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稍作整理之后,就要回学校。张教练让她适当休息一下,夏风表示明白。然后继续表示要回校。
张教练无奈,最后用自己的车,先把她送到学校。
自夏勤身体好一点之后,夏风就重新转住校了,毕竟她这段时间要基地学校两头跑,如果再加一个距离那么远的三点移动,这日子真的可以不用过。
到学校的时候,教室里正在晚自习,她忽然出现,群众集体亢奋。坐在教室最前面管记录的班长都没压住声音。
叶阳问:“赢了吗?”
夏风点头。
叶阳小声地欢呼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但瞎高兴也是高兴嘛。
夏风坐到位置上,跟杨齐笑了一下。
班长咳嗽一声:“安静安静!再吵一次,老班真要大招读秒了。”
众人遗憾收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正。
杨齐傻呵呵地笑着,在桌板里掏啊掏,掏出一朵白花花的东西来。然后一脸霸总地递到她面前说:“送你的。”
夏风看着那东西,迟疑地接到手里,转了一圈,犹豫道:“你的鼻涕纸?”
杨齐大为受伤,差点没被气死,说道:“这是一朵花好吗?玫瑰花,看不出来它的□□吗?”
夏风看着那一团东西,确实没意会出其中什么□□,但起码可以确认这货是没什么艺术细胞了,她点评道:“额……是转基因的花吧?”
杨齐别过脸,粗声粗气道:“你不要跟我说话了,你一天不羞辱我你的良心就会蠢蠢欲动是吗?”
夏风把东西摆在自己的书上,说道:“那也不是,羞辱你的心一直蠢蠢欲动,并不会因为实施过而受到满足。”
杨齐:“……”
过分了啊!
杨齐本来是在好好写作业的,但从夏风回来以后,他就做不下去了。眼睛不停地往头顶的电风扇上飘,觉得今天这虫子也特别的多,天气特别的不好。
片刻后还是没忍住,先开口和她搭腔。
贱算什么?压抑本性才是真的惨!
杨齐问:“下场比赛谁啊?”
夏风:“客场,对G队。”
“G队还不错的。”杨齐摸了摸脖子,又疑惑道:“咦……我为什么对这个球队没什么深刻的印象?”
夏风:“反正不是我打。”
中国女排联赛时间比全运会要宽裕许多,两场比赛之间的间隔是三天,夏风打主场的话,也就是六天才轮到一场比赛。
只是各个地方跑来跑去,显得太累人了。她们今年还好,有的球队还真得靠坐大巴车。
杨齐问:“然后呢?”
夏风:“主场,对Z队。”
“Z队啊!”杨齐若有所思道,“那你不是很熟?”
夏风:“我还没有开始看她们的比赛,但听说这是一支很防守出众的队伍。应该是那样吧。”
杨齐说:“赵晓翔熟啊。毕竟教练是日本请来的嘛,每个人都有点自由人的潜质吧。”
夏风:“可是我还没有跟我自由人好好交流。”
她在忙着学习!
他们正在窃窃私语着呢,楼下传来一阵热闹的叫唤声:
“卧槽!”
“喔!!”
“啊——!!”
本来就没定性的同学又快速躁动起来。杨齐这货野的很,三两步跳到窗边,朝着下面问道:“喂,怎么了?”
他就探出头看了一眼,顿时跟着叫道:“卧槽!”
他迅速收回来,将窗户关上,同时喊道:“快关关关窗!”
门边的同学蹭地站起来,问:“怎么了?”
杨齐用力把窗帘也给拉上,遮得严严实实,说:“关窗!快!”
前排的同学跟着站起来,将窗户关上。
“这窗帘都好几年没洗了,真的。”前排的同学嫌弃道,“我是拒绝的!”
然而当外面出现密密麻麻,跟黑雾一样的虫子的时候,他们又把话憋了回去。
那虫子的确有点恐怖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少看大概也有数百只,楼下的窗户关上以后,顺着灯光飞了上来。
窗边的人还能听见它们撞击在玻璃上,有如雨点敲击的声音。
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
班长说:“把窗帘都拉上,拉紧。靠近窗边的灯先关了。”
门边掌控光源的同志,立马熄了一半的灯。
杨齐说:“夏天的最后一波虫吗?哪里来的啊?这密密麻麻的,我的天。”
叶阳:“是楼下的花坛吗?”
杨齐:“花坛又不是今天一日出现的,以前也没见到啊。是不是从哪里迁徙过来的?”
夏风揉着自己的脑袋,不停抓着头皮,说道:“可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虫子也想抓夏天的尾巴啊。而且我的夏天只看温度决定,这年头的四季划分已经不具标准性了。”杨齐说,“你干嘛呢?”
夏风五官快纠成团了:“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杨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乐道:“你也有怕的事情?!”
“恶心跟怕是两件事情,主要是这数量太多了。”夏风说,“难受。”
他们这边动静太大,还是把在办公室的班主任给引了过来。
他站在门口,面色不善道:“都吵什么呢?杨齐,又是你带头。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