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路之上,一处不知名的所在,一场激烈的大混战正在发生着。
这是一场一个人与千千万生灵之间的战斗。
战场中,一位男子,孤身一人,一人一枪,正独自对战千万敌。
此刻,他正在战场之中,与敌人厮杀,周身上下华光喷涌,他的身影如同太古魔山一般,巍峨而不可越,他的身上涌动的那些气息,如同一柄柄锋锐的长剑,席卷诸方,可撕裂万古长空,可搅碎岁月时空,他的实力无比的强大,气焰冲天,长枪所向,无可匹敌。
虽然只是一个人,却是死死地挡住了他面前的千千万位敌人,不但如此,更是打的对方节节败退。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羽皇。
岁月匆匆,到如今为止,他已经在这条末日之路之上,呆了四百多年的时间了,同时,他也在这里,连续大战了四百多年。
自从踏上了末世之路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他的战斗从未停止过,一直在与逝界的大军厮杀、战斗,如潮涌一般,源源不断,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也杀不完,每当他杀完一批,新的一批逝界的大军,便会立刻顶上来。
就比如眼前,他所面对的那些敌人,也就是逝界的大军,就是新出现的一批。
至于说,眼前的这批逝界的大军,是他所遇到的第几批了,这一点,就是羽皇自己,也不知道了,他早已记不清了,因为,太多了。
当年,羽皇是为了给鸿蒙世界之中的亿亿万众生,赢得休息的时间与成长的时间,而踏上末日之路的。
而事实证明,他完全的做到了。
这些年来,鸿蒙世界之中的那条末世之路的出口,之所以一直沉寂,之所以没有一位逝界的生灵从中出现,全是因为他,是他凭借着一己之力,将亿亿万逝界的大军,挡住了末日之路之上,让他们无法借着此路,登临鸿蒙世界。
···
“轰轰轰!”
末日之路之上,激烈的大战,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杀!”
“哗哗哗!”
“嗖嗖嗖!”
“砰砰砰!”
战场之中,华光激荡,杀伐气冲天,轰鸣声不休,杀吼声、战吼声传响四方,因为能量碰撞以及各种各样的神通、妙术对轰而发出的各种轰鸣声与砰响声,交杂而起,震天动地,各种能量光、破灭光,以及各种各样的神通、妙术对撞破灭之时,发出的毁灭光,层层而起,相互交织,化为了一片璀璨的光海,笼罩了整片战场。
“吟吟吟!”
“轰轰轰!”
末日之路之上,万千逝界的强者面前,羽皇傲然而立,眼下他正在出手,正在大杀四方。
虽然,他已经连续大战了四百多年了,但是依旧战意高扬,体力强盛,虽然敌众我寡,但是,却丝毫不显弱势,虽然一人独战千万敌,但是,却游刃有余,整个人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横扫诸方。
此刻,他双方齐动,左手中华光明灭,光影浮沉,时而激荡着绚烂的奥义之光,挥手间,各自强大的神通、妙术,纷飞如雨,时而阵法之光激荡,一念起,各种各样的阵法,呼啸而出,席卷诸方,时而又闪烁着禁法之光,左手起落间,诸多禁法齐齐而现,化为一股股禁法洪流,横压万般敌。
右手中,长枪挥洒,长枪起落间,一道道由枪决演化而来的十彩长龙,蜂拥而出,犹如万龙奔腾,横扫诸般,长枪所至,无可匹敌,万龙行过,诸般破灭,任你是普通修者,还是大帝,都一视同仁。
“可恶!”
“大家不要怕,我们都是伟大的逝界生灵,死有何惧?死亡对于我等来说,那是无上荣耀,那是伟大的新生。”
“对,大家不要怕,全力出手,不要给他一丝喘息的几乎,就算杀不了他,累也累死他!”
“杀!”
···
面对着羽皇的杀伐,在场的那些逝界的强者,自然是不会无动于衷,此刻,他们在一群绝代级大帝的带领下,正在疯狂的朝着羽皇进攻,个个双目血红,神色疯狂,宛如疯魔一般,可以看到,此刻的他们一个个的身上,都是激荡着生命之焰,他们这是在燃烧生命力,以生命力为代价,来增加各自的战力。
他们这是在拼命,这是在以自身的性命来与羽皇搏杀。
不过,可惜的是,尽管如此,尽管他们的这种做法,让他们的战力,一时间都是提升到了巅峰,但是,依旧是没有改变什么,他们对于羽皇来说,依旧是没有威胁,在羽皇的面前,他们依旧是不堪一击。
“累死?”羽皇心中冷笑,对于别人来说,经过了连续的大战,或许会累,但是他,却是不会。
以前,他的天苍战法尚未大成,连续的大战之后,虽然体力会一直保持巅峰,但是精神上会疲倦,如今,却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的他,天苍战法已然大成,运转起天苍战法的时候,不但可以让他时刻保持着巅峰的战力,同时,也可以让他在精神上保持巅峰的状态。
此刻,羽皇整个人都是在发光,周身上下激荡着绚烂的十彩光,体内的鸿蒙帝皇决以及天苍战法疯狂的运转,一个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一个让他时刻保持在巅峰状态。
虽然身处在一片璀璨的光海之中,但是他的光芒依旧无比的绚烂,犹如一轮十彩之色的骄阳,熠熠生辉,光耀诸天,因为他的存在,四周的那片璀璨的光海,全都是失去了色彩,全都是成为了他的陪衬。
“吟吟吟!”
“哗哗哗!”
“砰砰砰!”
他强势无双,双手齐动,各种恐怖的攻伐幻影,汇聚在一起,化为了一股十彩之色的洪流,洪流所至,磨灭诸般。
“啊啊啊!”
“哗啦啦!”
战场之中,惨嚎声震天,血雨漂泊,羽皇身上的那身紫金之色的帝袍,如今,早已被染血了血色,一柄金黄色的长枪,也已被鲜血染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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