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多铎痛苦的惨叫起来,一时,全身都颤抖着,泪珠子也不停地滚落着。
而他身前的猎狗却不停地砸吧着嘴,咬着小多铎,多铎看着这一幕更加憋屈。
朱由检见此只淡淡一笑,说道:“多铎,你屠戮我汉家子民时,可想过你自己也有今天?”
多铎气息微弱地回了一句:“你放过本王好不好,你放本王回去吧,本王一定以重金答谢的!你如果不要银子也可以,我可以给你女人,只求你别折磨本王了。”
“有些债,是要还的,朕不会放过你的,因为被你杀掉的汉人是不会同意朕放过你的。”
朱由检说了一句就道:“朕听闻这厮喜欢油炸,传旨,把这多铎下油锅处置。”
“遵旨!”
锦衣卫的吴孟明回了一句。
“不,不要啊!”
多铎忍着剧痛连忙哀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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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皇帝陛下,多铎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啊!”
“大明皇帝陛下,您让多铎做您的奴才吧,您别这样处置奴才啊,奴才还不想死,更不想这么痛苦的死啊,呜呜!”
朱由检站起身来,只看了正在啃食某物的猎狗一眼,然后朝关押吴三桂的地方走了过去:“别白费力气了,如果朕落到了你手里,朕相信,即便朕如何求饶,你多铎也是不会饶过朕的,所以,如今你落在了朕的手里,朕自然也不会饶了你!”
说后,朱由检就笑了笑,然后来到了吴三桂这里。
此时吴三桂早已一夜白头,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在等着朱由检见他的这段日子,他内心是最为煎熬的。
因为吴三桂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沦落到这个结局。
吴三桂根本就没有想到建奴会败,而朱由检居然能绝处逢生,卷土重来。
因为这在他的逻辑里,这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因为他很了解自己这位大明皇上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
此时。
朱由检一见吴三桂还没有剃发,也就笑了起来:“吴三桂呀吴三桂,你该庆幸你提前落在了朕的手里,不然,再晚一刻,你的大清主子就会下达剃发令,到时候,你就不会有这么浓密的头发了。”
吴三桂拖动着铁链朝朱由检跪了下来,且重重地朝朱由检磕了一个头。
作为一名识时务的将门军阀,吴三桂知道他现在再怎么嘴硬也是没用的,不如老实点,坦然求饶,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所以,吴三桂直接朝朱由检磕起头来:“罪臣平西伯宁远团练总兵官吴三桂见过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说毕,吴三桂又说道:“罪臣自知罪孽深重,然罪臣依旧有一颗效忠陛下之心,罪臣乞求陛下宽宥臣罪,给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臣这次定为陛下歃血沙场!”
朱由检笑了笑:“朕曾经给过你歃血沙场的机会,甚至是不止一次的机会,但现在,朕不想给了。”
说后,朱由检就站起身来,道:“朕送你最后一句话,这句话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汝之性命!你吴三桂和你的那些辽东将门就是过于算计了,所以才落得今日之地步,你先走一步,你吴家和祖家的那些人,朕会一个一个的杀掉的,你们也别怪朕无情,因为朕和大明的百姓给你们关宁将门的恩惠够多了,每年七百多万的辽饷啊,朕是一分都不敢花,全把国库的银子给了你们,结果呢,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朕的!是你们先负了朕,而非朕对你们薄情!”
朱由检说完就道:“传旨!凌迟吴三桂,三千六百刀!”
咚!
吴三桂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下头。
朱由检只好转过身来,再次听吴三桂说话。
吴三桂此时已哭了起来:“陛下,罪臣真的求您再给罪臣一个机会,罪臣这次一定会好好尽一个臣子的本分,尽全力为大明杀贼!臣绝不再有私心,绝不再养寇自重!”
“人生是没有重来的机会的!”
朱由检说完就抬步而走。
吴三桂见此不由得变了脸色,大吼了起来:“朱由检!你竟如此狠心!可恨吴三桂怎的就没有机会生擒你,若我吴三桂生擒你,并亲手杀你!”
“呵呵,原形毕露了!”
朱由检冷笑了笑,就走到准塔这里来。
这时,准塔一见到朱由检就朝朱由检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奴才给主子请安!”
朱由检因此笑了起来:“准塔!你这态度倒是转变的挺快,看来你也是一个不想死的。”
“要是能活着谁想死呢,嘿嘿,主子,只要您肯饶了奴才,您让奴才做什么,奴才都愿意,嘿嘿!”
准塔笑了起来。
朱由检则直接问道:“朕听说你很爱屠城?”
准塔讪笑了起来:“那是奴才以前不明大义,以后奴才绝不敢了!”
朱由检哼了一声:“无论你敢不敢,你这样的人,朕是不会留的,凌迟!”
说完,朱由检转身而走。
接着,朱由检继续看了看其他被关押起来的满清权贵。
朱由检对这些人皆不客气,最轻的也是磔刑。
而在朱由检对这些被俘虏的满清权贵之刑罚确定后,刑部便正式开始处决这些战犯。
但在处决这些战犯之前,这些人也同之前的博洛、谭泰一样是要进行劳动的。
为了能让大明工业化的程度越来越高,朱由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用来免费且过度压榨和剥削劳动力。
但当多铎知道他要同普通民工一样钻进深不见底的矿洞里推矿石出来后,他是拒绝的,也是崩溃的,他没想到,在他变成阉人后,在他被油炸之前,他居然还要承受这种体力上的痛苦。
虽然多铎也算是常年练习过骑射的满清贵族,但作为满清的亲王,他也是养尊处优之人,根本就没做过这等体力活。
所以多铎此时一看见自己面前的矿车和自己身上的粗布短衣就呜咽了起来:“朱由检!你怎的如此狠辣!本王无论怎么说也是堂堂王爷,您竟如此侮辱本王,老天怎么让你这样的卑鄙之人得志!呜呜!”
啪!
一监工一鞭子朝多铎抽打了过来:“肏你娘的,哭什么,赶紧干活,老子这一组就你他娘的干的最慢!”
蘸盐的鞭子打得多铎疼得龇牙咧嘴,一时不由得瞪了这监工一眼,曾几何时,就算是范文程那样于大清有功的汉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但现在一个普通的汉人都能站在他头上拉屎,多铎无疑是很气愤的,但他更气愤的是,他现在却还只能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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