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杨志刚想抓我,用枪指着我,威风的很啊,不让他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他被抓了,是詹映雪用自己的钱来赎他出去,他没有花一分钱,詹映雪是好人,也不计较金钱得失。
可那家伙倒是无耻得很,理所应当啊。
我要折腾他一下,让他搞点钱出来,我们能填海造岛,也能让他知错肉疼才行。
不然,他就像一个被父母惯坏了的孩子,不懂水深火热。
就像在女子监狱很多明明知法懂法却还犯法的女囚一样,她们难道不懂法吗?
她们当然懂,但是为什么,她们还犯法呢。
因为她们觉得有人罩,从小到大,出了什么事,无论出什么事,都是父母罩着。
有一个女囚,从小到大喜欢欺负人,到亲戚家,抢亲戚家的小孩子的玩具,东西,父母说,哎呀都是小朋友小孩子,让着点让着点,去学校打架,老师告状,父母说,哎呀都是小孩子嘛这点事还闹到那么大真的是,后来满了十八岁上大学,第一个学期就和人家抢男朋友把人家另外一个女孩从宿舍二楼扔下一楼,让那女孩当场头朝下砸地脑壳开花,经过三天抢救重伤落下残疾走不了路,被捕后上法院,她父母一直跪求法官说孩子还小,给个机会原谅原谅,这,如何原谅……
还有一个女囚,小时候花钱大手大脚,父母经商也有钱,富养女儿,从小就是古驰LV耐克supreme联名衣服鞋款,没一件上万几万都不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后来,父母经商破产,但女孩已经劣习难改,没了以前那么多经济来源的她,先是自己去做舞蹈小姐,实际上就是陪客人喝酒,偶尔出去什么的,然后发展到了卖毒。
小时候父母什么都帮忙处理,没有自己承受过自己闯祸后的责任,自然而然就肆无忌惮。
进去了监狱,基本上说除了一些无所谓的在社会上没有亲友遭到唾弃的惯犯外,谁都不想进去监狱,谁都知道错。
这杨志刚,就等同于说到的这些女囚一样,他没自己承担过自己做错事的罪责,他怎么会怕。
所以,要让他知道,他做的事情是错的,要让他害怕才行。
我的手揽过了黑明珠的腰,她看着我。
我说道:“干嘛,用这么陌生的目光看着我。”
她低着头。
我说道:“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好像陌生了许多,该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她说道:“没,有点累。”
我说道:“我说我回来了,看到你,你也没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啊。”
她说道:“是你先表现不开心的,来了这里后就心事重重,难道看到我,不应该先给我一个拥抱吗。”
我笑了,是为这事心里不舒服的吗。
我轻轻抱了她,说道:“对不起啊,是我忘了,这些天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你说敌人要是对付我们我也没什么,关键是他们老是想对我家人动手,对我们的孩子下手,想想小珍妮啊小龙凤胎啊什么的,我心里就是各种提心吊胆。”
她拍拍我背,说道:“我们好好保护他们,不会有事的。”
我说道:“但愿如此。”
她松开我,说道:“那接下来,我们研究研究怎么打他们吧。”
我说道:“打他们,打谁。”
她说道:“当然是杨志刚,先打杨志刚。”
我说道:“这家伙,不整整他,他还以为他牛了。那我们该怎么样整,难道还去他地盘打一回?”
黑明珠摇头:“经过上次被偷袭后,我敢说,他们已经有所防备,不会让我们如此轻易得手。”
我说道:“我想也是。”
她说道:“其实,我们不该考虑去搞那么难的,上次去打还是程澄澄带着她的大队人马去打的,我们哪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就算有,人家那边已经戒备很好,不像之前,我们没到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们,这还怎么打?”
我说道:“对,去了就是送死。”
她说道:“所以,我们玩一点不一样的事。”
我说道:“玩一点不一样的事?什么事。”
她笑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说道:“听不懂,那他想抓我,我还去抓他不成。我那是被瓮中捉鳖,送詹映雪过去的时候被他围了。”
她说道:“他可以瓮中捉鳖,我们可以请君入瓮。”
我问道:“这个请君入瓮,怎么个请君入瓮。”
她说道:“你想想看,他现在最大的敌人是我们,最咬牙切齿恨不得灭掉的是我们,我们可以找人扮成觉辛甘的人,想必他也听过觉辛甘和我们有过节的事,约他出来后,抓他带去觉辛甘地盘。”
我打断她的话:“带去觉辛甘地盘?带去那里干嘛。”
她说道:“当然不是真的带去觉辛甘地盘,而是带去一个像觉辛甘地盘的地方,比如,我们这个地盘的西边大山,就在那里找个地方关着他,每天饿着他,让他吐钱出来,不让他知道这事是我们干的,让他以为是觉辛甘跟他要钱,当他吐钱后,再放走,让他和觉辛甘集团结下仇恨。”
我一拍手:“这个妙啊!既能解了我心头之恨,也能搞到了他的钱让他疼,然后让他和觉辛甘结下仇恨,最好打起来两败俱伤!”
黑明珠微微笑。
我一下子就亲在了她的脸上:“还是你聪明!啊,爱死你了。”
黑明珠说道:“挑拨他们开打,打起来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我说道:“对,最好打的两败俱伤,打的要死要活,我们出来收场,一下子灭了我们两个强大敌人。如果啊,这招能用在林斌余孽和李姗娜那边就太好了。”
林斌余孽和李姗娜的人马在哪,我们都不知道。
林斌余孽目前躲藏何处,我们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李姗娜就有点牛了,和那些欧洲的一流的黑手党杀手党之类的老大还有雇佣军集团的老板有关系,让那些人对付我们,这对我们来说,真的十分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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