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川接到时容让他早点回家的“暗号”时,星际联合审判院传回最新消息,负责押送陆韶望的飞船遭到不明组织的劫持。
陆韶望被对方带走,飞船上的警务人员三死五伤。
军部立即召开紧急会议,讨论是否对陆辉将军进行暂时管控。
其实陆韶望最初和虫族的勾结,并非主观上故意为之。
陆辉将陆珩川当作砥砺亲子的磨刀石,但陆韶望却一直不满父亲对自己能力的压制,从未意识到陆珩川认为计划一旦推行,他和陆珩川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故而在虫族抛来橄榄枝的时候有所犹豫,并且没有果断拒绝,加上他在陆珩川出事后,急不可耐地取而代之,疏忽了对科斯要塞的部署。
在直接和间接共同作用下,最终导致科斯要塞爆发特级虫潮,周围两大星体在原剧情中不仅死伤惨重。
且高级智慧型虫兽在其中进行基因污染,贻害新人类多年的同时,加速了虫兽朝拟人态高等级进化速度。
只不过这些罄竹难书为祸新人类的罪名,都被陆辉帮儿子甩锅给陆珩川了。
而这一世,陆辉则是在接到陆珩川的指令时,给儿子提前传递了消息,不过仅是这些还是没办法让陆辉付出他应有的代价,最多是不痛不痒的暂停军职……
陆珩川在光屏上的投票点下了“弃权”,光屏闪动了一瞬随后消失,长桌两侧的几位将军神色各异,等光屏全部消失后,会议室的大门被再度敲开。
兰伏走近后朝着所有人敬了一个军礼,随后转向陆珩川汇报道:“上将,内侍官阿尔瓦交代了。”
陆珩川拿起一旁的军帽重新戴上,走向审讯室时想到催他回家的Omega,弯唇回复了一条:[可能要晚一些,先吃饭别等我。]
时容最终还是开了瓶酒,他总要为自己的疯癫找到合理的理由,所以他按程度选了一支双瓶装的香槟。
先喝了一小杯,他才鼓起勇气将颈链腰链,以及能将前后连接在一起的四条精致金属链穿好,四舍五入就是一个镂空风金属马甲了。
时容皮肤软白,肌理线条匀称,戴上精致的银色链条自己看了半晌,还觉得有点好看。
当然,如果绯红位置不勒这么紧就更好了!时容盯着镜子里被箍紧的浆果,红着脸又干掉一小杯香槟。
然后是他的裤子,白嫩的小爪子嫌弃地捏起三条铆钉细皮条组成的短裤,“呵呵……”
时容穿上后发现还是条高腰裤,看着自己的无论怎么调整,因为中间皮条的存在都被迫呈现oyo,无奈地在肋骨下缘卡紧了扣子,想了想还是自己加了件正常的白色遮羞。
四肢的链子也戴好,他发现店家送的这些小玩意,似乎每两个之间都能相互连接。
但连上后他就相当于被人五花大绑了,时容搞不懂这种设计的意义何在,他挠了挠头后,再一次对镜自干一杯香槟。
最后他小心套上易撕旗袍,十分担心自己穿的时候就戳破了,不过也不知道是特别设计还是送到就是坏的,领口最上方少了两颗纽扣,像是被人一把扯开的。
但时容也懒得追究了,毕竟这玩意比纸的韧性强不了多少,这些纽扣、走线、看似密实的布料,早晚都会碎成一条一条的。
长袖长款的旗袍虽然不算宽松,但他穿着更像古地球上的长袍。
只不过是相对修身款的,平直清俊的肩角和平坦的线条,让镜中唇红齿白的少年看起来并不女气,但时容知道自己旗袍之下,看起来有多么靡艳青瑟。
哦,这太值得喝一杯了,时容搓了搓绯红的脸,用微甜的酒精冲刷掉最后的耻感。
为了方便陆珩川的后续安排,时容回到奥诺帝国后,先安抚了一下卧病在床的皇后,就以调养身|体为由住进了靠近军部的私邸。
他连仆从都没带,将家政工作都交给了机器人,如此一来除去陆珩川进行军部高层会议外,他大多数时间都能乔装后以Alpha助手的身份跟着对方。
陆珩川回到两人的小家时,时容已经干掉一大瓶香槟,并躺在没放水的圆形浴缸中练习仰泳。
细瘦的手臂在空气中摆动,小腿快速拍击着并不存在的水面上,时不时像刺探壳外情况的小乌龟一样,抻长了脖子将头卡在浴缸边缘吐一口并不存在的水。
直到他“吐水”的时候,看到了摘下军帽站得笔直的陆珩川。
鸦青色军服让本就卓然的高大身躯更显英挺,冷峻的眉眼在对上时容惊慌失措的小鹿眼后变得柔和。
时容醉晕晕的脑袋突然宕机,羞耻地缩回头抱紧了自己:天啊,陆珩川穿得好正经,显得他穿得更不像话了!
