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不怕死,那就成天嚷嚷着自己不怕死的,一般都是最怕的。
怕死不丢人,我也没心思嘲笑孙小鹏,不过即便我和艾唐唐没追上来,他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许多这人不简单,刚才我好像也没帮到什么忙,许多自己就留下断后。
看他的模样,显然还有一战之力。
不过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许多非要让金奎鼎断后,而不是孙小鹏呢。
许多和金奎鼎一伙的,按理说遇到危险不管怎么说,也是先让自己一伙的走吧。
这样说起来,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许多当时说过,我们三个人其中有一个跟开启主墓室的秘密有关,这样看来,肯定就是孙小鹏了。
也只有这个解释得通。
突然,我们之前过来的墓室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我往那边一看,许多一瘸一拐的在往这边跑来。
而他后面二十米远的地方跟着那具金甲尸呢。
“快,左边的墙壁有一个开关,可以关闭墓室。”许多在外面的时候就开口+¤,大喊起来。
我一听,赶忙在左边的墙壁寻找起来。
这边墙壁的石头都很坚硬,不过我很快摸到一块有些松动的,好像可以按进去。
“跑快点。”我冲外面的许多喊道。
许多此时距离近墓室只有二十米了。
“关门,快。”许多喊道。
我一听,他自己都这样说了,我用力的把这块石头按了进去。
顿时,这座墓室里响起机械运转的声音,咯吱咯吱,听起来很刺耳,显然是太多年没有用过,有些老久的原因。
而进入墓室的上方,缓缓降下一道石门。
这道石门估计得有三米厚,并且下降的速度极快。
石门很快降落了一半,许多趴在地上,从外面往里面爬。
在最后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进来。
他进来不到一秒,这座石门轰的一声彻底的关上了。
许多进来后,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还没缓过劲来一样。
“没事吧?”我拍了拍许多的肩膀。
许多点点头:“差点死掉。”
刚才要是慢上一步,许多就得被石门给活活碾成肉馅。
“有吃的吗?”许多问。
我从包里拿出饼干丢给他,他接过饼干,就使劲的吃了起来。
“许哥,来抽烟。”孙小鹏把抽了一半的烟递了过去,许多接过就狠狠的吸了一口。
“多谢了。”许多长出了一口气。
“许哥,现在这大门关上,我们该怎么出去?”孙小鹏看着许多问。
许多说:“等吧,等过一段时间,外面金甲尸说不定离开了再打开门。”
“万一那只金甲尸没走呢?”孙小鹏问。
“你别乌鸦嘴行不行。”我冲孙小鹏骂道。
“没走我们就死定了。”许多咧嘴笑了一下,他牙齿里面全是血。
“许多,这下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吧?你能不能说下你的来历,还有你为什么对这座墓如此了解。”我问。
许多一听我的话,就笑着说:“我是什么身份,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
“至于这座墓嘛。”许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是受一位朋友所托,进来帮他取一样东西,这座墓的一些事情,也都是我那位朋友告诉我的。”
看许多这样说,显然没有透露一丁点实际内容的意思,我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也不准备继续问下去。
这座石门足足厚三米,如果那只金甲尸这都能打进来,那我们也只能认命。
这里倒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我们四人吃了一些东西后就开始睡觉起来。
我也疲惫得要死,经过这么多奔波,还受了伤,脑袋已经有些迷迷糊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睡了个自然醒。
我睁开眼一看,艾唐唐跟孙小鹏依然还在熟睡,而许多则盘腿坐在墙角,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的。”许多露出笑容:“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这个墓里,据我所知,也只有这个地方是完全安全,没有威胁的。”
“我们到主墓室还需要多久?”我问。
许多听到这,问:“身上有笔吗?”
我拿出画符的毛笔,然后许多又要了张纸,便蹲下开始画了一个简陋的地图。
“这是大致的地图。”许多说:“这个墓每过十二个小时,墓道就会有改变,而这张地图的地形在四个小时之后就会变化。”
我看了一下,我们所在的位置想到达主墓室,还得经过两个墓室。
“这些墓室有都有危险吧?”我说。
“恩,有很多古时候留下来的邪煞守墓,不过很多墓室都是空的。”许多说:“这么多年,崂山的弟子下来,也灭杀了不少墓室中的邪煞,基本上三分之二的墓室都已经空了。”
“而且像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金甲尸,即便是在这座墓中也很少遇到。”许多说到这,顿了顿:“其实这两个墓还是次要,主要是继达明主墓室里,会有什么。”
许多说:“继达明可以说是一个传奇人物,他的主墓室,守护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孙小鹏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只有他才能开启主墓室?”我问。
许多听了我的话,咧嘴说:“不,我想你误会了,其实不是他能开启主墓室,而是他能对付主墓室里面的危机。”
“虽然这座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化,但我那位朋友也是一代人杰,可以算出主墓室的位置,可这么久却一直不敢进主墓室中,直到你们要来这里,我那朋友便让我过来帮他取东西,并且告诉我,只有孙小鹏跟着我们一起,我们才有机会从主墓室中活着出来。”
“至于具体是因为什么,我朋友倒是没有说。”许多道。
我听到这好奇起来:“你那朋友是谁?”
“继宁。”许多说。
我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陌生,不过仔细思索了一下,却想起了这继宁的来头,顿时惊讶的看着许多问:“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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