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不说话,依然在笑,依然一脸宠溺。
“傻样儿吧。”
陈凡哭笑不得的样子。
“你今晚住这里么?”
陈凡转头问祝红焱。
“咋的,不行啊?”
祝红焱白了陈凡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啪!”
陈凡一个大巴掌过去,拍在了祝红焱的翘臀上,“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我打死你!”
祝红焱被逗笑了,回头打了陈凡一下,这一下之后,陈凡竟然哇哇直叫,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疼似的。
“你叫啥?有那么疼么?”
祝红焱看陈凡一副要讹人的架势,忍不住娇嗔了一句。
“你能不能轻点儿的?疼!”
“哟,你还知道疼呢?你还知道叫别人轻点儿呢?”
祝红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飞色舞,陈凡小眼睛一斜,小姐姐却脸红了,又是一脸宠溺地白了他一眼。
“孩子,有了没?”
陈凡问了一句。
“你猜。”
祝红焱的又白了他一眼。
“应该差不多了吧。”
陈凡小心翼翼的样子。
“哼。”
祝红焱一声冷笑,面带嘲讽之意。
那仰望阳痿少年的小眼神儿把陈凡看得好气呀,可寻思寻思,只能轻叹一声。
得。
看样子这事儿是没完了。
“要不,咱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祝红焱一本正经地建议道。
“这可能是病,是病,得治。”
见陈凡不说话,陈凡又说。
“滚!”
陈凡一声呵斥,还急眼了,心说,“现在可不是哭着喊着叫爸爸的时候了……”
祝红焱看陈凡吃瘪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又在一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陈凡一翻身,搂着小姐姐的腰肢不把头藏在了小姐姐的怀里,像个小孩儿似的搂着她,闭上眼睛不做声了。
祝红焱呆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先走了,她是个大忙人,下午还有一个电话会议要开呢。
“你管管你姐!”
陈凡小声跟小姐姐嘟囔。
“一天天的,就知道跑我这儿撩骚来!”
见小姐姐只顾着,陈凡板着脸,又补了一句。
“那有啥办法,你自己欠下的风流债,我还能帮你平了?”
“啥,啥风流债啊?”
陈凡把眼睛一瞪,一副可不服气了的样子,“那不都你撺掇的么,压根儿我就不乐意!”
“得了吧,你要不乐意,还谁能强迫你是咋的?”
小姐姐撇着小嘴儿,在陈凡的头发上揪了揪,像个大猴子在摆弄一只小猴子似的,陈凡在她小手上打了一下,小姐姐一愣,又啪地一下打了回去。
二人互瞪。
照往常来说,这种谁都不服谁的互瞪之后,肯定会有一次激情澎湃的较量的,但这一次,陈凡怂了。
龙遇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会儿浑身上下都肿的跟茄子似的,他敢跟人死磕到底么?不敢。
“我生气了。”
陈凡抱着肩膀,嘟噜着个脸。
“不亲我一下绝对好不了的那种。”
等了一会儿,这货又说。
“哼。”
小姐姐把大眼睛一翻,“我也生气了,亲一下也好不了的那种。”
没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了两个人那没羞没臊的嬉闹声。
其实陈凡这体质也真是够可以的,白天敷药膏,晚上泡在池子里药浴,约摸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时候,天气转暖了,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调查局那边一直没闲着,一直在追查司马长青的下落,连并着趁着伽林教元气大伤的时候把伽林教的党羽一并铲除了,提婆达多好歹也算是一代枭雄,可惜,最后还是死在了司马长青的手上,不过想一想,司马长青那样的身份地位也的确配得上他,能死在如此人物的手里,总比被宵小之辈祸害了要好得多。
陈凡这身子骨儿糟践成这样,基本上,一直都处在半瘫痪状态下,现在好多了,又欢快起来了,唯独有一件事还是让陈凡隐隐地有点儿小闹心。
薛月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现了,陈凡真的有点担心她,也有点想她,不管咋的,自己媳妇儿换谁都心疼啊。
这一天下午,已经可以出去走动的陈凡跟吴琼他们小聚了一会儿,开车准备回家,一拉开车门上车,就听见有人敲窗户。
陈凡把车窗落下来,看见外面站着一个挎着包包儿打扮靓丽的美女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帅哥,可以搭个顺风车么?”
话说完,女人还跟陈凡抛了个媚眼儿。
陈凡初是一愣,紧跟着木然地点了点头,女孩儿看陈凡同意了,扭着屁股咔咔地走到副驾驶的位置,直接就拉门上扯了。
车子开到郊外,一路狂奔,最后停在了一个车流量极少的郊外。
陈凡开门下车,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一路上什么都没说的他直接把女孩儿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个公主抱抱出来,塞进了后排,紧跟着,自己也钻了进去。
女孩儿就抿着小嘴儿笑吟吟地看着他,也不说话,被陈凡轻轻地拍了一下,直接一翻身,搂住了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女孩儿从车座后面坐直了身子,拉了拉衣角儿,面如桃花略显娇羞,当真经得起妩媚动人四个字。
陈凡笑了笑,随手将薛月搂了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薛月呢,也就势搂着陈凡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委屈巴巴地,“我们的事好像已经有人知道了,一直有人在暗中调查我的身份,我很担心有一天事情会败露,你知道的,我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事,问题就大了,为大局计,以后,都不能随随便便出来找你了。”
“要长期分居啊?”
陈凡摩挲着薛月的长发,黑长直,又软又滑。
薛月像个小女孩儿似的,撅着小嘴儿,弱弱地看着他,好像可委屈了似的。
“小样儿吧。”
陈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话咋说的来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谁让你迷恋权势不肯跟我一起做个普通人来着?”
“你说得咋那么轻巧呢?”
薛月白了陈凡一眼,“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说到底我还不是在给你们一家在打工么?你也不想想,妾身要是跟你似的也跑去自在快活,大局如何处置?且不说旁的,真要是有人坐在了妾身这个位置上,你觉得他会留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