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羲咽了下口水,仿佛猜到了接下来祁东想让他干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趴下!”
凌道羲握紧了拳头,一点点趴到了地上,半天又没有了动静。
祁东拿起狗链末梢在他身上不由分说地抽了两下,“还要我教你吗?”
凌道羲眼睛一闭,像狗一样抬起了右腿,却因为紧张迟迟给不出反应。
祁东抱起了膀子,“反正我不着急,你有的是时间慢慢酝酿,最好等到有人经过,大家一起欣赏,你才更爽。”
凌道羲拼命地努力,终于在祁东的注视下,屈辱地尿了出来,听到水流打在树干上的声音,他都恨不得把头扎进土里。
等他结束了,祁东才满意地踢了他一脚作为表扬,“这才是好狗。”
凌道羲自回到车上后,下体便不受控制地持续保持亢奋状态,被祁东看到了自然又是一番嘲笑。
“怎么,刚才死活憋不出来,现在回味起来才觉得爽得不得了吧?”
凌道羲被他说中了,却也不好意思承认,倒是下半身诚实得很,越竖越直,只差没给祁东敬个军礼。
祁东嗤笑了他一声,“真不愧是贱狗,下次牵你们弟兄俩一起出来溜,可不许因为抢地盘打架啊。”
他把链子往凌道羲身上一丢,“你的狗链还是它的呢,回头记得还它。”
第十三章精英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萨摩已经饿坏了,不停地围着祁东一边转圈一边呜呜叫,好几次祁东都差点踩到它。
“来吃饭了,”凌道羲把盛满狗粮的碗放到了它平时吃饭的地方,祁东刚想说它不吃别人喂的食物,就见二货萨摩嗖嗖地跑了过去,撅起屁股吃得叫一个开心。
“它居然吃你喂的东西?”祁东挺意外。
凌道羲更意外,“它一直都吃,怎么了?”
祁东在一人一狗之间打量了一圈,“你们哥俩果然很投缘。”
用过晚饭,祁东决定好好训练一下这投缘的哥俩,他拿了一个飞盘,甩出去谁先抢到就奖励踩肚皮。
在萨摩面前,凌道羲的竞争力完全为零,他眼睁睁地看着萨摩撒开四条腿,欢快地把飞盘叼回来,然后一个翻身卧倒在祁东脚下,享受主人的大脚在自己温暖柔软又毛茸茸的肚皮上揉来揉去,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叫声。
凌道羲羡慕地看着它,好想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看到没?你连一条狗都比不上,”祁东这种时候还不忘记嘲讽他,随手又把飞盘撇了出去,凌道羲刚想动,只见萨摩一个翻身冲了出去,明明体格很大,动作却有如闪电,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飞盘叼到嘴里,又高高兴兴地回来领功。
萨摩被踩得兽性大发,又抱起祁东的腿上下磨蹭起来。
“操,你这精虫上脑的,”祁东骂了一句,“该给你找母狗了是不是?”
萨摩不懂什么是母狗,只觉得主人的腿就是天堂,还在那里不知疲倦地蹭蹭蹭。
祁东转头看到跪在一旁的凌道羲一脸掩饰不住的羡慕,只觉得好笑。
“怎么,你也想蹭?”
凌道羲望了祁东一眼,眼神里都是期待。
“你说你除了会说话,跟它有什么区别?”
萨摩嗷呜了一声,示意自己也会说话,被祁东一脚踢开了,“还蹭!蹭一裤子狗毛你给我洗吗?”
祁东拍了拍裤腿,视线一扫,凌道羲正盯着他的腿看,赤裸裸的欲望好不明显,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主人在看他。
祁东斜视了他半晌,坐起来把腿一伸,“来。”
凌道羲欣喜若狂,他仔细确认了半天祁东叫得是他,当即高兴地爬了过去,学着萨摩的样子抱住祁东的腿兴奋地摩擦起来,表情陶醉无比。
“看你骚得,真应该把你现在这幅样子拍下来发到网上去,”祁东骂道。
凌道羲已经溺毙在这种屈辱的快感里,估计这会儿祁东就是真要拍他也不会拒绝。
祁东最了解凌道羲的性能力,推断不出三分钟他就得弃械投降。果然才两分钟出头,凌道羲已经像狗一样叫着射了出来,迷离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赐予他快感的主人的脸。
高峰过后,凌道羲的下巴无力地搭在祁东大腿上,趴在那里有一时间的失神。
“回味够了没有?”
凌道羲喃喃自语,答非所问,“我上辈子修了多少福,这辈子才能做主人的狗。”
饶是他声音不大,每个字也清晰地传递到祁东耳中,祁东故意模仿他的口吻,“我上辈子造了多少孽,这辈子才摊上你这么条笨狗。”
凌道羲抬起眼皮,“那这辈子我还继续修福,主人还继续造孽,好不好?”
祁东笑着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滚你妈的蛋。”
萨摩的终身大事解决得比祁东预想中还要容易,一个之前遛狗认识的狗友主动联系到他,他家的小母萨摩也进入了发情期,想跟祁东结个亲家。
祁东没心思再养小狗,最后商定祁东拿公狗给他家母狗配种,对方给祁东一千块,生下来的小狗全归女方,两边一拍即合,双方家长就这样爽快地买卖了子女的婚嫁。
次日祁东便开车载着萨摩出发前往女方家,萨摩只当主人带他出去玩儿,兴奋地把头伸到车窗外,舌头吐得老长,模样要多蠢有多蠢。
祁东瞧见了数落它,“把你那狗舌头收起来,当心人家姑娘看不上你。难得你下面那根东西还能创收,待会儿可要给我争气了,家里有个废物已经拉低平均值了,你别再给咱家丢人。”
萨摩似懂非懂地嗷呜了一声,祁东开始怀疑这个犬种到底是狼的成分高一些,还是狗的基因占多数,汪汪叫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没事就爱瞎嚎嚎。
两个包办婚姻的受害者终于见了面,彼此还算满意,又不扭捏,闻了闻就开搞,两个主人也不避嫌,各自点了支烟,吞云吐雾地站在场外观摩。
祁东还是刚刚才知道对方姓徐,长他五六岁,索性就叫他老徐。两个人早先就很有共同话题,养一样的狗,开一样的车,就连喜欢的篮球队都是同一支,二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双方的职业上。
“你是心理医生?”祁东得知这件事十分地惊讶,从外表上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怎么,很惊讶吗?我可是有执照的,”老徐笑道,“不过每个人知道这件事后第一反应都跟你一样,难道是我长得太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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