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朝老田望了过去,疑惑道:“具体怎么回事?”
他稍微想了想,解释道:“听二牛说,他好像就是在龚老的房子前边路过,也没有其它什么事了。对了,出现这种情况的,不止二牛一个人,好像有不少人都是在龚老房子前边路过,现在都在医院。”
“大概有多少人?”我忙问。
他说:“约摸三十来个吧!”
“医院那边怎么说?”我又问了一句。
他皱了皱眉头,解释道:“医院没给具体的病症,就是说暂时还没查清原因,需要住院观察三天。”
“那些人有什么症状呢?”我稍微想了想,再次询问道。
“上吐下泻,也没有其它什么症状了。”那老田解释了一句。
话音刚落,那吕神医眉头一皱,开口询问道:“你确定他们仅仅是在龚老头的房子前边路过?”
“这一点,我敢百分百肯定!”那老田笃定道。
“不对啊,怎么可能会这样啊!”那吕神医嘀咕一句,朝我望了过来,我懂他意思,他这是询问我,是不是因为先前烧煞气的原因。
我也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老田望了过去,问他:“他们大概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他想也没想,就说:“就在你们来的两个小时之前,而现在那条道路在乡下都传开了,说是那条道路闹鬼,吓得没人敢走了。”
我算是明白了,难怪先前一路走来,愣是没遇到一个人,捣鼓老半天,应该是这个原因。
不过,细想一下,两个小时之前,那时候的煞气应该烧的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却升出另一个想法了,那便是有人在那条道路上动了手脚。
原因很简单,那便是吓得村民们不敢走哪条路。
当下,我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就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最先开口的是洛东川,他沉声道:“我觉得陈九的猜测十之八九是正确的。”
“为什么?”我忙问。
他说:“这是他们一贯使用的方法,便是利用一些法门,吓走普通民众,这样方便他们办事。”
“等等,宫主,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的话?”那老田在边上,疑惑出声。
我跟洛东川对视一眼,我们俩谁也没再说话,便随意的跟他们扯了一些家常。
大概是晚上八点的样子,我们一众人在老田家用了餐,不得不说,有钱人的生活就算是好,足足十几个菜,把我们几人看的眼花撩乱。
酒足饭饱后,我把白雄介绍吕神医,又让老田给他们俩安排一个房间详谈。
待吕神医跟白雄离开后,我则领着洛东川、韩秋朝另一个房间走了过去,考虑到步陈言是吕神医的徒弟,也没落下他,便叫了上来。
那老田原本也想跟着我们去的,被我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很快,我们一行四人进入房间。
刚进房间,那洛东川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他说:“陈九,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次绝对来了老怪物。”
我点点头,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次应该是来了大人物。
不然,那些村民绝对不会因为路过龚老的房子,便上吐下泻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谁来了,值得如此。
我把这一问题问了出来,那洛东川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清楚,据我所知,玄学界的水很深,深到外人无法理解,即便是我,也仅仅是摸到冰山一角。”
好吧!
本以为我也算半个玄学界的人了。
可,现在听洛东川这么一说,我估摸都不算入行。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洛东川再次开口道:“对了,陈九,你能保证那口棺材只有你能打开么?”
说实话,如果没有他刚才这番话,我或许敢信誓旦旦的肯定。但,现在有了他这么一番话,我心里有些打鼓了。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目前,只能赌龚老没有骗我了。”
那洛东川叹息一声,点头道:“也对,目前只能这样了,剩下的事,就看运气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沉寂当中。
在这种寂静中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我朝洛东川望了过去,“你有办法避开上吐下泻的方法没?”
他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你意思是让人过去看看情况?”
我点点头,说:“目前只能让人假装是龚老的亲戚,去龚老房子看看,否则,我们待着这干等着也不是个事。”
他想也没想,“好,想要避开上吐下泻简单的很,我只需要找一块木头,在上面刻上鬼匠亟文,便能搞定。”
我面色一喜,就说:“那行,我给你弄个木头,你刻上鬼匠亟文,再让老田明天以收拾遗物的理由,去看看龚老家的那口棺材。”
“明天?”他微微一怔。
我点点头,苦笑道:“总不能今天晚上去吧,那不是明显告诉那群人,老田是我们派过去打探消息的么,唯有等到明天早晨才行。当然,我也相信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绝对没那个本事打开棺材。”
“你就不担心他们直接砸了棺材?”那洛东川白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没用的,我们先前试过,用斧头劈了几下,结果就把成形的煞气弄了出来。”
说到这里,我忽然又有了一丝信心,主要是那口棺材太神奇了。
我相信他们绝对捣鼓不开那棺材。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便径直走了出去,让老田准备一块巴掌大的木块,那老田问也没问我,直接找了一块木料给我。
我将木料交给洛东川,原本想看看他是怎样雕刻鬼匠亟文的,哪里晓得,那家伙直接来了一句,“抱歉了,这是我们鬼匠的秘术,外人不能看。”
对此,我特么真心是无语了,也不好说什么,便领着洛东川、步陈言走了出去,将房子留给那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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