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说完,轻叹一声,“秦昭襄王上位的时候,也就二十岁不到,毛儿嫩,为人也比较软弱,这个时候事实上掌权的就是她的后台也是亲妈宣太后。
宣太后芈月其实是一个很凶暴的女人,用现在的话说,那叫一个心狠手辣,这女人的跟后来的吕雉和武则天都有的一拼,宫斗无敌,后来掌权以后,更是成了太上皇,政权的实际掌控者。
她不如武则天的地方在于任人唯亲。
当时被芈月重用的四个人,一个是他同父同母的弟弟芈戎,一个是同母异父的弟弟魏冉,还有两个是他的亲儿子,也就是作为秦昭襄王的同母兄弟的两位公子。
这四个人把持朝政,权倾朝野,被人统称为‘四贵’,后来严重到什么程度呢,邦国来的使臣过来拜访,‘只知有四贵而不知有秦王’,事实上到这里这问题其实就非常严重了。
后来魏国来了一个避难者叫范雎,这也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能臣。他看到这种局面就跟秦昭襄王说,说王上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秦国现在面对的不正是外戚干政吗?如今朝廷啊,可以说是是四贵的,是宣太后的,你不当事儿,可事实却是尾大不掉你自己完全被架空了,别的好说,宣太后活着时还行,她死了呢?她死了以后这秦国还是秦王的秦国吗?
秦昭襄王一听,如五雷轰顶,立即明白过来!他回头想了很多办法,还真就在一干老臣的协助之下三下五除二把宣太后圈起来了,把四贵也赶走了。宣太后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就像神龙政变之后的武则天一样,‘还政于朝’。还政于朝以后她也没什么事儿可以干啊,干什么呢?享乐呗!每天都跟一群漂亮男宠混在一起,在后宫中聚众淫乱!
事实上,在历史上宣太后长期第把持着秦朝的统治权,这段时间大约有三十几年,在此期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有功于后世的事情就是消灭了义渠势力,但这件事说出来真的有些丢人。”
“丢人?”
“对。丢人。”
陈凡说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你可能不知道,在秦昭襄王那个时候,也就是战国嘛,那时候秦国的周边有个政权叫义渠,现在看属于戎狄部落,文明半开化,人都比较野,不服管。当时秦国也十分头疼,后来两国修好了,义渠王有事儿没事儿地就来秦国走动,来了以后肯定是盛情款待,招待嘛。当时的人都奇怪,说义渠王怎么那么喜欢去秦国呢,这两个国家真是亲密!实际上是义渠王是干什么去了?玩儿太后去了!”
陈凡靠在椅子上,耸耸肩,“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史书上的意思,是太后为了维护秦国边陲的稳定,主动讨好了义渠王,基本上就大义凛然奉献自己的意思,后来还跟义渠王生了两个孩子。当然这是没翻脸的时候。
但是你想想,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义渠是小国,原则上是秦国的附庸,宣太后要是没那个心思,那义渠王敢上她的床?扯淡一样!
要我说,还是宣太后看上他了!
你如果仔细翻翻史书就会知道,封建社会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是的女政治家有很多共通的地方,其基本规律是,大凡权力欲极强的女人也都有两个共同特点,一是心狠手辣,二是性欲亢奋。
在父系社会重男轻女的背景下,她们可能是被压抑得久了,一旦解放,就一发不可收拾,虽然这些人不敢明目张胆地三宫六院找一堆爷们儿伺候自己,实际上却过着差不多的生活。
宣太后芈月就是这么一个人,并不像是小说里写的那么让人垂怜,实际上我看过的一本历史研究资料上说,芈月生前就十分亢奋,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特别骚,特别浪,要不然秦惠文王也不会跟她生好几个孩子!后来她主政了,没人管得了他了,更是无法无天了!开始时候时不时地就派人去找俊俏男子跟她淫乐,后来觉得不过瘾,就经常找好多个,一起玩儿。
再后来觉得小白脸儿不过瘾,又爱上了那种胸毛多长的戎狄,义渠王就是那个时候给他勾搭上的。
换句话说,其实他俩在一起根本就没寻思那么多,说白了王八瞅绿豆,你看上他了,他也看上你了!
小酒儿一喝啥都不管,就好上了,就叉开腿好上了呗!
