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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鸽给两拨人简单介绍了一下,就让肖仁一行上了那几辆破旧的面包车,他跟着坐上几个队长的这辆,说:“你们别嫌这些车破,这地儿的车都这样,大家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买卖,械斗火拼时不时就来一场,搁这儿开辆豪车,那简直就是在拿着钱往垃圾堆里扔!”
肖仁对此倒是理解,这里的人都是实用为上,好看根本没用,而且没经过特殊改装的车,甭管是1000万的,还是7,8万的,都挡不了子弹,电影上那是骗人的,就车门那层薄铁皮,你一脚踹过去都能踹个凹陷,还挡子弹?
不过他却有些好奇道:“可您现在这地位,就算开辆法拉利又怎样,还有人敢动您的车?”
大鸽嘿嘿笑了两声,说:“兄弟,你这就说外行话了,打仗都知道擒贼先擒王,何况这里的人了?
我要是真敢整天开着辆法拉利招摇过市,那简直明晃晃的暴露我的行踪。你刚才看这几辆的外观没?几乎一模一样!而且还都是一样的车牌号,我手下不管大头目还是小头目,都是坐这个。
你不亲眼看着我上车,你都不知道我在哪辆车里,就算你看到我上车,几辆一模一样的车在这烂尾城里一转悠,错几个位,你就又分不清我在哪辆里了。”
我恍然的点点头,感慨道:“您这也不容易啊!”
大鸽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几辆车七转八转的,不一会儿就出了烂尾城,进了一个最近的小县城里,最终停在一条有些脏乱的小街上。
小街的风格很非主流,墙上还有卷帘门上都被喷着各种各样的涂鸦,街头巷尾的时不时就能看到几个或抽着烟,或榴芒蹲的小青年,衣着打扮都不像什么正经人。
看到他们下来,那些人先是露出警惕的眼神,但看到大鸽和他那些兄弟后,这些人顿时就变成了一副讨好的样子。
他们也没聚过来,只是蹲着的都占了起来,恭敬地站在街道两边,在他们经过的时候,低头哈腰,纷纷叫道:“六爷好!”
六爷好像是大鸽在这里的称号,大鸽本名叫什么肖仁他们并不清楚,他也没跟他们说过这里他叫什么,只是听他那些兄弟叫过他几声六哥,想必这六爷八成也是叫他。
大鸽跟只笑面虎似的,笑的温和却又带着丝危险,时不时跟这个搭句话,跟那个拍拍肩,把一群毛头小子哄得激动不已,一副得到了老大欣赏的韭菜样。
最后他们停在街尾的一家店,也是唯一一家没被涂鸦的店前,这家店门口一个小混混也没有,而且店门连块招牌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店。
大鸽带他们走到门口,难得露出了一丝紧张之色,他探头探脑的在周围看了一圈,待看到一辆大红色的小绵羊以后,顿时缩了缩脖子,掉头跟他一个手下说:“咳,彪子啊,你带这几位朋友进去收拾收拾,其他人跟我去给几位兄弟买几套行头去!”
我的孢子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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