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片漆黑,却有两道绿灿灿的光芒,显得格外恐怖,“啊”里面又传出来一声惨叫。
我来不及多想,取出一面八卦镜,念道:“集火如明。”
八卦镜立刻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我也看清黑胡同里的情况了,一只一米多高的黑猫正在埋头吃着东西,绿光应该是它的眼睛,“艹,它吃的是人。”我走进点一看,这猫的食物竟然是人,人的头颅不见了,这猫正在啃咬着肠子,血水流了有几米远。
这大猫,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享受它的美味了,我一时间也愣了起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大猫把肠子吃完,一爪子在尸体里掏出血红的心脏,放进了它的嘴里。
“汪。”大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大黑猫也一下子被扑到了,一狗一猫就厮打了起来,而我,就静静的看着残破不全的尸体,心里不觉得一点恶心,也把怨灵给忘了,我只觉得好累,好想睡觉,眼皮子就开始打起了架。
我脖子上的迷你棺材,突然,冒起红光,那股倦意直接消失了,我抬头一看,一双泛白眼睛正对着我的眼睛看,手中的八卦镜直接对着贴了上去,“兹”“兹”,那双泛白的眼睛的主人就是逃走了的怨降,老子差点中了,它的幻术,要不是血棺材,我现在应该就挂了。
“天蓬天猷,真武真君,黑煞元帅,无义将军;捉缚枷拷,四大天丁,手执铁棒,拷鬼通名;纵横摄勘,施威现形,不分高下,罪莫容情,俾令患体,立遂和平。急急如律令!”将八卦镜一收,迅速取出拷鬼棒,对着怨降砸了下去。
怨降反应也快,伸出惨白的双手一下子接住拷鬼棒,我嘴角露出自认为迷人的微笑,“急行如火,太乙乾坤,百火不寐,赤火之精,离火灭妖,赦。”拷鬼棒的外表直接浮现出了一层火焰,离火咒被我发动了,怨降也没料到会突然冒出火焰,惨叫一声,她的头发,直接和钢针一样立了起来,然后就将机关枪一样,向我射来。
我转起拷鬼棒,阻挡着头发,但是头发实在太多,一不小心,我的脸颊就见血了,也不知道有毒没有毒,这是恶鬼该有的手段吗?
我用余光一扫,发现旁边一个空着的垃圾桶,也顾上脏了,直接跳了进去,真是臭啊,谁叫咱不想变成刺猬呢。
“咚”“咚”“咚”“咚”垃圾桶被女鬼射的直响,这鬼娘们的火力真是猛啊。
抿了下发干的嘴唇,娘的,早知道学个防御的道法,也不至于这样狼狈,拷鬼棒被我跳进来的瞬间,扔在了外面,垃圾桶小带不进来。
“里面的小娃子,是你将我的怨降给逼出来的?”就在我着急的时候,怨降攻击垃圾桶的声音消失,代替是和蔼的声音。
我小心的探出头去,原本凶恶无比的怨降飘在一个老奶奶的背后。
老奶奶脸上皱纹很多,眼睛充满了慈爱,我竟然缺脑子跳出垃圾桶,捡起拷鬼棒,警惕看着怨降。
“杀了他。”老奶奶和蔼对着背后的怨降下了命令,怨降的头发再次暴起,就要发射。
我眼里闪过一道厉光,用拷鬼棒指着怨降,大声喝到,“天雷针,出。”
我也没看清天雷针是啥样,只看见,拷鬼棒前端,闪过一道蓝光,紧接着,“咔嚓”一声巨响,天上落下一道紫色的雷电,怨降和老毒妇的位置只剩下一堆黑灰。
“尼玛,这威力。”我喃喃道。
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看到不远处的大黑真在抱着一块木头咬着,就知道它中了幻术,其实,大黑猫和死人,全是怨降搞出来的,我掏出手机给路不平打了电话。
路不平来到后,我把情况一说,他直接踹了我一脚,骂道:“这天雷针,就算杀一只刚变成煞鬼的鬼魂,都绰绰有余,你他妈,才用这玩意杀死一只冤鬼,要是圈子里的人,知道你用天雷针,才杀死一只恶鬼级别的怨降,老子的脸也没有了。”
我没有因为路不平踹我生气,反而,舔着脸问道:“这玩意还有吗?”
“没有。”路不平气呼呼,走到大黑面前,对着狗脸就甩了一巴掌,然后就走了。
我一看,大黑在扇好了,我就像店铺狂奔而去,因为身上的气味,我自己都闻不下去了,这路不平只给我一脚的原因吧。
解决了王军这件事后,老子也没见到五万块钱,还要给路不平烧饭,洗完,洗衣服,成为了全职保姆了,谁教咱理亏呢。
一日上午吃完后,路不平叫住要去洗碗的我,我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呢,我大错特错了,他告诉我,把床的内裤赶紧给他洗出来。
“天赐,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路不平叼着烟头看着我。
“你不会,还有内裤吧,这都有十条了。”我一脸苦逼的说道。
路不平将烟头吐掉,板起脸道:“十大阴帅的黄蜂在山东让人干死了,,,,,”
“你说什么?”我一听,直接把手里的内裤甩到了路不平的头上。
十大阴帅是什么人啊,那就是地府的第三级别的人,他们手下阴兵无数,他们除了比十大阎王和判官的官低,地狱就是横着走,他们分别是鬼王,日游,夜游,无常,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什么人能干死他们。
“小子,你干什么?”路不平将内裤扔给我,“现在,地府下面暴怒,今天夜里,整个山东的会点道行的人,都会有人盘查,你晚上别吓着就管。”
“咱们山东人这样多,他们能搞过来吗?”我撇了下嘴。
“你以为,所以人都懂道行,你晚上多抄几个菜,再去买上几瓶好酒。”路不平笑了笑说。
晚上,我抄了十盘菜,全是荤菜,买了两瓶上好的茅台,都被路不平放到院子里。
“你这是干嘛?”我不解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路不平,神秘的笑了笑。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里十一点。
“咣当当。”“咣当当。”店铺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来了。”路不平将茅台酒给拧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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