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如今这社会已经跟以往不同了,男人女人,都一个样儿,女人不一定就要不如男人有本事,经济独立,生活自主,女人对男人没了依附关系,当然想干嘛干嘛了。”
祝红焱说着,拉了拉衣角,“况且,就咱俩来说,身份地位财富声望,各方面来看,都是有些差距的,要说门当户对,这话显然是不合适的,像本小姐这样的人,就个人生活来讲,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我傻呀?白白地把一切与你分享,还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
“那你就不觉得心里别扭么?堂堂一个富家大小姐,大财团的霸道总裁,这么厉害的身份摆在那里呢,咋还上赶着往人嘴边儿送呢?”
“切。”
祝红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有啥,小富婆玩鸭子,不都常有的事儿么?有了这一层心思,啥事儿都看开了。”
“……”
陈凡叹息一声,那表情,真叫一脸无奈啊,“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个那啥呀?”
“那你以为呢?”
祝红焱继续笑,显然车子里就她们俩,开玩笑的时候也有点肆无忌惮了,祝红焱吧嗒吧嗒嘴,像是在调戏他似的,“不讲那些没用的,就实打实说咱俩的事儿吧,其实啊,原来我看你跟仙儿在一起,心里就一直合计,我妹子那么好的条件,怎么就跟了你了,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相处的时间久了,多少有点儿理解她了,你呀,还真是有点儿能耐!虽然长相一般般,身材也一般般,经济条件不咋地,性格又不好,但是,要说伺候人的本事,倒真是一流,也不知道咋的,就像是冥冥中有一股子邪劲儿似的,容易上瘾。”
“诶呀我的天……”
陈凡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咧着嘴扶着额头,看了祝红焱一眼,“这话让你说的,你好歹也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份啊,就不能矜持点儿啊?”
“咋的了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祝红焱说着,小脸儿红扑扑地,“正好时间还早,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俩抓紧时间,把正经事办了,省着回去了让仙儿看到,虽说这事儿都是明摆着的,无关大局,但是,当着她的面儿终归不太好。”
“你要干啥?”
陈凡咧着嘴一脸苦相。
“我想干啥你还不知道么?”
祝红焱暧昧一笑,瞄了陈凡一眼。
陈凡苦笑着,“别闹了,你还真的上瘾了是咋的?”
“那我逗你干啥?不过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里包袱,我不会粘着你的!你要是不想我粘着你,那就争点儿气,别光顾着自己舒服不寻思别的,这么长时间了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始终觉得你不行。真的,要不我带你去做个检查去得了!”
“能不能闭上你的嘴?说话怎么那么气人呢?”
陈凡可不爱听祝红焱说这话了,整的跟自己真有问题似的,“咋就是我的问题呢?就不能你有问题啊?看你那骚样儿吧,老大不小也不嫌害臊!”
“你说谁不嫌害臊?”
“你!”
“切。”
祝红焱明显不服,冷哼一声,“算了,懒得跟你斗嘴!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
“啧啧啧啧啧!”
陈凡一阵砸吧嘴,一副很欠揍的模样,祝红焱白了他一眼,冷哼道,“看你那死样儿吧!诶,我问你,我美还是仙儿美?你说实话!”
“那还用问么,肯定我家小辣椒最美。”
“那,我伺候你的时候比较舒服,还是她伺候你的时候比较舒服?”
“这个……”
陈凡竟然犹豫了一下,“各有千秋吧。”
“咋的呢?”
“你呢,比较软,小辣椒呢,劲儿贼大。”
“劲儿大是个什么鬼?”
“诶呀,这咋说呢,还是你自己理解去吧。”
陈凡说着,还忍不住咯咯直笑,“反正都是榨汁机,都不是啥好料!”
“滚犊子!”
开车去了附近的酒店,距离陈凡他们下榻的酒店并不远,看样子,这酒店也是祝融一族的产业,祝红焱扭着大屁股去开房连证件都不用,陈凡逼不得已,也只能跟上去,两个人进了屋儿,话都没说上呢,祝红焱就被陈凡掐着后脖颈子一下摁到了沙发上,这俩人,啥话没有直奔主题,那也是相当地有默契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祝红焱从里到外,换了一身新的,背对着陈凡把裤子穿上以后,仰着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就像是如释重负了一样,表情上看,那是轻松里透着愉悦。
“不知道为啥,我感觉这次能成。”
“你咋知道呢?”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能成。”
祝红焱抿嘴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陈凡却在一边很纳闷儿似的,“诶,你就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有啥不对劲儿的么?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起生孩子,就因为那个男人的身上有你看重的基因?”
“咱俩,算陌生人么?”祝红焱抿嘴笑,走到镜子前面,前面后面地打量着自己,也不看他,幽幽地说,“这世界上,能让本小姐看中的男人没几个,以前的陆离算一个,你也算一个,这是其一。其二呢,成大事的人,不拘小节,既然我自命不凡,想成为武则天那样的女中豪杰,必要的牺牲肯定是要有的,要不然,凭啥我就能成事儿,而别人不能?”
“武则天……”
陈凡一皱眉,面露厌恶之色,“现在人可真是,动不动就什么肮脏的东西都敢从嘴里说出来,那武则天的确有自己的本事,可她却着实是一个毁三观的女人,下作,而狠毒,为了往上爬,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像这样的人,你还是不要学了。我感觉,对你没啥好处,真的。”
“你懂什么。”
祝红焱说着,转过身来,“财富爱情权力地位,人活着,总得有一样吧!要不活着有啥意思!我倒是想做了相夫教子的正经女人,可机会在哪儿?我的生身母亲,就因为出身不好,一直是家族里的边缘人物,甚至,很多时候都像是个婢女一样忍气吞声,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立誓,这辈子,绝不与人做小!我的命运也绝不要依附于任何人,我的命,我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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