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耷拉着眼皮上下打量,美眸轻动,“听起来还不错,可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啥意思?”
“就你,也配跟老娘讲条件?”
女人说完,一侧身,直接躺在了陈凡的怀里,反手一勾,勾住了陈凡的脖子,“你是鬼差也好,阎王也罢,落在老娘手里,还想翻起多大的浪花儿来?”
“咋的,非死磕到底,不能好好说话?”
“哼,跟我死磕,你有这个实力么?”
“我想试试。”
“你想死?”
女人说着,身子一扭,坐直了,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陈凡。
陈凡没说话,在女人的大屁股上一拍,“来吧,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轰——”
话音刚落,女人猛然出手,那五根手指,像钢钩一般一下掐住了陈凡的脖子,眼神也变得凶恶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老娘辣手了!”
“呵,好厉害呢,我的大姐姐。”
女人的话刚说完,就觉肩膀一重,一个男人竟然随手一搂,搂住了她的肩膀,女人心下一惊,回头看去,看到的,竟然是陈凡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女人心中一惊,再转头看去,忽然发现,自己手心里掐着的,是一缕正在缓慢消散的黑烟。
鬼影重重,身外身法。
这是!?
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脑海里忽然嗡地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肩膀上那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后脑勺上,霎时间一股巨力袭来,女人闷哼一声,直接趴在了冰棺之上!
女人的两只手死死抓着冰棺,挣扎着想起来,但是陈凡的手,就像是某种封印似的,让她一身神通无法使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干着急!
“被挣扎了,没用的。”
陈凡的手心里,隐隐地有白烟冒出,他手心处,不知何时已经写了一个诡异的符咒,这货一只手按住了女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揣在兜儿里,斜刺里轻轻地在女人的耳边小声说,“你道行不浅,但分给谁比,老实听话还有救,要是给脸不要脸,可要皮肉受苦了。”
女人咬牙切齿,虽然动弹不得,却依然是一脸不服的样子,“你……你想怎样……”
陈凡故意摆出一副狰狞无比的样子,“先奸后杀!”
“干你娘!”
“诶哟?”
看女人骂人贼凶,陈凡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女人屁股上,“还装逼?”
“你大爷!”
“啪!”
“啊——”
女人身子一抖,脸都红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了上来,忍不住大声骂道,“小王八蛋,有种报上名来!看老娘不杀你全家!”
“嗤——”
陈凡多少年没被人如此威胁过了,当即一声冷笑。
“怎的?不敢了?”
女人以为陈凡爬了,歪着嘴,愈加凶恶起来,“我还以为多大能耐?还不是个没种的怂货!”
“我叫陈凡。”
“啥!?”
“我叫,陈凡。”
“陈陈陈陈陈……”
女人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的眼珠儿极力地往陈凡的方向扫了过去,“你真的是……”
“你好像听说过我的名字呢,说吧,啥意思。”
女人竟然一下闭嘴了,好半天之后,也不再挣扎了,整个人绷紧的身子一下放松下来,软塌塌往冰棺上一趴,像是放弃抵抗了一般。
陈凡挑起一边的眉毛,没明白女人的意思,女人喉咙里咕噜一声,忽然猛地把屁股往起一撅,脚尖儿都垫起来了。
陈凡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她,“你干啥?”
女人脸微红,“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上差,请上差惩罚!”
“知错了就知错了,你撅屁股干啥?”
女人一听这话,白了陈凡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我这样是啥意思你自己心里没数儿是咋的?痛快儿地,别在这儿扯犊子了!
陈凡寻思寻思,见女人服软了,便把手放开了。
女人一见,还挺意外,扭头看了陈凡一眼没敢起来,直等陈凡伸出手来在她大臀上拍了一巴掌又狠狠地捏了一把之后,才嘤咛一声,扭了扭身子。
陈凡转过身去,“我虽是阴司鬼差,但未必是你的敌人,如果你想跟我合作,还是有机会的。”
女人一听这话,拽了拽长袍,走到了陈凡身后,“大神要做什么,只管吩咐便是,小女子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你叫板不是。”
“你刚才不是挺牛逼的么?怎么,这会儿却不行了?”
“大神说笑了。”
女人媚笑一声,defd17bc“而如今的天下,谁不知道您的厉害?手撕伽林教,剑斩黑袍会,即便是高居百鬼图的大妖魔在您面前都不值一提,说句不好听的,现如今,在我们这样的人眼里,您,可不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活阎王不是?”
“活阎王?”
陈凡转过身来,背着手,看着她,“这个名号,倒是有点儿意思,不过我很好奇。”
陈凡伸出手来,捏了捏女人的下巴,“你现在,很怕我么?”
“当然,您这样的人物,谁人不怕?”
“所以,我做什么都可以咯?”
“是呗。”
女人说着,媚笑一声,提起裙摆再次跪在地上,直接跟陈凡来了一个叩拜礼,随后跪坐着,眼巴巴地看着他,“人间的法度,制约不了我们,冥府阴司,也鞭长莫及,所以,千百年来,妖魔的世界里,只奉行着最原始的那一套,现在人称之为,丛林法则。丛林之中,弱肉强食,实力强大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您的实力远胜过我,所以,在您的面前,人家就应该言听计从。”
“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
女人说着,眼神里透出一抹妩媚,“奴家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只要大神想要,什么,都可以……”
“叫爸爸。”
女人一愣,紧跟着媚笑起来,摇晃着身子,嗲嗲地来了一句,“爸爸!”
“哼。”
陈凡笑了,挺满意,一侧身坐在棺材上,“看你的样子,应该是长袖善舞的人吧,来,给大爷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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