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洁这次没有陷入昏迷,不过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她知道自己可能付出很大的代价,其中之一就是身体极度虚弱。
南兴瑞把商寻留下来的那些药给张雅洁复用,可这些药只能暂时缓解她的困境,根本没有办法让她彻底好起来。
南兴瑞开始去寻找名医,想要他们为张雅洁治疗,可惜这些人都说不出什么,找了也是白找。
“你不用浪费力气了,等到我父亲从雪羽族回来,自然会给我带回疗伤佳品。”
南兴瑞知道商寻可以医治张雅洁,只不过暂时张雅洁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他有些担心而已。
张雅洁伸手拉住南兴瑞的胳膊,让他千万不要焦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的很。
“我知道你心里担忧,不要为我付出太多,否则我会更加愧疚。我的任务尚未完成,不可能轻易的离开。”
张雅洁心里明白,自己的任务就是帮助南兴瑞找到真爱,如果他爱的人是自己的话,任务等同于完成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张雅洁暂时无法预料,不过她知道自己和南兴瑞之间必定不会有特别好的结局,这是她从几次任务中总结出来的规律。
南兴瑞恢复到了上朝的状态,这是张雅洁特意催促的。张雅洁不希望自己会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发展,那样的话她真的会成为千古罪人。
张雅洁很清楚自己面临的挑战是什么,如果黑衣人想要宝石的话,肯定会二次过来争夺,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受了伤,短时间内不会过来。
朝中文武大臣都在讨论立后的事情,南兴瑞准备把立后的流程走完,只不过张雅洁现在的身体虚弱,凡事还要考虑到她的情况。
“三天后就可以举行立后大典,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分布下去。你们只要按时过来参加即可,其他的事情朕不想再听。”
南兴瑞的脾气变得更加的暴躁,文武大臣绝对不敢轻易触他的霉头,以防出现白文静的类似事件。
江南那边的水患之旅确实得到了缓解,丞相派去的学生能力不错,倒是给南兴瑞解决了很大的难题。
南兴瑞特地命人给他加官进爵,就是希望能够刺激到这些寒门子弟,如果真正有能力去给百姓创造好生活,他绝对会破格任用这些人才。
丞相特意在下朝后觐见,就是为了表示对南兴瑞的感谢。
“皇上,您这次重用我的门生,实在是看的起老臣,老臣万分感激。老臣已经给他飞鸽传书,让他在江南认真治理水患,绝不辜负皇上的嘱托。”
南兴瑞点了点头,虽说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但对丞相的认可还是非常明显的。
“丞相是不是觉得朕最近变化很大,甚至有成为暴君的潜质。”
丞相绝对不敢明说,皇上虽说确实变了些,但对待朝中的政务可是一丝不苟。
“老臣相信皇上有自己变化的原因,这些事情不是老臣能够随意干扰的。如果老臣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同皇后娘娘有关。”
“没错,这件事情确实因皇后而起。”南兴瑞也不想和别人隐瞒,他只想让这些人知道招惹张雅洁的下场是什么。“白文静是咎由自取。”
丞相虽然觉得白文静的惩罚确实有些重,但她动了皇上最心爱的女人,得到这样的下场恐怕也是情理之中。
“皇上废止六宫,很可能会导致其他的麻烦。您还是要仔细思考这件事情,尽量的是减少危机。朝中的大臣们都在观望您的举动。”
南兴瑞自然会给他们个交代,甚至会对整个皇宫进行清理,从这次的小太监的事情可以看出,皇宫的设置还是有很多漏洞。
“趁这段时间都在忙皇后的事情,朝中的政事还要劳烦丞相。朕作为一国之君,绝对不会荒废朝政,这是父皇对我的期待。”
丞相得到南兴瑞这句话,自然就可以安下心来,南兴瑞向来说一不二,他会做个好皇帝是必然的。
“老臣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定然会鞠躬尽瘁。”
南兴瑞非常相信这位老丞相,老丞相年事已高,对权势并不是很看重,不过他做事认真,是朝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张雅洁来到御书房,正好看到老丞相在那边。
张雅洁看到他后不由得想起前任丞相,虽说自己在丞相府生活了那么多年,但是对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依旧是不了解。
“我有打扰到你们吗?”
南兴瑞摇摇头,赶忙起身将她扶着坐到自己身边。
“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我没什么大事,你不要担心。”张雅洁朝南兴瑞笑了笑,不希望南兴瑞为自己担忧。“我的出现倒是让你和丞相的对话终止了。”
“皇后娘娘客气了,臣应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现在就离去。”
南兴瑞挥手让丞相先行离去,他还要利用剩下的时间来照顾张雅洁。
张雅洁其实很期待着商寻回来,这样自己才能有生还的可能。
“父亲已经给我飞鸽传书,三日后他就会回到这里。我还希望他能够亲自去参加封后大典,这样也能证明你我之间的感情。”
张雅洁其实不太想做这个皇后,毕竟自己可能什么时候阵亡的都不清楚,如果让南兴瑞后悔终生,这可不是最好的结果。
“父亲在族里肯定做了些安排,那边绝对是出了些事情。不知道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去,源头还是因为我身上的这块宝石。”
宝石带来的绝对是无尽的灾难,若不是落到自己这个天女手中,恐怕还会有其他的麻烦。
南兴瑞揉了揉张雅洁的头发,让她先不要担心。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准备,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难受。”
“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难过,我难过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当初我掩护你们拿走了定魂石,可那块石头却不在你身上,同暗影也没什么关系。”
张雅洁很是无奈。“这个石头到底去了哪里呢?”
“父亲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真的是回答不上来。毕竟我连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不清楚,目前我们要找的也是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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