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古怪动静不断,隐隐地带着鬼哭的声音,
陈凡也忍不住了,也不诵经了,这会儿他也头皮发麻,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已经没那闲工夫再装逼扯淡了!
这女人他垂涎已久了,只是两个人相互憎恨,都不去想,现在有了机会,陈凡还真真地感觉到了欧美人与黄种人的不同,这种感觉也说不清楚。
不过陈凡隐隐地感觉到,这女人肯定扛折腾,一时半会儿怕是完事儿不了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波谲云诡之后,尘埃落定,一切都结束了。
在经历了灵魂深处不不可遏制的一阵震颤之后,两个人同时瘫了下去。
陈凡跌坐在沙发上,气喘如牛。
仪式结束了,一切搞定了,米歇尔暂时安全。
“好了,你身体里的魔障已经被我赶走了,不用谢我,给钱吧。”
陈凡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把相机拿了起来。
自顾自地摆弄半天放了一下,递给米歇尔。
米歇尔收拾收拾,把相机接过来,仔细看了看,一开始这里面的内容还是很正经的,让她看得十分专注,到后来那鬼哭狼嚎的动静儿一起来,她捂着半张脸一阵快进,到后来几乎是从指缝里看完的。
“那是个什么东西?”
米歇尔也看到了窗户上的血迹。
陈凡已经走过去了,在窗户上点了一下,把指尖的血迹放在鼻子边儿上闻了一下。
血腥味儿,确实是血腥味儿,只是跟人血的味道不是太一样。
“是阴阳家的式神。”
陈凡说完,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很嫌弃,“你怎么会招惹上阴阳家的人呢?难道你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你是说,那东西是阴阳家的?”
米歇尔把相机还给陈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看起来有点惊慌,却没再多说什么,“能确定吗?”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陈凡说完,从米歇尔的手机接过来一打儿钞票,很厚的一打儿。
里面都是百元大钞,真是不少。
陈凡一捆一捆地数了一遍,挺满意,他一边叼着烟,一边对米歇尔说,“行了,钱到手了,事儿也替你办了,这事儿就到这里吧!合作愉快!”
陈凡伸出手,要跟米歇尔握手。
米歇尔翻着眼睛瞪她,可算伸出手了,跟他握握,那嘴型一动,却像是在说什么。
陈凡看一眼就知道了,米歇尔说的单词他还会拼呢。
“fuckyou!”
陈凡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也不生气,在松开米歇尔的手以后,他很嚣张地把手一抬,撑开虎口掐住了米歇尔嘴。
随后侧过头去一阵乱啃,直把米歇尔的舌头都吸吮出来了,才松开手,舔舔嘴唇,走了。
“这女人真不错!滑润紧致,味道不错!”
陈凡扛着背包,大咧咧地走了。
米歇尔完全给干懵了,他没想陈凡这么大胆,也不明白陈凡为什么这么做。
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小子是特么的有多野啊?
这么牛逼的人她从来没见过!
想着想着,米歇尔摸摸嘴唇,露出一个充满了屈辱与兴奋的复杂表情。
“呵。”
她身子一抖,苦笑,苦笑之后良久无语。
转身去卧室,拧开淋蓬头,米歇尔站在水龙头底下,竟有些脚软,站都站不住。
她扶着墙壁靠在墙上,看镜子里酷似斯嘉丽·约翰逊的美艳大妞儿,一阵无奈。
自己这一辈子受尽追捧,喜欢自己的男人多了去了,可生平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嚣张地欺负她!蹂躏她!看起来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
被那么多花花公子跪舔过的米歇尔甚至开始忍不住地发抖,她不单站不住,站不稳,身子软绵绵的,而且她不用低头也能感觉到,隐隐地正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缓缓地流将了下来。
“我是应该感谢他呢,还是应该憎恨他呢?”
她撸了一下头发,张开嘴对着淋蓬头的方向。
两只手挫着头发,脑子里在想的却一直都是方才的情形。
不去想,也在。
那感觉挥之不去,虽然叫她十分难堪,却也真是刻骨铭心地爽快。
“等我解决了眼下的事,我一定要宰了你!滚蛋!”
米歇尔的对着镜子,瞪着眼睛,那眼神一点点地变得阴狠起来。
“嗡……”
手机狂震,她出去拿起来,“喂?”
