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一脸认真地问:“尘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怎么,洛儿想要我怎么做才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白洛想了想,“那以后不许看她。”
“我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又何来看她一说?在我眼里,这里,全都是我的洛儿。”
说着,玉绝尘抓着白洛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白洛觉得自己脸蛋有些滚烫,听到玉绝尘如此真挚深情的回答,她突然抬头看着他,对他道:“尘哥哥,你凑过来点。”
玉绝尘不解蹙眉,但还是照做,微微俯身,靠近白洛。
白洛扬起下巴,在玉绝尘脸蛋吧唧一口。
“尘哥哥,洛儿以后眼里也只有你。”
“嗯?洛儿说的是真的?”
白洛伸手,小拇指勾起,“我们拉钩钩。”
很幼稚,但白洛还是做了。
玉绝尘勾唇浅笑,勾起小拇指与白洛拉钩。
稚嫩的声音落入玉绝尘耳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玉绝尘眸底的笑容更浓。
翌日一早,玉绝尘带着白洛去了城内有名的茶馆。
舞姬收到消息让人去太子府传信。
玉元鼎正在用早膳,侍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玉元鼎将筷子“啪”的一声放在桌上,起身往外面走去。
刚出膳厅正好遇到付青邑。
付青邑见玉元鼎神色匆匆,挡住他的去路:
“殿下。”
玉元鼎提醒他:“让开。”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玉元鼎冷眼瞥了一眼付青邑,不耐烦的道:“本宫要去哪里,何时还需要跟你汇报了?让开。”
付青邑猜到玉元鼎可能要出门,急声道:“殿下,你的伤口还没好,不适宜出门。若是感染,伤口可能会加重。”
“不是有你付太医在么?”
说完,也不看付青邑那张老脸,越过他,大步离开。
付青邑回过神转身看向玉元鼎消失的地方,为何他觉得玉元鼎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此时,
玉绝尘牵着白洛的手进了茶楼,两人来到事先预定好的位置坐下。
很快,舞姬进来,白洛眼尖,急忙对玉绝尘道:“尘哥哥,那个舞姬来了。”
玉绝尘听到白洛的话,余光瞥了一眼朝这边走来的舞姬,对白洛抿唇一笑,算是回应了她的话。
很快舞姬上来,她身后跟着几个与她穿着相同的女子。
几人来到白洛和玉绝尘面前,欠了欠身,便开始扭动腰肢翩翩起舞。
一首优雅的曲子响起,惊动了整个茶楼的客人,大家的目光都朝这边投来。
只见舞姬们妖娆的身子前后摆动,妩媚的双眼散发着惑人的光,偶尔对一楼的客人抛去媚眼,勾的那些男客纷纷鼓掌叫好。
赶到茶楼的玉元鼎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眸底一抹诡异的笑容闪过。
他与舞姬相视一眼,微微点头,大步上了二楼。
找到距离白洛和玉绝尘距离不远的空位坐下。
玉绝尘在玉元鼎进茶楼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他,他看向白洛,白洛对他调皮一笑:“尘哥哥放心,洛儿演戏最拿手了。”
玉绝尘小声提醒:“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安排了暗卫保护你,若玉元鼎对你不利,暗卫会直接杀了他!”
白洛一脸认真的应道:“尘哥哥放心吧。”虽然不知玉绝尘让她装中毒的目的到底为何,但她能感觉得到自己很快就能见到爹娘了。
玉绝尘突然起身离开,留下白洛一个人坐在桌前,小丫头圆溜溜得眼睛扫视四周,最后收回视线,一个人无聊的拿着茶杯玩。
舞姬们一曲舞毕,纷纷退下。
为首的那个舞姬看了一眼玉元鼎,接收到玉元鼎的视线,上前来到白洛对面坐下。
她对白洛温柔一笑,跟她聊天。
玉元鼎虽然听不见两人之间的对话,但却能看到白洛从一开始的警惕防备到最后的放松。
他心里有些激动,紧盯着舞姬的手,等着她给白洛下毒。
另一边,玉绝尘冷漠的视线落在玉元鼎身上,眼神暗淡犀利充斥着浓浓的杀气。
若非为了给白将军夫妇找解药,他怎么会留玉元鼎到今日!害的他的洛儿经常因此不开心。
回神,白洛已经一脸开心的接过舞姬递给她的水杯,毫不犹豫的将水杯送到嘴边,仰头,喝了一口。
玉元鼎激动地站起身,生怕自己看错,揉了揉眼睛,嘴角咧开笑容,小声嘀念:“喝了,那个丑丫头喝了,玉绝尘,你给本宫等着!你所在乎的,本宫都要毁了!”
白洛喝完水,片刻功夫,便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痛苦的模样,她眉头紧拧稚嫩的声音说道:“姐姐,我的头好疼。”
话音落,便趴在桌上不能动弹。
玉元鼎眸底一抹诡笑闪过,示意舞姬离开,舞姬会意,扫视四周,脚步匆忙逃离,玉元鼎也跟着离开了茶楼。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玉绝尘发现自己身边那个丑丫头中毒后,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越想,心里越兴奋,甚至连受伤的地方都不觉得疼痛了。
舞姬出了茶楼,与玉元鼎约好的在烟雨阁碰面。
舞姬先玉元鼎一步进了雅间,刚进门,腰间就多了一只手。
舞姬愣住,心里有些紧张,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妩媚一笑:“太子殿下。”
声音酥软好听。
玉元鼎将舞姬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勾起她的下巴对她道:
“说吧,想要什么,本宫通通给你!”
舞姬娇羞一笑:“奴家怎敢跟殿下讲条件。只希望殿下将来能多来烟雨阁坐坐,能记得奴家。”
“你帮了本宫这么大的忙,本宫自然得赏你。”
舞姬想了想,笑道:“殿下若非要赏赐奴家,那奴家希望殿下能陪奴坐一会儿,陪奴家说说话。”
玉元鼎只当做舞姬要求如此是因为他魅力之大,并未多想。
舞姬叫来了酒菜,两人坐在桌前,店小二拿来了上好的酒。
舞姬倒了两杯,拿起酒杯对玉元鼎道:
“太子殿下,奴家先干为敬。”
话音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她又拿了一杯递给玉元鼎。
玉元鼎狐疑的目光盯着舞姬递过来的酒,舞姬笑:“殿下,奴家都为了您得罪了贤王,您这是在怀疑奴家吗?”
玉元鼎愣了片刻,没有接就被,舞姬想起玉绝尘交代她的,勾唇一笑,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将另一只酒杯里的酒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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