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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彪也没主意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在王俊博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欲哭无泪啊!他又不敢打骂王俊博,甚至都不敢责备他,人家可是王书记的儿子,他家大军还指望人家王书记提拔呢!
可听安忠老爷子的意思,这事是八九不离十的,安大彪对老爷子的话那是百分之百地相信,这是不可能会是假的,“忠叔,那你说咋整啊?我也真不知道呢!这事太突然了。”
“我家茹云是立了贞洁牌坊的,这爷们把茹云的戒都破了,气死我了!”
“唉!忠叔,你也知道,立牌坊是封建迷信,我就是觉得这事嘛!应该问问茹云吧?”
“问她有用吗?一个娘儿们,多少年没人碰了,现在有个爷们要她,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说咋这些天喜欢打扮自己了,要不是人家告诉我,我自己都想不通呢!”
“忠叔,这事反正已经发生了,我等下找他谈谈,看看俊博这孩子是啥意见。当然了,你们需要赔偿损失的话,也没问题,这也是应该的。但这件事您老可别说出去。”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老爷子傻呀?就是气人!我家安平死了多少年都还被人家戴绿帽子,你说这小爷们脑子进水了?那寨子里漂亮小媳妇多了去了,干嘛撩我儿媳妇啊?我儿媳妇都五十好几的女人了,他一个小伙子有意思么?”安忠叹道。
“忠叔,这方面没有道理可讲,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准这孩子就好这一口呢?”
“也是,就像当年驴粪蛋子安耀轩跟你家美玲一样,那谁能想得到他们俩呢?”
安忠老爷子这话一说,安大彪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毕竟是男人嘛!旧伤疤被揭,哪有不郁闷的?“忠叔,过去的事情别提了,耀轩这个驴粪蛋子现在已经浪子回头了,这寨子里的人都有目共睹嘛!我还想把村长的位子传给他呢!这小子也接受了,他现在能力比我强,一定可以的。”
“嗯!这孩子倒真的不是个凡物,当年七婆就是这么说的,看他现在的作为,的确是有两下子,医术比他堂哥安龙厉害多了,老百姓交口称赞呢!”安忠笑道。
就在这时候,轩大爷从屋里走了出来,“忠爷,要不过来喝两盅?等下耀轩背您回去?”
“呵呵,不用了,老了,喝不了酒了,过来,小子!忠爷跟你说两句。”
轩大爷连忙走到了安忠的面前,瞥了一眼安大彪,不知道这爷俩聊啥呢!
“小子,看得出来,这安家寨的未来就靠你小子了,以前都觉得你这个驴粪蛋子是个祸害,打架斗殴,爬墙根,撩小媳妇,偷看人家小姑娘,啥坏事都有你。现在好了,大彪说把村长的位子给你了?”安忠笑道。
“嗯!忠爷,都是大彪叔看得起,我就勉为其难了。”轩大爷破天荒地装了个逼。
“你行的,医术高超,还不收老百姓的钱,这点像我们安家的爷们,不把钱当回事,老百姓的事才是最大的,老百姓的困难才是最重要的。对了,听说那个城里爷们是你带来的?”
“啊?对!忠爷,咋了?俊博你也认识了?”轩大爷笑道。
“呵呵,岂止是认识!大彪,你看看呢?要不问下这驴粪蛋子,这事咋整?”
一看这架势,轩大爷就明白了,忠爷过来找安大彪,应该和王俊博有关,王俊博一个老实巴交的书生,他能做什么呢?难道钓鱼的时候伤害到了人家什么?也不对呀!忠爷就跟茹云婶子相依为命,安心姐姐早就出嫁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安大彪点了点头,指着他家客厅说道:“耀轩,你这个兄弟给你闯祸了!”
“啊?俊博能闯什么祸呀?他平时不都在家里么?偶尔去秀江钓鱼罢了。”
“就是钓鱼钓出事情来了,我说怎么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钓鱼,出去一天也吊不了几条,但这些天一般都出去一天,完了天色都黑了才回来。原来他跟你茹云婶子在一起了。”
轩大爷听后也是一脸懵逼,“什么叫跟茹云婶子在一起了?咋回事啊?”
“就是你俊博兄弟把茹云婶子给祸害了,两人在一起了,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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