——割——
同一时间,一个谈不上昏暗也谈不上明亮的的屋子里,点着很多蜡烛,很多白纸折成的由很多方形的小格子构成的挂饰环绕着很多被供奉起来的脸上贴着黄色符咒的瓷娃娃,有的像猫,有的像狗,模样不同,大小不一。
其中靠左侧的第三个,已经炸开了,里面都是白色的傻子,撒了一地。
一个穿黑袍戴着帽兜儿的人站在那东西前面,伸出手将一块碎片捡起来,看了看,忽然间嘴角出现一抹冷笑,又将碎片扔了回去。
他转身,离去,黑袍后面隐隐显出来的,是一颗白色的酷似五芒星的闪耀家纹。
“你是说,一只白色的鸟儿?”
陈凡回去洗澡了,洗完澡回到卧室里,小姐姐今天在看书,听陈凡描述完了那个疑似式神的东西以后,微微皱眉,“你看清楚了吗?”
“没看清,当时速度很快,我也只是勉强地看到了一些,那玩意儿并不是特别大,白色的一鸟儿,眼睛是红的,在流血,样子有点像老家常见的那种山鸡,尾巴略长,可也不是特别长,它咣当一下撞在了我的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上了,力气太大,直接就碎了,全是血……”
陈凡用手比了一下,“玻璃上全是,窗帘上也都是,简直太可怕了!我以前也没见过式神啊,所以也不敢确定这玩意儿到底是啥!”
“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惹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呢?”
小姐姐托着腮帮,喃喃地说。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老公这么棒,还怕阴阳家的小瘪三?”
陈凡其实也心虚,只是不表露出来罢了,小姐姐看他一本正经地吹牛逼,也不拆穿他。
“来,睡觉吧。”
陈凡躺下了。
“这么早就睡呀,你先睡,我还要看会儿书呢。”
小姐姐把台灯调暗了,帮陈凡把被子盖好了。
看他倒在那里呼呼大睡,露出一个十分温柔的表情,笑颜如花。
对于她来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失去,只要有他在自己身边,也就行了。
“媳妇。”
“嗯?”
“一起睡吧。”
“起开!”
小姐姐把陈凡的爪子拿开,又轻轻打了他一下,“你给我一边儿去,人家看书呐!”
——割——
当晚无话,吃饱喝足也爽够了的陈凡竟然没有一如既往地耍流氓,小姐姐不想都知道陈凡为啥这样一反常态,只是她不说,也不是很介意。
作为一个见识过母系社会的淫乱和父系社会的封建的过来人,恐怕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
以前她不是很欢迎李小军是因为她总觉得这女人别有用心,可过了这么久,朝夕相处之下俩人不也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已经像是好姐妹一样了么。
再说了,陈凡的心性他十分了解,这小子还是太年轻,爱玩儿,你越拘束他他就越叛逆,等他什么时候折腾够了玩儿够了,也就好了。
坏人变好,比好人更好,好人变坏,比坏人更坏,或许现在的陈凡还是一个风流不羁的小情种,可只要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小姐姐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再等两年也无所谓,只是有时候看他嬉皮笑脸的,总忍不住想要教训他一下。
毕竟这家伙有的时候真的很气人,特别气人。
他这边呼呼大睡,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处日式传统神社里却灯火通明,一个穿着黑色和服花白头发的男人闭着眼睛跪坐在垫子上,廊下几个男人跪成一排,瑟瑟发抖。
“那个女人,没死吗?”
男人闭着眼睛,用一种很阴沉的嗓音说。
“出了点意外,我们会尽快解决!”
廊下一个男人瑟瑟发抖,却是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人,他长得像中国人,说话的时候也像是中国人,微微抬头看了对方的眼睛,喉咙里咕噜一声。
男人睁开了眼睛,盯着那家伙浑浊的右眼,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给人一种泰山压顶般的感觉,“彭桑,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逃脱我们的控制的。“
“据我所知,那天晚上,她好像在酒店里见了一个叫陈凡的人!”
“陈凡噶?”
老头儿皱眉,很疑惑的样子。
“陈凡是个鬼术师,掌握着中国的传统法术。”
“他是道士吗?”
“不是。”
“是和尚吗?”
“也不是。”
“是巫师?”
“好像不也是。”
那人又咽了一口唾沫,倍觉压力山大,“我跟陈凡有过交往,多少知道一些他的事情,他亲口对我说,他学的是鬼术,鬼术是一种从春秋战国时期就存在的一种上古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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