他迅速掉头,直接返回破败的城池。
身形流转,十几个呼吸之后,他回到了刚才祝曦所在的地方。
可回到那地点之后,莫麟发现,祝曦原本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些破布和一摊黑血。
而原本的火王和电王合葬的墓穴,已经四分五裂,只剩下一地的碎石。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个转身,这里就成这样了?难道有人杀人灭口,又或者说祝曦刚才所说的事情才是真相??”
看着面前四分五裂的坟墓,又看了看地上祝曦的黑血,莫麟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团。
这一刻,莫麟只觉得脑海很乱很乱,他脑海中固有的概念忽而模糊,忽而清晰,真相就像海市蜃楼一般,扑朔迷离,越发不可捉摸。
“莫麟啊,可算找到你了。”
就在这时候,莫麟的背后,突然传来了通天使者的声音。
“通天前辈,您怎么找到这的??”
听到通天使者的声音后,莫麟眉头一皱,当即转身道。
而通天使者一听莫麟这话,瞳孔中一丝怪异的光芒一闪而逝,接着他和颜悦色起来。
“我能出现在这,也是机缘巧合,刚才你和我分开之后,我把战王殿的人安葬好,然后就去找你,可听仙城的人说,你朝着仙城的西方追过去了,我害怕你出事,就跟了上来,而刚才我感觉到这里有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动,就跟了过来,没想到看到了你……”
看着莫麟,通天使者解释道。
“原来如此,劳烦通天前辈担忧了。”
看着通天使者,莫麟抱拳道。
虽然说莫麟听着通天使者这话在理,可他还是觉得,通天使者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过于巧合。
不过无巧不成书,莫麟也没继续想太多。
“莫麟啊,你怎么飞跃这么多城池,到这里来了?”
就在这时候,通天使者看着莫麟,好奇道。
“之前我在仙帝仙城,看到一个红发男子,我以为他是火王,就一路跟踪,来到了这里。”
看着通天使者,莫麟目光炙热道。
“火王?你找到火王了?他人在哪?”
看着莫麟,通天使者继续道。
“前辈莫要着急,后来我才知道,我跟踪的人,并不是火王,而是火王的儿子祝曦,而火王和电王,早就在数年之前死了,而这块碎石堆,就是他们坟墓。”
就在这时候,莫麟看着通天使者,面色凝重道。
“什么?火王风王几年前就死了?简直一派胡言!”
听到莫麟的话后,通天使者目光一冷,当即大呵道。
“前辈?您莫非知道什么?”
看着通天使者情绪这般激动,顿时莫麟皱眉问道。
“哦……不不不,我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我是想告诉你,这火王风王,奸诈狡猾,诡计多端,而且现在仙界的局面动乱不安,恶人肯定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来离间我们仙界的关系,一但他们离间成功,那我们仙界的势力必然分崩离析,到那时候,我仙界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我觉得,这祝曦很有问题,他很可能是灵界派来的奸细,你想想,仙帝第一个锦囊中,要你灭杀火王和电王,如果火王电王已经死了,他为什么还要你灭杀,再说,仙帝神通广大,如果火王电王几年前就死了,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让你继续杀火王电王,如果说仙帝故意欺骗你让你做事,那就等于他在耍你,他现在深受重伤,需要闭关调养,他对你委以重任,更是把仙界的未来交付到你手里,如果他骗你,他就等于和佛界灵界沆瀣一气,来攻击自己的仙界,仙帝身为仙界的主宰,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想这祝曦,肯定是灵界派来离间我们仙界的,他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不能相信!”
就在这时候,通天使者看着莫麟,语气铿锵道。
而莫麟一听,顿时面色凝重起来,眉头紧锁。
“确实,仙帝没必要骗我,如果火王电王几年前就死了,以仙帝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这么说来,撒谎的人应该就是这祝曦了。”
听着通天使者的话,莫麟嘀咕起来。
可虽然莫麟这么想,可他一想到祝曦那真真切切的的面容,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出来,总之,他心头笼罩着一股怪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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