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哥,你也别再叹气了,我这就去叫吴姨过来陪你。ゞωωω.Ъàиzんùōм”
对于齐欢愁眉苦脸的样子,齐新雨却表现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娇笑着在齐欢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带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出门去了。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齐欢不禁暗自想到,要是这妮子背后再长两个翅膀的话,那就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了,而且是那种长着天使面孔的小恶魔。
“齐欢,还在为齐新雨那丫头的事情烦心啊?”
吴宁波悄悄走了进来,坐到了齐欢的身边。齐欢点了点头,想起赵玉梅、新春母女的事情,不由呐呐的道:“老婆,对不起,我……”
吴宁波并没有让齐欢说下去,而是用她的玉手挡住了齐欢的嘴,然后望着齐欢柔声道:“齐欢,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对于现状已经很满意了,我没想过其他的,也不想限制你的行动,只要你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了。关于你和新春以及的事情,新春都跟我说了,连她这么一个小姑娘都能看得开,我一个老太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莫非你希望我去跟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
“不……我……”
齐欢发现一向口齿伶俐的自己居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吴宁波温柔的靠进了齐欢的怀里,半仰着头看着齐欢道:“齐欢,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争风吃醋才是表现爱意的唯一方式,进而怀疑我对你的爱吧?”
“当然不会。”
齐欢低下头凝视着怀中的女人,目光中蕴含着浓浓的情意。
吴宁波小手玩弄着齐欢衣服上的扣子,口中沉吟着道:“什么时候把新春叫过来,让我们姐妹俩也见见面,你可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老婆,你不用解释,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齐欢沉吟着道:“我让她们母女找个好点的地方住,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听我的?”
吴宁波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凝视着齐欢,眼眸中满是浓浓的情意。齐欢也没有说话,凝视着她那张依然美丽的脸,静静的品味着这难道的温馨和宁静。
“对了,齐欢,我问你,明芬是十五号回来的吧?”
怀中的吴宁波突然仰头问道。齐欢点了点头,怔怔的反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头吗?”
吴宁波皱着眉头道:“没什么不对的,我只是觉得我问丫头回来那天的情况时,她总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咦?老婆,明芬没跟你说过她喝醉了酒的事情吗?”
听到齐欢的话,吴宁波一下子惊讶的坐了起来,吃惊的道:“这丫头没跟我说啊,难怪她支支吾吾的……”
当下齐欢将那日的情况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连其中涉及到的旖旎情节也没漏过,因为齐欢相信吴宁波不会误解齐欢。
在听完之后,吴宁波笑嗔道:“难怪这丫头不肯跟我说时候,原来是怕我骂她啊,她也是该骂,对了……”
吴宁波笑嘻嘻的望着齐欢,小声的问道:“齐欢,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趁机偷看过丫头的身体啊……”
“老婆,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齐欢佯怒道。吴宁波嘻嘻一笑,滚入了齐欢的怀中,嘻笑着道:“嘿嘿,脸红了不是?哼,你一定是偷看了。”
看着她满眼的笑意,齐欢哪会不知道她在跟齐欢说笑呢?齐欢“恶狠狠”的抱着她向卧室走去,瓮声瓮气的说道:“好啊,敢这么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们一起重重的倒在床上,然后就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几日不见,两人都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渐渐的,齐欢觉得火气有些上来了,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只剩下小衣亵裤。
但是当齐欢想去把她丰满的从小衣当中解放出来的时候,却被她的手给挡住了。看着齐欢疑惑的眼神,吴宁波温柔的抱住了齐欢,柔声道:“齐欢,我听新春说过,你这两天在她们家玩得很疯,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吃不消,咱们今天别来了好吗?”
“老婆,你对我真好……”
齐欢真他妈的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有这么一个柔情似水、时时刻刻为你考虑的女人陪在身边,齐欢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齐欢不禁为自己之前的荒唐行为大感后悔,但是正如齐欢曾经对于珊珊说过的那样,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吴宁波柔情万千的斜睨了齐欢一眼,为齐欢脱去了衣服,然后拉过被窝将他们两人的身体包裹了起来。也许是看到了齐欢放在床头的一堆书,吴宁波娇声道:“齐欢,时间还早,要不你看会书再睡吧?”
“嗯,我也正这么想呢。”
吴宁波的话真是说到了齐欢的心里去了,齐欢拿过了一本书,然后关掉了大灯,扭开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小日光灯,顿时一种浪漫的气氛随着床头灯柔和的粉色光芒充盈了整个卧室。
仿佛是受到了这种气氛的感染,吴宁波将她丰满的娇躯挤进了齐欢的怀里。
她趴伏在齐欢的胸前,耳朵贴在齐欢的心口,仿佛在倾听齐欢的心跳似的。
一种温馨无比的感觉从心头漾气,过去的幸福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齐欢的身边。
但是可惜的很,齐欢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就有不识趣的第三者突然闯入,美妙的气氛也顿时荡然无存。
“齐欢哥、妈,不是我不识趣要打扰你们亲热啊,实在是我快要饿死了。”
明芬靠在门框上,带着笑谑的目光审视着相拥在一起齐欢和吴宁波。
被自己的新雨撞破亲热场面,吴宁波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羞红着脸从齐欢的怀里跳了起来,一边掩饰的掠了掠耳边的鬓发,一边略带羞意的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活该饿死你。”
“唉哟哟,我的好妈妈呃,你还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新雨,我只不过是打扰了你们的亲热,你就这么狠心的咒齐欢死,也太无情了吧?”
