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低头看看,用筷子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把手拿开,让你碰我了吗?那天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跟我这儿套什么近乎!”
韩美嘟着小嘴儿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哼……”
“哼屁哼!吃完没有?吃完了洗衣服去!”
陈凡一副地主做派,是可着心地想要欺负她。
“那些衣服,刚才我就洗了!连你的内裤都都洗了!”
韩美气不过,开始嚷嚷了。
“洗完了就给我捶背,捏肩!你凶巴巴的什么态度啊!?”
陈凡得理不饶人,敲着筷子一通数落。
韩美一万个不服,也不敢做声,她一失足成千古恨,已经从正宫大老婆变成了贴身侍寝的小奴婢,要是此时此刻再多嘴,陈凡可能真就一生气,不要她了!
韩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舍不得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中了邪似的给陈凡拿得死死的,她只知道,陈凡是她认准了的男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就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托付给他了。
“唉!”在卫生间捏着惨白的小手搓着陈凡刚换下来的平角内裤,韩美真是郁闷极了,老实说,她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陈凡不会有事,自己就做那样的蠢事了。
试想,如果自己也能跟佟妃他们一样选择相信他,那,今时今日,没了小姐姐以后自己肯定是实打实的正宫大老婆!
就算不是唯一的一个,那也是最受宠的!
可现在呢?
只能可怜巴巴地给人洗衣服!
干粗活儿!
越想越气,韩美像是要把力气都撒在手上,她狠狠地扯两下,咔嗤一声,陈凡刚买没多久的内裤竟然给她一下扯开了。
韩美吓一跳,眨着乌黑的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她赶紧把内裤按在盆里,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
陈凡还在卧室里摆弄电脑,没有注意到她,小妮子寻思了一会儿,还是吐吐舌头把内裤挂了出去。
“洗干净了吗?”半夜了,陈凡来视察工作了。
“恩恩恩。”小妮子一阵点头。
“我检查一下。”陈凡背着手去阳台,把新洗的摘下来,看了一下。
“不是,你这是干嘛来着?”陈凡看着皱巴巴还有个大洞的内裤,一眼大一眼小地露出疑惑表情。
韩美捂脸,“一不小心,就破了……”
陈凡斜视,在韩美的脸上掐了一下。
陈凡终究没有睡在家里,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去找了佟妃。
佟妃虽然说要走,实际上并没有开车离去,她准备在dl玩几天,又不想打扰陈凡,所以编了一个瞎话。
可她不会想到,自己下榻的酒店正是吴家的,想不到一进门的时候给吴琼撞见!
要说佟妃这长相气质也确实是出类拔萃,一见面,顿时给吴琼惊为天人,吴琼这色鬼神不知鬼不觉地拍了一张照片给“刚出狱”的陈凡看,陈凡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他找到佟妃的房间号,敲门进去,佟妃一看来的是他,当时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怎么的?不高兴?”陈凡将佟妃抱起来,顺势一扑,扑倒在大床上。
“诶!别乱来!你敢乱来我就叫人了!”佟妃竖起一根手指,严重警告。
“你叫吧,叫破喉咙了也没人搭理你!”陈凡说着,贼嘻嘻地抱起佟妃的小屁股,一头扎进女人的怀里。
“诶!你别这样!陈凡!”佟妃直感觉陈凡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跟他扭打了一阵,可陈凡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只一会儿,便将女人上上下下地摸了一个遍,佟妃实在受不了他了,贼笑着搂紧他,一翻身骑了陈凡的身上,“死小子,反了你了!我看我是太娇惯你了!今儿说什么都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很久很久以后,被窝里,香汗淋漓的佟妃趴在枕头上,微张着小嘴儿,做迷离状,陈凡趴在佟妃身后,亲吻着佟妃的,一个劲儿地坏笑,“你不挺厉害的吗?这会儿不行了?”
“不想跟你说话,烦死人了!”佟妃白了他一眼,把头侧到另一边。
大清早,陈凡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小蛮听得动静,揉着眼睛下楼,到楼下看的时候却发现陈凡正在一楼的客厅里摆弄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家伙事儿,锤子,扳手,锯条,螺丝刀,好像还有电焊的装备。
吴琼也在,看小蛮穿着个只能勉强包住屁股的小睡裙,不由得在那雪白笔直的大腿上看了两眼,“哟,美女!”