再者说,要是当时她真心那么厌恶他,也不至于义渠王他俩成天腻乎在一起。”
“那要你说那么情投意合,后来为啥翻脸了呢?”
曾诚不解。
“玩儿腻了呗。”
陈凡懒洋洋地拿着筷子,放在碗口上,“也是迫于舆论压力。你说一国太后,那应该是母仪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吧,成天跟一群小厮瞎搞也就算了,还跟戎狄弄在一起了,这不是太丢脸了吗?大家私底下就唾骂,芈月女士也给骂得脸红,后来说以后你别来了,咱分手吧。
义渠王就不干,说凭啥啊,不干不干!你要是跟我分手我就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后来宣太后给弄得没办法了,就想办法把义渠王给弄死了,秦也趁着对方群龙无首的空档出其不意地把义渠给灭了,这就是她在历史上最大的功绩。可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把义渠王搞死的吗?”
陈凡阴测测地笑了一下,“用的不是别的,就是这个古方,逍遥丸。”
“有一本书上说,宣太后给那个谁用了逍遥丸以后,俩人在一起好了将近十天,这十天基本上啥都不干,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以外,就在一起翻云覆雨。宣太后那战斗力也不是一般的强,硬是顶得住,可义渠王没那能耐啊,当时龙精虎猛觉得自己可行了,可药劲儿一过,直接就懵逼了,没两天,就咽气了!消息传出来,大家炸了,说什么情况啊?什么情况?义渠王死在秦国了?这是不是给人谋害了?于是义渠王家里头派人过来,要说法,结果太医过来一检查,我的妈呀,根本不是毒死的,是累死的!自己活生生把自己给忙活死了!”
“杀人于无形。”
看众人目瞪口呆,陈凡说,“你感觉累,其实是身体在报警了,之所以不行其实为了保护你自己,强行乱来,不死等啥呢?事实上死在这古方上的人不计其数,连方子后面都后缀上了‘慎用’二字,你说多可怕!而且这个药以前就是传说,但是后来我在我们门派留下来的典籍里看到了才确定这传说并不是空穴来风。你说这种药就算再怎么神奇,我敢用吗?敢向市场推广吗?不可能的!那不是昧着良心在害人么!”
陈凡说完,摆了摆手。
“可如果这种药真的那么神奇,那可是要赚大钱的!”
曾诚一本正经地说。
陈凡嘴角往下一沉,心中无奈。
“还真那么厉害吗?如果节制一点用,会不会没那么大的副作用?”
曾诚又说,眼巴巴的。
“确实有奇效,屡试不爽,你要是真想试试,我可以给你一颗。”
陈凡说完,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葫芦,从里头拿出一颗丹药包好了,递给他,“睡前半柱香的时间,用完了立竿见影,不过逍遥之后浑身难受,后果自负哈,出了啥事儿别怨我。”
“你放心,你放心。”曾诚把药丸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回头我跟我们老总说说这个事儿,咱做医药的就是要造福于人!再说了,这天底下的灵丹妙药哪个没有副作用啊!关键还是要看怎么用!你说是不是!”
陈凡挺无奈的,没搭碴儿,其实他看得明白,这小子事业心倒是挺强,一心想着干出点儿实事出人头地,可他这想法做法陈凡还真是有些不耻。
转回头两个人分手,曾诚直接回了公司,冬天里天黑得特别早,老总的办公室里却还亮着灯,曾诚推门进来,“老板!”
“事情办妥了?”屋子里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儿却珠光宝气戴着珍珠项链的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那个叫陈凡的人到底怎么样,愿意跟我们合作吗?”
“他跟郑一民签了合同,不过,也给我们拿出了两样东西,说是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可以跟我们也合作。”
“脚踩两只船啊。”女人冷笑一声,看起来有些不爽。
“是,倒也不是,毕竟跟我们两边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曾诚把那几帖膏药拿出来,给老总看,“您看这个,这个是他介绍给我们的,说是治风湿的膏药,有奇效,回头我准备拿到研发部门去试试去,看看效果如何。”
“嗯,就这么办。”女人点了点头,还在看合同。
“除了这个意外,他还给了我一个东西。”曾诚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那个小药丸儿,“这个东西,是陈凡给我的,古传的方子。”
“干嘛用的?”女人上下打量,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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