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也不算过分,让是做好事,不让也是他的权利啊,因为这个就拒绝入党申请有点……”
“不过企业给得那份挺多的,再争学院那一份显得也有点……”蒋妍也矛盾起来,“会长平时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在意钱的人,上次宣传部有人问他借钱,数目还不小,他也二话不说就借了,想不到会在奖学金这件事上这么执着。”
凌道羲晚上从聚餐回来得有点晚,一进屋就毕恭毕敬地递上一个装帧精美的盒子。
祁东打开盒子,里面的手表看上去就价格不菲,他瞄了一眼就丢到一旁。
“很贵吧?”他问。
“没多少钱,”凌道羲回答得跟上次一模一样。
“发票我看看。”
“丢了。”
“丢哪里了?”
“不记得了。”
“丢到徐伟那里了吧?”
凌道羲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露,只好又不说话了。
祁东声音一沉,“都过了一年了,你怎么还那么幼稚?”
凌道羲狡辩道,“上次是因为他乱摸,这次是因为他造谣。”
“他冤枉你了吗?”
“他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是破坏您的声誉就不行。”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祁东敲着桌子,“主人在跟前就装乖,主人一转身就去咬别的狗。”
凌道羲小声嘟囔着,“他又不是您的狗。”
“我很好奇,你对同性怎么就那么容不下?”
“我就是看他不爽。”
“你一条狗哪有那么多独占欲?”
“狗就不能护食吗?”凌道羲语气有些冲。
祁东跳起来啪啪给了他两耳光,“我是你的食吗?我是你主人!一条狗只能有一个主人,你见过一个主人只能养一条狗吗?”
凌道羲被打得不吭声了,不过头微微向右偏着,明显不服的样子。
祁东慢慢坐下去,“来,你今天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跟女人在一起你就不介意?跟男人你就要咬?”
“主人是直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凌道羲说得理所当然。
“所以我养母狗可以,养别的公狗就不可以,是这个意思?”
凌道羲皱起了眉,似乎对这样的说法不赞同,“不是母狗,是女主人。”
祁东被他的话逗得足足笑了半分钟。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祁东终于理解了对方那奇怪的脑回路,难怪他对自己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客客气气,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
凌道羲见祁东好像高兴些了,向前膝行了两步,壮起胆子问他,“主人,您能只养我一条狗吗?”
祁东心情好了,对他也不像刚才那么凶了,“我凭什么只养你一条狗啊?”
“您想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为您去做,您想要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孝敬给您,您生气了可以打我,不高兴可以骂我,有欲望可以拿我发泄,我会永远效忠您,服从您,崇拜您,您不需要别的狗了。”
“我要是想看两条狗打架呢?”
凌道羲说不出来了。
祁东欣赏了半天他委屈的表情,才道,“你想让我只养你一条狗,行啊。”
凌道羲脸上立刻放出了光彩。
“只要你能坚持七天不射,我就答应你。”
凌道羲一怔,“就这样?”
“就这样,”祁东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很简单?”
“只要主人能答应我,别说七天,十四天也可以啊。”
“这可是你说的。”
凌道羲点点头。
祁东拿起凌道羲送他的表,“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记住,射一点都不可以。”
凌道羲又点头。
祁东把脚送到对方嘴边,“来舔。”
没有人比祁东更了解凌道羲的死穴,别说是舔,就连看到嗅到自己的脚他都会硬。尽管在别的方面凌道羲表现得就好像个性冷感,但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一个无药可医的性欲亢进症患者,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把对方送上高潮,甚至能够反复很多次。
凌道羲的反应就像把他最心爱的东西放在面前,却不能肆无忌惮地享受一样,整个人都既矛盾又挣扎,他几乎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缓一缓。
祁东用脚拍着他的脸,“认真一点,你是第一次吗?”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我能去浴室冲一下吗?”
“你说呢?”
凌道羲只好又埋头为他舔,祁东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他伸出另一只脚踩住对方胯下,果然凌道羲身子一震,表情顿时变得很痛苦。
“忍不住了吗?忍不住就射出来啊,”祁东不断加大了踩踏的力度和速度,凌道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就在祁东觉得凌道羲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对方突然把手臂伸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下去,片刻之后才放下来,胳膊上多了个很明显的牙印。
“疼不疼?”祁东戏谑地问道。
凌道羲唇色因为疼痛显得有些发白,可见他那一口咬得有多狠,“还好。”
“还好就继续,”祁东脚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嘴上也不许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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