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让我给你打电话,他叫我带花说,你们的手段我们领教了!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样下去大家都不好,所以,咱们和解吧!”
电话那边是愣头青的声音。
张天霸看看陈凡,忽然间冷笑一声,“我兄弟现在还躺在呢,人事不省!”
“草,我叔现在都不行了,要死了!”
电话那边显然比这边还着急。
“你告诉他,先把小妖的码子解了,把人救醒了咱们还有得谈。”
“不行!”
电话那边一口拒绝,“咱们互相交换,我们给你们解药,你们也给我们解药!”
“告诉他,我不喜欢跟人讲条件。”
陈凡说完,转头看看白药,白药点了点头,回外面继续给人配药去了。
电话那边明显是在商量,没一会儿,老头儿把电话接了过来,电话那边龇牙咧嘴,“小子!叫你背后的人跟我说话!”
张天霸看看陈凡,陈凡把电话接了过来,“干什么啊?”
“兄弟,哪路神仙啊?”电话那边的老头儿显然是个老江湖,看起来要跟陈凡盘盘道了,他其实很清楚,能有这手段的人不多,结了这么大的梁子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事儿掉链子!”
“我?茅山九霄万福宫,通天法师大德真人,复姓诸葛单名铁锤!”
陈凡想都不想,滴里嘟噜说了一套。
“诸葛铁锤?!”
老头儿给干懵了,也不知道陈凡说的是真是假,要说对面那小子是扯犊子,倒也不像,茅山九霄万福宫确实是有的,通天法师大德真人的名号也不完全像是在扯淡,可诸葛铁锤这名字……
怎么寻思都吊吊的,有点扯。
“你是茅山弟子?”
老头儿捂着肚子,难受得不行,这时候却强忍着,问了句。
茅山有秘术,这一点他是知道得,他不能理解的是茅山弟子怎么会用蛊呢?这不科学!
“这有啥。”
陈凡咧嘴笑,在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儿,把电话夹在肩膀上,咔咔地磕着,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是不是在寻思我给你使了什么手段啊?明白地告诉你,正儿八经得苗疆蛊毒!”
“茅山也用蛊毒吗?”
“茅山不用,但是我会用啊。”陈凡继续不正经,“前一阵子在苗疆遇上一个胸大臀肥的小娘们儿,别的没学会,光学这个了!正巧你个老家伙不上道,阴了我小兄弟一手,你别怪我不给我下手黑,这都是你逼我的。”
老头儿一听这话,咬牙切齿,声音却不带出来,“苗疆的小娘们儿?”
“啊。”陈凡转头看看白药,“长得可好看了!你要见见吗?”
“不了不了!”老头儿已经难受得要死了,脖子里像是卡了个鸡蛋,缩成一团,他手哆嗦着,声音都在颤抖,“我给那个谁下了码子,用的是,用的是……”
“江西字门五百钱。”
陈凡懒洋洋地接过话来。
老头儿倒吸一口冷心,心中大骇,他佩服的不是别的,是对方的见识!江西字门五百钱可是秘术,远不如蛊毒降头什么的名气大,这地方距离江西那么远,对方却能一口道破自己的路数,难怪他一点不慌呢!
想到这里,老头儿的气焰立即矮了不少,“兄弟好见识!”
“不算啥,不算啥!”
陈凡还谦虚上了。
“我手里有膏药,三日内能解这一手,你给我个地址,我叫我侄子把东西给你们送过去!你们也解药给我带过来!咱一手换一手,可好。”
老头儿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想多跟陈凡墨迹了。
陈凡点了点头,“行,dl市北环路高速路的路口儿,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
陈凡还没傻到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他,这种事儿他才不干呢。
“好!”
老头儿挂了电话,颤巍巍地对自家侄子说,“去,去定顶箱上把我那个楠木的盒子给我拿来,那里头有三贴膏药,拿出来!你拿着这个去dl,高速路路口给方才那个号码打电话,联系他们!”
“叔!那我去了,你咋办?”
“没事儿,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婶子不是还在呢吗?去!快去!蛊毒这个东西不能迟疑,时间长了准出事儿!”
“那我现在就去!”
那愣头青说着,赶紧拿出三贴膏药往外跑。
“他们过来需要多久?”
陈凡问张天霸。
“快的话,两三个小时就能到了。”
张天霸说。
“嗯,你们看一下时间,去准备一下,多带两个人,防止狗急跳墙。”
陈凡说完,起身叫白药过来,“你那个蛊,应该怎么解?”
“我给他的是药蛊,药蛊自然是要用药来解。”
陈凡一愣,“蛊不应该是虫子吗?”
“水告诉你蛊就是虫子来着?蛊有很多种,不止虫蛊一种。”
“哦,那你把解药给我吧。”
陈凡伸手。
白药斜着眼睛看看陈凡,一撇嘴,没说话。
张天霸他们在一边儿,面面相觑。
“你们先出去,我给你们白药姐谈谈。”
陈凡准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不想当着兄弟们的面儿折了自己的面子。
几个人点点头,出去了。
“听话,把解药给我。”
陈凡拉着白药的手将她拉过来。
“你这是在求我吗?”
白药上下打量,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就算我求你,行不行?”
陈凡用商量的语气,眼巴巴地。
“诶哟,求人总要拿出一点诚意才行吧!”
白药还得意上了,低头抠手,明显是有那么一点儿不合作的意思。
“你要这样可就没意思了,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不闹?”陈凡把白药搂在怀里,白药坐在陈凡的大腿上,还不说话。
“非叫我动用家法吗?嗯?主人的话都不听了,不想好了是不是?”
陈凡腆着脸说这话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不说别的,就这皮厚的劲儿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白药斜着眼睛看着陈凡,抿嘴笑。
她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陈凡说的这个家法,无外乎是那羞羞的事情。
果不其然,还没等她继续矜持下去,陈凡已经开始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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