陆珩川眉眼微抬,他将挺括的军帽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解开黑灰色的温莎结,以及嵌着淡金线条的领口,硬朗的喉结随之轻滚。
军靴一下下踩在浴室的瓷质地面上,留下一声声沉稳的脚步,时容一手捂着脸一手调整着被他蹭上来的衣摆,让自己泛红的皮肤尽可能被遮全。
直到陆珩川的脚步声倏然停止,修长的手指隔着白色手套,轻轻地敲击在瓷白的浴缸边缘。
男人喑哑的嗓音淡淡响起:“怎么不游了,嗯?”
时容捂着脸几乎是没过脑袋便紧张地脱口而出:“你别看,我今天穿得太、嗝儿、马蚤了..”
陆珩川轻笑了一下,幽深的目光扫过纯白的衣料,在时容的遮掩动作间隐约可见轻薄的旗袍之下,有很多别出心裁的小巧思。
他垂下眼帘仔细欣赏着时容不断由粉入绯的肤色,伶仃的脚骨无措地辗转着,链条彼此碰撞的细碎声音,在浴缸的固体传导下清晰可察。
他伸出手将时容从空浴缸中一把托起:“别动,让我仔细看看。”
时容怕挣动的力道太大反倒将布料弄破,只好低垂着头埋进陆珩川怀中,心里叽叽咕咕念叨着:【只要我不动,衣服就不会破!】
陆珩川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经时容提醒确实发现旗袍的缝合处,在时容的仰泳中已经崩开了一点点。
没有Alpha能拒绝心爱Omega如此甜蜜盛大的邀请,陆珩川将人抱到一旁宽大的全面镜前,让时容直面镜中美味的Omega。
戴着白手套的大掌卡在时容的下颌处,将撇开的脸蛋重新掰向正面,薄唇轻轻滑过耳骨哑声问道:“是特别为我准备的吗?”
时容被他捏出金鱼嘴,嘟着唇羞耻否认:“当、颜、不、系。”
陆珩川对着镜中的小醉鬼弯唇笑了下,掰过人轻吮了一下时容撅起的红|唇:“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时容被捏着嘴吻着,含含糊糊还在强辩:“都嗦不系辣!”
回应他的是陆珩川意味不明的笑容,以及嘶啦一声,开叉很低的长袍边缘被一把扯开大半,露出一条白皙盈润的长竹,精致的银色链条在半空中铃铃作响。
“是这样开的吗?”陆珩川装模作样地问询,让时容的赧意不断攀升,被问烦了不得不哼唧一声。
不过陆珩川似乎觉得沿着原本的走线拆开他的礼物,可能几下就没得玩了。
为了更精准些,他一手控住时容,薄唇轻启缓慢咬掉一只手套后,冷白的手掌覆在匈堂逐渐收紧,伴随着干脆的两声嘶啦,纵横交错的精致链条便呈现在镜中。
直到半晌后时容被他碾哭了,陆珩川才堪堪收手转向颈后,白裸的脊背被纵横的细链硌出几条红痕,在润泽的皮肤上呈现出靡丽的美感。
但陆珩川却轻蹙起眉头,他其实不太喜欢除自己以外在时容身上留下的痕迹,潮|热的唇齿沿着红色吻了上去,很快细链的印痕被更为湿红的颜色叠涂。
半晌后破烂的旗袍因骨架还在,依旧顽强地挂在时容身上,只不过没什么遮蔽作用,每一条细链留下的红印都被斑驳陆离的齿印覆盖。
“这件似乎材质不同?”陆珩川轻吻着时容的耳朵,看着Omega低垂的长睫颤动不止,又轻轻扯了一下唯一完整的白色。
时容有些站不稳,想要回身勾住对方的颈侧却被陆珩川再一次掰向镜子,让他不得不直面被最后拆开的全过程。
脑袋里除了害羞,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就不该花那么多钱,买一件昂贵的特殊衣服,以陆珩川的战斗力,什么材质到他手中都是碎得容易。
陆珩川勾起时容最无法理解的高腰皮条,看着瓶口溢出的物质哑声问道:“其实你也很喜欢吧?要淌出来了。”
在时容摇头的瞬间,翕动的软红被突然搅开,皮条不知何时已经被卡在另一侧起伏的弧度。陆珩川只给时容数到一的时间,紧接着软白的皮肤贴上了冰冷的镜面。
被凉意激出的惊呼却半路改了味道,时容差点被疼到跪下,但却像一幅完美的画作般,被牢固地钉在镜墙之上。
时容被抱回主卧时,身上还穿着一身破烂,陆珩川将他半扶起来,喂了半杯温热香醇的可可汁。
他喝完才算缓过劲来,濡湿的长睫可怜巴巴地贴在眼尾,看着陆珩川一身规整的军服,时容气鼓鼓地掀开被子将自己裹好。
不过很快,他再一次被男人从被子中剥出,喑哑的声音在耳畔轻声问道:“不想要完全”没等说完,就被时容用手堵住:“我不玩了!!”
陆珩川眉眼轻抬:“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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