明芬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十分的夸张。
齐欢脸皮厚倒还能承受,吴宁波却有些吃不消了,俏脸胀得通红,慌慌张张的将明芬拉了进来,非常迅速的关上门后,忍不住责怪她道:“你这死丫头,你是存心让妈丢脸是不是,这么大嗓门怕别人听不见啊?”
“嘻嘻,妈,你别这么紧张嘛,你和齐欢哥的事情咱们谁不知道啊,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明芬嬉皮笑脸的拉着吴宁波坐到了沙发上,并且从背后搂住了吴宁波的柳腰,娇声向板着脸的吴宁波撒娇道:“妈,你别生气嘛,我绝对不是故意想打扰你和齐欢哥的,其实我在门外等了老半天了,最后实在是等的受不了了才进来的。妈,人家为了买两件衣服我逛了一下午的商城,都快饿扁了。妈……(想不到明芬发起嗲来还真让人受不了,齐欢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你就行行好快去做饭嘛,大不了下次你和齐欢哥亲热的时候人家替你们把风好了……”
听到明芬说的有趣,齐欢忍不住了笑了起来。
“嗤……嗤……”
板着脸的吴宁波同样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捂着小嘴笑过一阵之后,才红着脸笑骂道:“我怎么会生了你这种女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吴宁波自嘲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向厨房走去,走到厨房边她还忍不住回头骂道:“你这丫头就知道吃,小心到时候变成小胖猪没人要。”
对于母亲的取笑明芬却是不以为意,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躺,四肢摊开,姿势非常的不雅,口中还大大咧咧的道:“胖就胖,我怕什么?反正我本来就没人要。”
吴宁波气得直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摇摇头走进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其实明芬这话说的并不正确,凭她这么漂亮的女孩,追她的人怎会少得了?
齐欢听吴宁波说过,明芬在读大学的时候,追她的男孩子就很多,她也先后跟两个男孩交往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很快就分手了。
今天是新春和赵玉梅母女搬家的日子,她们母女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院子作为她们的新家,租金虽然不算便宜,但是条件非常好。齐欢去看过,小院子里一共有四间房子,母女俩各自占据一间,剩下的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房东家用来堆放杂物的。
最让赵玉梅和新春母女感到满意的是,房东留下了不少家具和旧家电,像厨房的灶具、热水器、洗衣机和取暖器等都是现成的,倒省得她们再花钱去买了。
明芬和齐新雨本来也想去帮忙搬家的,不过被齐欢给拦住了,因为新春她们家一贫如洗,根本没多少东西可搬的。齐欢和吴宁波是吃了中饭后到新春她们家去的,她们家东西本来就不多,而且还有三个搬家公司的人帮忙,很快就把东西全放到车上了,估计搬家公司也乐意接这样轻松的活。
等到了新家把东西卸下来之后,再重新布置起来可就要多花点时间了,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也应该足够了。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赵玉梅和吴宁波一起下厨房去准备晚餐。新春本来也想去厨房凑热闹,结果被赶了出来陪齐欢聊天。自从上次从她家回来之后,齐欢就一直刻意的回避与她过分亲密,也没有再踏过她们家的门槛,不过现在齐欢已经想通了。
“干哥,你是不是还在为我和妈妈的事而苦恼?”
新春坐在了齐欢的怀里,双手搂着齐欢的脖子,仰头望着齐欢幽幽的道:“干哥,自从上次你去过我们家之后,你就再没到过我家,而且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
“唉……”
齐欢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新春,对不起,都是干哥不好,以后干哥不会再这样了。”
齐欢伸手捂住了她想分辩的小嘴,继续说道:“那天从你们家回来之后,我是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有把持住。可是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吃,而且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做过的事情也是要负责的。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我是出于私心,因为男人都是自私的,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再去跟别的男人,我也不例外……”
齐欢停下来深吸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从私心来说,我当然是希望你和你母亲以后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但是我却无法厚颜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我无法给你们任何的名分。若是要求你们一直当我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那实在是对你和你母亲都太不公平了,尤其是对你这个今年才满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而言更是如此……”
“干哥,你不要我和我妈了?”
新春有些惊恐的望着齐欢道。齐欢摇了摇头,摩挲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和你妈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们,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是我并不要求你们一直陪我到老。如果有一天你们想离开我,去开始新的生活和寻求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不会怪你们。”
“干哥,你想得太多了,我和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新春仰起了小脸在齐欢的嘴上印上一吻,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凝视着齐欢娇声道:“不过听干哥你亲口说出愿意让我和妈妈留在你身边的话,我感觉好开心,我想妈妈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这些天来我妈还一直担心你是不是想把他们给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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