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姝此时正独自一人躲在住宅外一个不易被察觉的角落。
杨晨也是晚上到了地方才知道,宋瑶慧今天早上就急匆匆的就回了原来的房子取要用到的东西。还真是迫不及待。
更没想到的是,林安姝竟然真的凭自己的力量成功的跟踪了宋瑶慧。
换句话来说,林安姝大概守在外面一天了。这导致时间上会有些意外,不过问题也不大。这也是正常情况,事情的发展也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设想发生,中间出现波澜也是很正常的。只要最关键的逻辑点不变就没有问题。
林安姝虽然来得早了又如何?想要进来终究是要靠自己的帮助。等一下控制好时间就可以了。
而且,林安姝是最好对付的一个了啊。本质很简单,就是一个暴力的病娇。没有任何危险。所以杨晨也就任林安姝在外面守着了。反正她是拦不住王衡的车的,因为王衡是坐自己的车来的。
就像前几次一样,到一个中转地然后上自己的车赶过来。想必王衡也已经习惯了,不会再起疑心。
林安姝此时也在思考。
王衡和杨晨对于林安姝的印象是很偏颇的。甚至他们两个人同样也知道这一点,但却一直没有意识到到底有离谱。
在王衡身边的林安姝或是像个宠物一样撒娇乖巧,或是一个暴力的病娇形象。久而久之,似乎林安姝就是一个没脑子的形象了,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然而事实上不是的。
杨晨没判断错的是,林安姝此时的病娇程度确实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可以说就是一个人形活火山,随时可炸的状态。
黑化度更是到达了百分之百,现在的林安姝虽然看起来还是一身雪白的肌肤但是切开来的话已经完全变成黑的了。坏的流水的那种大坏人!
可惜杨晨判断错误了林安姝这个人,杨晨以为林安姝只是一个没脑子的暴力病娇女,然而林安姝同样是玩阴的老手。
林安姝此时同样在为自己今天的计划做最后的审核。
杨晨说的话她同样没有完全相信,只能说杨晨在了解他的人眼中完全没有哪怕一点点的人品可言。
但是不论杨晨是什么目的,有的东西是可以确定的。其一就是宋瑶慧今天确实在这里,林安姝就是跟踪宋瑶慧过来的。其二就是宋瑶慧今天确实急匆匆的回家取了杨晨说过的东西。所以虽然目前为止林安姝依然没有看见王衡的车,但是王衡依然有很大几率也会来到这里。
又看了眼明显有人戒备的住宅,凭自己是无法进去的。可以肯定,无论杨晨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一定会帮助自己进去的。也就代表着杨晨也会在这里。
这就已经足够了,林安姝需要的也就只有这些既定的客观事实。
确定王衡今天一定会在这里,确定了宋瑶慧今天打算进一步突破,还是用外门邪道来逆推自己的老公。不确定杨晨的立场,但确定他今天一定会在。
好,很好!
宋瑶慧你不是准备用歪门邪道来逆推我的老公吗?
那么我也让别人用歪门邪道推了你好不好?
杨晨你不是说你是因为喜欢宋瑶慧说以才来帮助我的吗?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帮你把宋瑶慧推了可以吧?
林安姝又检查了一下自己带的药品和装备,嗯,全部准备齐全了,没问题。
等下杨晨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混进去,这种事情也只能他自己来做。见到杨晨的时候,自己就会给杨晨一份大礼,不论杨晨愿不愿意,时候一到他也必须变成春天发情的动物。
至于王衡?宋瑶慧就会帮助自己搞定。所以自己还需要搞定宋瑶慧就够了。
那么怎么解决宋瑶慧呢?杨晨既然让自己来阻止宋瑶慧,就代表着他一定会让自己接触到宋瑶慧,大概率是在王衡已经失去意识后,宋瑶慧就要成功的时候。
然而杨晨绝对不会跟着自己一起进去的。他只会等在外面,让自己闯进去。
那么就没有问题了。
我带着的这瓶香水,有效扩散半径不小,效力也很强,唯一的缺陷是起效的时间有些长,但是问题也不大。
自己提前吃了抑制剂,只要自己拖延住时间,那么四个人中就只有自己是清醒的。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把杨晨和宋瑶慧扔到一个房间里去,自己抱着老公在一个房间就好。
至于老公醒了以后会不会怪自己这么做?
不会的,因为根本就不是自己做的啊。
明明是杨晨按怀鬼胎,假借帮宋瑶慧逆推王衡的名头取得了宋瑶慧的信任。
结果先是帮宋瑶慧迷倒了王衡,结果又在宋瑶慧失去警惕的时候把宋瑶慧也迷倒了,然后就推到了宋瑶慧。
又因为担心王衡一个人无法发泄会出问题,所以故意泄露出宋瑶慧要推到王衡的消息吸引自己前来,想让自己帮助王衡泻火。
那么,自己当然不忍心老公受苦了啊。自然是羞涩的献身了啊。这就是自己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其他的都和自己没有关系,怎么能怪我呢?
都是杨晨的锅啊。
那个时候,看宋瑶慧还怎么和自己挣?她都和杨晨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原因,王衡都不可能再和宋瑶慧在一起了。
不说别的,就说宋瑶慧自己,应该都没有脸再缠着自己老公了吧!
同时自己还成功生米煮成熟饭了,一箭双雕。
唯一需要自己操心的是,虽然吃了抑制剂导致自己保持理智,但是同时也让自己全无欲望了啊。到时候什么生理反应都没有,不知道会不会很痛啊。
不过没关系的,我都愿意。
林安姝垂下眼帘,静静的躲在角落,等待着时机。就像是一个躲在阴影处等待捕猎的猛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就是那个打黄雀的猎手。
杨晨、宋瑶慧,你们机关算尽,可惜最终不过是白白的为我做嫁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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