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盖洛博士会狗急跳墙?他现在可是国际刑警通缉的重犯,哪个国家收留他,无疑都是在挑战国际法则。”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无耻之徒,即便是当权者里也不乏其人,你看着吧,这样的贱人一准是有的。”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
祁凤鸣一歪身子。
“头儿,出事了,押解盖洛的警监船在索马里被人劫走了。”
“什么!?”
苏欣一下转了过来,“船上的人呢?”
“全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
“知道是谁做的吗?”
“没有证据,但是,有人说,就近几天,有几艘船一只在附近徘徊,而船上的人,据说是说日语的。”
死一般地寂静。
祁凤鸣看向苏欣,苏欣也看向他。
“被我说着了吧。”
“……”
祁凤鸣手里拿着圆珠笔,似乎在思忖什么。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据我所知,对于这样的状况我们不是没有准备,好像,那艘船上有三个s级的驱魔人在,既然是神灯会选中的人,其实力,定然不对太弱,而且,荷枪实弹的军事武装也不容小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将在如此严密的监视下将人弄走呢?真是难以想象。”
“或许那个人还藏着什么底牌吧,又或者,想要得到他的人使出了什么厉害招数。”
“能不能是提婆达多做的?”
“不像。”
“……”
同一时间,巨大的英式建筑的殿堂之中,地面光洁如镜,一个老头儿,两个女人,先后从楼上走了来。
老头儿手里捏着拐杖,步履还算稳健,只是白胡子白头发白发苍苍,颇有些老态了,相比之下,两个女人却正当芳华光艳照人,与老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父亲,您急着叫我回来,所为何事?”小姐姐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神灯会遇上大麻烦了,作为神灯会的核心战力之一,你有必要知道一下现在的情况。
三人先后上楼,楼上,一个穿西装的英式管家微微颔首,开门,门一打开,偌大的会议室里已经黑压压坐了几十个人,正中间的椭圆形的圆桌附近,清一色都是一些眼睛贼亮的老家伙,这些人虽然年迈,但气场着实强大,虽然会议还没开始,但已经让人感觉到阴风阵阵十分可怕了。”
“人齐了没有?”
主座上,一个老者问旁边的仆从。
“还差几个。”
仆从躬身回答。
同一时间,某五星级酒店,一个剃着光头满身都是纹身手里还拿着一个经筒的男人正焚香默坐,脸耷拉着,有点像个弥勒佛,身上的僧衣不单花团锦簇,而且是大红的颜色,跟和尚们一贯的朴素比起来十分扎眼。
“大师,我们黄小姐说了,你能搞定这个瘪犊子玩意儿,多少钱都好说。”
黄小姐的女助理端了一个果盘过来,放在茶几上。
“嗯,好说,好说。”
那个大师模样的家伙怪笑两声,看着女助理递过来的照片里的两个人怪笑起来。
他的眼睛盯着的不是陈凡,而是趴在陈凡后背上龇着小白牙咯咯傻笑的小妮子。
“这小妮儿不错啊。”
和尚心想。
小蛮虽然是个小妮子,但生得天生丽质,肤白貌美,虽然现在比不得小姐姐,但绝对是个潜力股,在未来起码也是可以挑战t1级别的小美妞儿一个,尤其近来这段日子被陈凡滋润得身心舒畅,更是可爱中多了几分妩媚,不客气地说,此时看来,绝对是那些色迷心窍的怪蜀黍眼里的极品尤物。
“这个小丫头没有别的亲人了,只有陈凡这一个哥哥,你要是能搞定他,她就是你的了,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绝不会有问题。”
黄小姐的助理知道的事情还不少,看和尚对小妮子有性趣,立即很明白事儿地投其所好了。
“好说,好说。”
和尚继续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忽然一抖那宽大的袖子,“他们过不了今晚了。”
楼顶开坛,做法。
和尚使得明显是密宗的手法。
陈凡坐在不远处的楼顶上,俯瞰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的诡异火焰。
他有点看不懂对方用的门道。
耳机里,钟离对陈凡幽幽地说,“红衣和尚,一个无门无派的妖僧,此人贪财好色,身具五毒,是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先后被抓了好几次,最后都跑了,你要小心啊,这个人做事不择手段的。”
“他实力如何?”
“没人跟他交过手,不清楚。”
“嗯。”
陈凡挂了电话,回头儿又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正在的楼顶念经施法的红衣和尚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猛地一转头,看见缩着的楼梯口儿有两个穿制服的正扒着门看他呢。
“诶,你们干啥的?”
黄颖的女助理走上前来。
那两个穿制服的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们,沉默一阵之后,幽幽地甩出两个字。
“城管。”
“哒哒哒。”
红衣僧正坐在酒店里一脸郁闷,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起身去开门,打眼一瞅,正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站在门口儿,笑吟吟地看着他。
红衣僧当时一愣,“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你。”
“拜托我?拜托我干啥?”
“拜托你去死。”
话音刚落,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个跨张的弧度,于此同时,根根獠牙外露,一声尖锐的咆哮震穿鼓膜吓死人了!
“我了个去!”
红衣僧腾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气,此时早已汗如雨下。
“醒了?”
一个低沉而冷淡的声音问候了他一句。
红衣僧转头怒瞪,猛见得窗口处正横着身子坐着一个人,男人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起,在月光下看不清楚面目,但能看明白的是,他有一双也月光下闪闪放光的眼睛。
“嗡——”
床头的箱子里,法器轰鸣,那是一种最真诚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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