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当天蛇蝎一样的美女就没走,陈凡他俩也算小别胜新婚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忙活了一会儿,女人也是眉开眼笑,心情大好。
她一边系上胸前的扣子,一边抿着小嘴儿埋怨陈凡,“都不是我说你,好歹我也是堂堂一代冥主,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你说说,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你让我这脸往哪儿搁!”
“得了吧,跟你老公还扯那些幺蛾子事情,咋的,冥主就得五蕴皆空啊,冥主就得不食人间烟火啊!要照这么说,冥府鬼族分啥男女,都换成木头人儿不就得了?”
“滚滚滚,就你理由多!”女人说着,抬手轻轻地在陈凡的胸口打了一下,陈凡咯咯直笑,仰着头吧嗒吧嗒嘴,眼睛这一闭,一副受用不尽的模样,“不过话说回来,我的冥主娘娘的确有些过人之处,别的且不说,就你这身子,真叫人受用不尽。”
女人听得脸红,却也忍不住得意起来,“那是,你当跟你吹牛呢?姐姐我好歹也是女娲后裔,百转大成,要说境界,比你家那个还高些,她一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呀,怎么知道伺候男人的本事!”
“噗!”陈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她脸上捏了捏,“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说眼看着那股骚劲儿,她确实比不得你,可要说伺候人的本事,她比你强多了。”
“切,那算啥呀?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咱俩才来几回,能一样么!”女人心里不服,直撇嘴,不过看陈凡总是毛手毛脚地往自己的身上惦记,心里也是得意,她一侧身,抿着小嘴儿笑吟吟地看着陈凡,“我好看不?”
“好看,就是让人觉得不放心。”陈凡说着,撩起女人的头发看了半天,“你这眼睛,还真有点像蛇,那感觉也有点像。”
“女娲一族,原本就是蛇族血脉,要说的话,可能是开天辟地以后出现的最早的一批蛇妖了,其实你也知道的,哪有什么神啊,都是自封的罢了,这就叫成王败寇。”女人说着,大白腿搭在陈凡的身上,笑吟吟地,“其实要说起来,我跟她之间,还颇有些渊源呢。”
陈凡挑眉。
“你家那口子的生母,是女娲一族的人,算起来,还是我的亲姑姑,所以,她应该管我叫表姐。”
“卧槽!”
陈凡惊了。
“只不过,我们家比较不幸,洪荒大战的时候,我父亲被你父亲杀了,母亲被抢走了,当时肚子里怀着我,生下来以后就被当成冥府鬼族的人,按理说,长大以后我是要报仇的,只是老冥王对我很好,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似的,久而久之,我也就认命了。”
“我知道你不是鬼族的人,但真没想到你跟我家小姐姐还有这渊源。”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怎么她也会修炼百转功呢?其实,百转功是女娲一族的绝学,外人是学不得的,因为体质的原因,修炼百转功的人会变得越来越像蛇,一般人修炼了,就会变得很诡异,可女娲一族原本就是蛇族,所以影响不大。”
“可你还是像蛇。”陈凡嘿嘿笑,摸了摸女人的大白腿,“丝滑软润,贼像,往身上一盘,更像。”
“咋的,不喜欢呀?”女人抿着小嘴儿挑挑眉毛,不单不生气,反而更加得意,“你还真别以为自己多了不得似的,好歹人家也是公认的冥府第一美女,想跟我好的男人,成千上万,哪个挑出来都不比你差!”
“可这么多人里,只有我成功了。”陈凡贼笑不止,闭上眼睛,一边摩挲着女人的小腿一边自言自语,“跟你说句心里话,其实,原本我并不咋喜欢你,倒不是因为你不够漂亮,反而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女人跟蛇一样,越漂亮,也就越危险,像你这样的妞儿,一打眼就知道是个败家娘们儿……”
“你才败家娘们儿!”女人打了他一下,看起来挺生气。
“你听我说呀,一开始我是这么寻思的,可后来,就觉得有个这样的媳妇也挺好的,别的且不说,听话倒是真的,尤其那骚劲儿一上来,真是美得叫人放不下呀。”陈凡继续贼笑,把女人搂在怀里,这边还笑嘻嘻地补充道,“回头儿找个时间,出去浪一圈儿去,到时候谁都不带,就带你们俩!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嘿嘿嘿嘿嘿……”
女人白了他一眼,“瞅你那德行!别不要脸了!你还要一箭双雕是咋的?”
“咋的,不服?是不是管不了你了?”陈凡说着,把女人拽过来就是一阵娇宠,女人被弄得不好意思了,连推了他几下,“去!”
“不过我还真有个事儿不太明白,昆仑雪妖不是覆灭了吗?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跑到了冥府去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女人吧嗒吧嗒嘴,“传说中的地狱之门,原本就在昆仑,神鬼分界以后,昆仑就是神鬼两界的分界线了,昆仑雪妖既是阳世的看守,也是冥府的守护者,其内部,也大体分成两派,他们出事的事情,阳间那一派的大多战死了,与冥府亲近的那些人里,却有相当一部分受到了冥府的庇护,躲藏了起来。现在那些人已经不在昆仑,他们生活在长白山的雪山深处,除却冥府的极少数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之外,外人无从得知。这也就是你来找我,我才找人联系他们,要是换成旁人可哪儿来那么大的面子。”
女人说完,又抿着小嘴儿瞥了陈凡一眼,“不过,话说回来,你丫的有点儿能耐啊!连昆仑一族的小女王都让你给勾搭上了,厉害!”
“切!”陈凡冷哼一声,不无得意,“勾搭上了又能如何,说来扯去的,还不是白忙活一场!有些人,我能得到她的心,却得不到她的人,有些人,我能得道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就这小没良心的,我都白宠她了,说实话,要不是念在她伺候我那么久了的份儿上,我才不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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