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大爷呦,我这活蹦乱跳的您是不是挺失望的呀。”
魏玖推开太极殿的大门,在门缝露出脑袋对着李二嘿嘿傻笑,此时李二正背靠龙椅不知思考着什么,被魏玖打断后冷哼一声。
“这若是被狗咬死,你也是历史中最可怜最窝囊的侯爵,朕到是很乐意让史官给你描述描述那一场与狗的恶战,几百条狗愣是没把你留下,朕属实有些意外。”
魏玖耸耸肩走进大殿,在殿中随意找了一个位置落座后叹了口气。
“劫后余生啊,让我面对一百个杀手我不害怕,这面对一百条狗,真的!脊梁骨都发寒,袁天罡让我吓尿裤子了,在外面躺着呢。”
李二撇嘴再次冷哼,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明日你当真要杀那二百余人?这可不是小数目,你这孽障小心被人戳断了脊梁骨。”
魏玖不以为然的干笑了两声,抬起左手拍了拍烫金的柱子,轻声开口。
“戳脊梁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如何说是他们心中的魏无良,我如何做是活在世上的魏无良,我不痛不痒,砍了这些人也是为了您以后能省点心,我很早就说过,宗教信仰不可缺少,但不能太过于放肆,宗教依附国家而存,入乡随俗的道理他们得明白,大唐的规矩他们得了解,饲养恶犬吃人本就是死罪,蛊惑百姓如此更是罪不可恕,你让我如何放过他们?”
宗教有宗教的规矩,大唐且有大唐的规矩,如今大唐在想尽办法同化周边诸国,这拜火教如此行为在魏玖的眼中就是逆天而行,谁是天?李二是天。
李二叹了口气,问了佛教两寺如何处置。
魏玖思考了片刻后,再次道。
“我对佛门有大恩,谈不上对我感激流涕,却也不敢太过于放肆,这一次算是给佛门敲了一个警钟,让他们在招募信徒的时候收敛一点,对于佛门只要您不信,他们就折腾不出多大的风浪来,我到是觉得佛门的与人为善没什么错误,等我杀了人之后,你可以约见佛门的几位高僧,最好是选择是深夜。”
“呦?都开始给朕出谋划策了?你这孽障当真是长大了啊?二百人头朕派人去砍。”
“别,我会让道门的人动手杀几个,也会让佛门的人围观。”
“敲山震虎?”
“有那么一点,更大的意思是宣告一下,大唐的宗教被承认的只有佛道两家,其余的小打小闹不管他,若是敢闹大,蛊惑了百姓就和这拜火教的下场一样,扼杀在摇篮中总比闹出乱子好,陛下你给我个国师当当呗?”
这正经的话题总是很快就会被魏玖带偏,李二斜视魏玖一眼,撇了撇嘴。
“找你兄弟李恪要去啊?他不是说未来可能回做皇帝么?啧啧,朕的儿子口气均是这般的大啊。”
这事儿魏玖也知道,李恪的动静闹的不小,有些官员虽然不敢弹劾魏玖了,却也没放过李恪,长孙无忌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李恪无心做皇帝时,李二总是会不经意间透露一些消息给人猜想。
这次李恪自己往火坑里面跳,所有人都能可以把李恪当做傻子,但魏玖不能。
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对着李二跃跃欲试。兔兔飞
“来呀,李二大爷打一架,我赢了你对李恪的事情既往不咎,我输了的话李恪的传出的警告就当做是我魏玖以他名誉做得到,虱子多了不怕咬,来来来。”
李二斜视魏玖一眼,撇嘴讥笑。
“你皮痒了?那些恶犬怎没吃了你,朕还不至于小气到和自己儿子去追究这点小事情,那些恶犬你准备如何处置?”
听此魏玖失去了斗志,低下头叹了口气。
“哎!说实话这些狗狗也可怜,陛下你知道三字经么?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狗也人也没太大的差别,不过是没有遇到一个好的主人,到时候都杀了吧,然后焚烧掩埋,别想着吃狗肉了,万一出现一些传染病毒,现在医院还解决不了的,你真的准备问罪吐火罗?现在西域动荡,不是时候吧?”
如今西域高昌刚刚投降,西突厥蠢蠢欲动,吐蕃的动向不稳,在招惹一个吐火罗,可以说西域将面临三方夹击,然后李二还想着对高句丽那边有点动作。
不仅如此,高句丽也一直在挑衅大唐的底线,东西两地即将爆发战争,南方内乱的天竺恐怕也不会太过安静吧,很是想不通李二的勇气和自信是哪里来的,就这么一个身材魁梧一点,相貌嘛还凑合的老爷子到底哪来的自信呢?
魏玖带着狐疑的眼神走上台阶,上下左右的去打量李二,愣是没看出哪里和正常人不一样,李二被魏玖看着有些发毛,推开魏玖的脑门,皱眉问道。
“犯病了?怎和那狗似的嗅来嗅去的?”
“我还不喜欢吃屎啊。”
砰!
魏玖被从台阶上废了下来,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这你脑袋本来就间歇性的抽筋儿,这被狗咬了以后吧,好像问题更大了一点,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了,望着屋顶疑惑问道。
“陛下,您的自信是哪里来的呢?这若是某一处打响了战争,牵动的可是几百万甚至千万人的厮杀呀,你确定大唐会立于不败之地?小白一只猛虎面对百余只恶犬还是输了,而且很惨。”
李二打量魏玖确定他没有犯病后,单手托腮住在案几上笑道。
“败?李靖,程咬金,李孝恭,段志红去西域可否?”
“冯盎岭南可否?”
“李大亮,李孝恭剑南可否?”
“薛仁贵,李道宗,牛进达,秦琼安东可否?”
“你说朕会输?”
李二一连串的念出很多武将的名讳,魏玖躺在地上皱眉看向李二,沉默许久后,小声道。
“陛下,你忘记了两个人。”
魏玖指了指自己,李二摇了摇头,不知何意,至于另一个人是谁,两人心里都很清楚,也很明白,为何不点此人的名讳,想必两人都得到了一些可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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