“你们干什么呢啊?”小蛮扶着楼梯,弱弱地说。
“没你的事儿,睡觉去!”陈凡把孤鸾剑垫起来,手里拿着个不知名的仪器对着那古剑看了看。
小蛮看了一会儿,噔噔噔地跑上楼去。
“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弄这个了!?不都试过很多次了吗?”吴琼不知道陈凡抽的哪门子风,一脸疑惑地说道。
“我跟一个怪物结了梁子,那货贼猛!刀枪不入!我把我能用的办法使了一个遍,没一个能伤他的!你说咋整!?”
陈凡轻叹一声,“要破对方的护体功夫,只有两种方法,要么,找一个神兵利器,要么,找到他的罩门所在。那sb武功极好,就算我知道他的弱点以我现在的本事我也不弄不死他!再说了,罩门在哪里,通常除了修炼者以外谁也说不清,所以这条路根本行不通!我现在就指望着能把这把剑抽出来!小姐姐跟我说过,她说这把剑是个宝贝,厉害得紧,我感觉,要是能把它拔出来,我还是有机会砍死那个王八蛋的!”
“啊!”吴琼知道陈凡家里出事了,也知道陈凡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宗拉维蒙,他点点头,“要不,咱用电焊试试吧!我认识一个焊工,很厉害,让他把剑鞘融了不就得了吗?”
“不行!”陈凡摇头,“这剑鞘跟宝剑的材质差不许多,极为坚固,而且,我感觉问题不是出在锈迹上!”
陈凡摸着剑身,“说不清楚,但我总感觉应该是有什么厉害的封印打在里剑身上,我们没找对方法,所以打不开!”
“那咋办?”吴琼挠挠头,他不是很懂这些,也不知道陈凡到底什么意思。
我应该用更厉害的东西,破了它的法!
陈凡想着,转头看他,“你去弄点儿黑狗血去!”
吴琼一咧嘴,“杀狗啊,太残忍了!”
“谁让你杀了!去宠物医院弄去!”
陈凡没好气地说。
吴琼恍然大悟,赶紧去了。
没一会儿他拿了两个不是很大的血袋儿过来,“黑狗身上抽的,一个德牧,一个藏獒!”
“拿来。”陈凡撕开一个对着剑鞘跟剑柄的连接处,倒了下去。
过了半天,完全没反应。
陈凡心中气馁,一手抓剑柄,一手抓剑鞘,他猛地一叫真力,那宝剑硬是一动不动!
“妈的我就不信了!”陈凡出去,找了两个卡车,一头一个用钢丝绳栓住了两边,叫两个司机开车。
卡车腾腾腾地开开始移动,宝剑被拉了起来。
“咔!”
钢丝绷紧了,卡车同时顶住了,动弹不得!
“再来!”
陈凡一摆手。
“砰!”
小指粗的钢丝应声二断,孤鸾剑落在地上。
陈凡仰着身子,脸上写着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嘁!”
陈凡正郁闷的时候,猛然听到一个嘲笑声,陈凡转头,怒目而视,却看见一袭紫衣的萧琳儿正抱着肩膀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你笑啥!?”陈凡掐腰站着,没好气地说。
“笑你蠢!”萧琳儿毫不客气。
“嘿!你过分了哈!虽然我答应以后跟你混,但你也不能这么糟贱我吧!跟你说再这么跟我说话晚上收拾你!”
陈凡一本正经地抗议道。
萧琳儿脸微红,一撇嘴,“哼,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就会跟个女人瞎使劲!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解铃还须系铃人!试想这天底下谁最了解一把剑的心思?”
“剑客。”陈凡说。
“还有呢?”
陈凡摇头,“不知道。”
萧琳儿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笨呀你!最了解一把剑的人是铸剑师才对!你既然废了那么大力气都弄不开,为啥不去问问专业人士呢?”
“这年头儿还哪儿有铸剑师了?那军刀都是工厂加工的,有几个真有铸剑的手艺?”
陈凡冷哼,把孤鸾舞了几下。
“怎么没有?我就知道一个!”
萧琳儿看了陈凡一眼,扭着屁股走了。
“老大,她好像在指点你呀!”
吴琼看着萧琳儿一扭一扭的大屁股,看得眼睛都直了,陈凡瞅他一副痴心妄想的样儿,也是醉醉的。
“你咋不去问问呢?”
看陈凡眯着眼睛不搭茬儿,吴琼做不解状。
“这妞儿有点猛,吃不消。”
陈凡看了吴琼一看,回去了。
吴琼愣了半天,赶紧跟上去,“我的天!真的假的呀?这世界上还有你都摆不平的女人?!我咋那么不信呢?!”
“说多了你也不懂,总之很难办。”
陈凡想起萧琳儿的妩媚样子,多少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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