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发现,这潘小姐挺主动啊,老来。”
孙小妖坐在大厅里,闲着没事儿就跟白女王在一边小声嘀咕,白女王一听这话,顿时撇着小嘴儿做不屑状,“就这样的骚货,我见得多了,她往那儿一趴,我就知道她心里在想啥。”
“唉……”
一听这话,旁边的小周悠荡着胳膊,唉声叹气起来。
二人一起看他,“你咋了?”
“我就是感慨一下。”
小周一脸的苦楚,“那话咋说的来着,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人跟人,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那倒也不一定。”
白女王在一边咯咯直笑,“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嘛,你也想像人家一样,首先,自己这边得过关,你看你那小身板儿,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对。”
孙小妖点点头,“其次,你得是个大哥哥。”
“然后你还得有钱。”
“然后你还得有本事。”
“然后你还得长得帅。”
“然后你还得有女人缘儿。”
“然后……”
“别说了。”
小周无语了,面对各种狂轰乱炸实在是顶不住了。
“你说,咱老板会不会把潘小姐一起收了?”
孙小妖眉飞色舞的样子,好像对这种八卦话题很感兴趣似的。
“谁知道呢。”
白女王一撇嘴,“我看够呛。”
“为啥?”
“咋说呢。”
白女王摆弄摆弄自己的头发,“你没发现么,咱老板一个劲儿往家里拽那种,其实多半都是比较正经的那种,个别的,虽然骚劲儿一上来看着都那啥,但其实,大多没啥经验,反而那些绯闻比较多了,他多半都不怎么喜欢。”
“你这一说,好像还真是。”
“拉倒吧,那个祝什么的,她是处女啊?”
“你咋知道不是呢?”
白女王一撇嘴,“信我的,百分百,肯定是。”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富贵气的祝红焱踩着高跟鞋咔咔地走了进来,白女王赶紧站起来,“哟,姐姐来啦!”
“啊!”
祝红焱跟他们也熟了,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孙小妖目送祝红焱上楼,便上下打量着白女王,“叫那么亲,你们很熟么?”
“妈耶,这点眼力都没有,难怪你一辈子当小弟,混不出来。”
白女王讪讪一笑,一句话把孙小妖噎得够呛,琦琦就在一边咯咯直笑,看她们吵架,也不说话。
“哟,潘小姐也在呢?”
白女王上楼,就看见潘晓晴正依着球台跟陈凡笑嘻嘻地说着什么呢,小脸儿通红,眉飞色舞的。
她不认识祝红焱,但是祝红焱认得她,没办法,名人嘛。
“啊,您好。”
潘晓晴看出祝红焱言语里的不屑,礼貌性地跟她摆摆手,然后跟陈凡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就下楼了。
陈凡送了两步,回来,看祝红焱抱着肩膀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干嘛呀,吹胡子瞪眼的?”
“就这种浪货,你撩她干嘛?是不是那啥改不了吃那啥?”
“哼。”
陈凡一听这话有点儿不乐意了,单手掐着腰,手你拿着球杆看着祝红焱,“怎么说话呢?就算你比人家有钱,也不用如此刻薄吧!”
“呵。”
祝红焱大眼睛一翻,“土鳖。”
陈凡脸一沉,似乎有些不悦,祝红焱也知道自己这话可能有些不妥,当即抿嘴笑,拉了他一下,“咋的,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不是?”
“这人啊,嚣张点儿没关系,一般嚣张也就算了,但要是过于嚣张,就有点儿惹人讨厌了。”
陈凡说着,一撇嘴,“你干啥来了?有事儿吧。”
“要没事儿我就不能来了?”
祝红焱依然眉飞色舞,虽然他很少看见陈凡生气,但陈凡一生气,她还是有点儿打怵的,她也不是成心想找不自在,只是高高在上惯了,对人冷嘲热讽,也从来不当个事儿。
所谓上位者盛气凌人,说的也多是这种,要说这世上真有人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恐怕也面前这货了,毕竟……
想到这里,祝红焱自己有点儿不好意思,伸出小手手,拉了陈凡一下又一下,那小模样,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似的。
陈凡有点儿哭笑不得,冷哼一声,“跪下!道歉!”
祝红焱反手把门关了,真就跪下了,“爸爸,我错了!”
“以后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真不敢假不敢?”
“真不敢了!”
白女王在门外走过,耳朵挺尖,一听这话顿时就惊了!
不愧是老板,硬气!硬气!
“会玩台球不?陪我玩两下。”
“好啊。”
祝红焱一般都比较忙,除了工作,睡觉,基本上做别的都没啥时间,好不容易抽空儿来了,自然愿意跟陈凡玩一会儿。
“斯诺克?”
“可以。”
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儿,祝红焱看了看,相比于从宝岛订制的藏品级,陈凡这里的只能算是普通货,不过,瞎玩儿也足够了。
“无遮大会应该只进行到一半,作为主席团成员,你应该坚守你的岗位,怎么忽然跑出来了?”
“哼,你也知道无遮大会没完呢?身外鬼门的大当家,你不跟你的门人弟子们一起,你怎么也先跑回来了?”
“你说错了,我现在,已经不是鬼门的大当家了。”
陈凡一龇牙,咯咯直笑,“无官一身轻,懂不?而且我身上有伤,早些回来也没啥问题吧。”
“你身上有伤?”
祝红焱上下打量,“看你龙精虎猛的,不像有伤啊!”
“咋就龙精虎猛了。”
陈凡一撇嘴,“你试过?”
“我倒不介意跟你试试。”
祝红焱噗嗤一声笑了,小眼神儿,妩媚极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其实祝红焱早就被陈凡征服了,只是挨着一些事情,这妞儿始终不肯老实承认罢了。
陈凡对祝红焱还是比较了解的,看她那小浪样儿,觉得好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笑着问道,“说吧,这次来,是不是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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