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罗夏直接拿出系统手机，在姬丝秀忒面前晃了晃，并说道：
“系统可以让我直接回归现实世界。我本来准备把血液给你后，就立马回去的，到时候就算你因为吸血鬼的特性不得不吃我，你也过不来，时间一长应该就没事了，我也算是卖你一个人情。
可惜我的计划失误了，没预料到变成吸血鬼时的身体改造会那么剧烈，直接就晕了过去，没跑成……”
说到这里，罗夏心里忽然有些感慨：
“还好你是怀着把我变成眷属的心情吸血的……咳咳！”
罗夏连忙终止了这个话题。
制造眷属可是相当于性.行为的，直接在姬丝秀忒面前说这个，完全是在踩雷啊。
不过罗夏明显想多了，姬丝秀忒并没有露出羞恼之类的表情，这类表情大概也跟她无缘。
作为吸血鬼，姬丝秀忒其实也包含着魅魔的要素在内，因此对于情.色问题毫不设防。
虽然她的贞操观念很强，可谓是守身如玉，但谈论关于性的话题却是另外一回事，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汝啊……果然是个笨蛋。”
听完罗夏的话，姬丝秀忒锐利的眼神敛去了，带着一丝认同感：
“一般人面对汝的处境，可是会选择毫不犹豫地走掉，汝竟然还想着先留下来把血液献给吾，真是……”
虽然在骂着笨蛋，但姬丝秀忒并不讨厌这样的人，不如说非常欣赏。
至于罗夏有没有说谎骗她的可能……
作为一个活了五百多年的吸血鬼，她的人生阅历丰富到不可思议。
判断一个人类有没有在说谎，对她来说，难度并不大。
罗夏没有说谎，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这个嘛……我跟一般人不一样，丢了血液也不会死，所以选择上自然有所不同。”
罗夏倒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反复说道的事情。
他是有一连串的解决后顾之忧的手段的，又不是真的要为了救人而牺牲自己。
要不是有意外发生，他现在大概就躺在自己出租屋的沙发上，和接受了邀请函的莉雅丝正聊着天吧。
等莉雅丝同意把他转生为恶魔，他的血液缺失问题也就解决了。
“厮役，汝别站着了，蹲下来。”
忽然，姬丝秀忒有点奇怪的要求，让罗夏从思考中回神。
他也没拒绝，半蹲下来。
姬丝秀忒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罗夏一愣，只听姬丝秀忒说道：
“厮役啊，汝这个人有一个缺点！汝太谦虚了。或者说……”
姬丝秀忒想了想，换了个说法：
“汝太过于较真自己普通人的身份了。就吾看来，在相同处境下，能做到汝这样帮助吾的人类可不多，除非汝对吾抱有一些特别的感情。”
罗夏：“……”
姬丝秀忒这怕不是有什么心灵窥视能力哦！
作为一个宅男，他确实对二次元的角色们，抱有一种先天好感度。
在帮忙这件事上，积极性要比对待普通人大很多。
你要是把姬丝秀忒换成一个丑八怪，那他就……好吧，有能力救的话，他大概会考虑一下。
“身为吾的厮役，汝在吾面前没必要谦虚，吾都认可汝的品质了，汝要是自我反驳的话，岂不是让吾很没面子？这点吾很不快。”
“面子吗……”
罗夏看了看姬丝秀忒的细胳膊小短腿……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以后不谦虚了，我就是个带善人。”
他感觉自己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有点宠溺。
姬丝秀忒察觉到了这一点，顿时咬了咬牙：
“厮役啊，汝真是太失礼了！看来吾有必要跟你确认好上下关系。”
她将放在罗夏头上的手收了回来。
然后高傲抬起头，挺起胸脯……虽然胸脯平脊，一马平川，但那股傲气确实表现出来了。
简单来说就是……有内味了。
“厮役啊，汝别看吾现在这副模样，吾可是活了五百多年的吸血鬼……”
“啊，”罗夏打断她，“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准确年数是598年。”
“哦？也对，汝的世界有吾的信息，吾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姬丝秀忒高傲的姿势不变，继续说道：
“汝能理解就好。就算不谈主人和厮役的关系，光说汝作为一个新生的吸血鬼，本来是没资格跟吾平起平坐的，论起上下关系，自然是吾在上，汝在下。”
“哦。”罗夏无所谓地点点头。
“汝这样敷衍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姬丝秀忒不满道：“汝真的有理解到吾的高贵吗？”
“理解了，理解了。”
“既然这样，那汝就摸吾的头，作为服从的象征。”
姬丝秀忒一脸高傲的说道。
大概是身体是小孩子的缘故吧，罗夏反而觉得她这样挺胸抬头的模样非常可爱。
不过，她的发言有点……有点奇葩啊。
“摸头……这就是服从的象征？”
罗夏感觉不可思议。
吸血鬼社群里竟然存在这样的关系！？
罗夏虽然知道伤物语的大概剧情，但他的大脑又不是计算机，怎么可能记得所有细节？
“当然！”姬丝秀忒一脸轻视地说道：“汝连这种事都不知道，还敢妄言了解吾的情报？”
“那你刚才不是摸我头了吗？”罗夏反问。
“那不一样。吾那是认可汝优良的品性，并非抱着服从的心态在做那种事。”
“……好吧。”
罗夏点点头，也不反驳什么了，直接伸出右手，放在姬丝秀忒的金色短发上，轻轻摸了摸。
她的头发很柔软，又滑又顺，摸起来很舒服。
罗夏似乎摸上瘾了，又摸了摸，揉了揉，真的很舒服啊！
姬丝秀忒的嘴角也翘起来：
“哼哼，汝可不能因为这样就臭屁起来哦，厮役。身为厮役的汝，侍奉吾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吾叫汝摸吾的头，汝不管在何处，都要随叫随到。”
她说完，又挺起了胸膛……虽然她完全没胸。
两人就这么保持了好几分钟摸头的动作。
过后，姬丝秀忒的自尊心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精致的脸上噙着微笑。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很不错。
罗夏这才理解，原来姬丝秀忒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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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社群里，不会真的存在这种奇葩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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