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带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阿龙离开之后,赵成风踹了那人一脚,淡淡说道。
可怜了那名米**人,不知道一天挨了多少打,苦憋着一张脸,郁闷无比。本以为多么容易的一件差事儿,却被人痛揍一顿,险些丢了性命。
虽然心里苦,却不得不带着赵成风找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
赵成风一边走,一边思考,心里不得不佩服米国人的阴险歹毒,看似大度豪爽,实则小肚鸡肠,用心险恶。
之前用一个全世界都看得明白的阴谋把人骗过来,本以为会直接被扔到非洲大6去,可是没想到,他们是想收买这一批来自世界各地的军人,做他们的卧底。
这是一步大的棋啊。
不过,米国人没有想到,他们的人会如此轻易缴械投降,这也是米**人的特色,毫无斗志、意志可言。
米国人把战败投降看得理所当然,只要觉得打不过了,立刻就会交出白旗,主动投降,因为他们所谓的“人权”决定了,可以失败,但必须保证性命。
在战斗意志与军人精神气节上来讲,米国人比不上华夏,甚至连倭国人都比不上。试想,如果今天抓住的是一个倭国人,他可能都不会投降,更别想透露半点儿信息,直接就缴械投降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赵成风哪能如此轻易得知米国人的阴谋呢?
“啪啪……啪啪啪……”
正走着,突然,前面不远处传来了枪声,赵成风吓了一跳,整个人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冷冷的扫了一眼旁边的米**人,王八蛋,不是说好了带自己去安全的地方吗?啪啪啪到处放枪的地方就是安全地儿吗?
该死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米**人被赵成风盯得浑身毛,忍不住抖索起来,真怕赵成风一刀下来,结果了自己的命。
“老子一会儿再跟你算账!”赵成风一瞪眼,一记掌刀下去,米国男子应声昏倒了过去,赵成风旋即缓缓靠近。
枪声依旧!
“啪啪……啪啪啪……”
尤杜里躲在树林后面,看着同伴倒下,心急如焚,兜里全部都是假军火,屁用没有,反而成为了负担,而在反击的时候,两名队友额头中弹,倒下了。
“尤杜里,你快走,我来掩护你,他们只有三个人而已。”同伴冲尤杜里喊道:“你去找华夏代表团,然后给我们报仇!”
“不行!”
尤杜里近乎嘶吼道:“我不能放下你不管,不能!”
“你快走吧,你若是不走,留下来只不过多一具尸体而已,你这又是何必呢?”队员急得直跺脚。
尤杜里目光阴沉如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敌人方位,缓缓摸出腰间匕,瞳孔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宰了他们!”尤杜里就地一滚,钻进了丛林里,树枝动了两下便消失不见了。
三名米**人并肩前行,时不时扣动扳机,嚣张大笑道:“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们了,站出来投降,饶你们不死!”
“杰克,上面不是说了吗?尽量不要伤他们性命,为什么你要爆头?”其中一名军人问道。
杰克冷一脸不屑,道:“几只非洲黑野猪而已,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咱们就当是练习枪法了嘛。”
“你说得对,咱们只需要抓住领头的那个家伙就行了。”
“老子一个都不想抓,直接干翻他们多好啊。”
“老子干你亲娘!”
突然,旁边的丛林里射出一道身影,手中匕骤然挥下,势如破竹般刺入杰克的心脏,鲜血飞射而出。
“啪啪!”
与此同时,枪声响起,一颗子弹射入尤杜里胸口,尤杜里刚刚举起刀,便无力的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两下,便没了知觉。
“王八蛋,这头非洲大黑猪,居然杀了杰克!”旁边一人探了探杰克的鼻息,愤怒不已,拔枪就要射击。
“咻!”
就在这时候,一道破空声响起,一柄细小的飞刀穿了过来,“叮当”一声,直接将男子机枪打偏。
“不好,敌袭!”
男子大吼一声,正准备冲着来人开枪扫射的时候,却忽然现男子的身影模糊起来,看不清楚。
“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十多米的距离,男子扑了过来,两手掐住两名男子喉咙,“咔嚓”一声,连交代遗言的时间都没有,便倒了下去。
“尤杜里,尤杜里。”来人可不就是赵成风吗?赵成风使劲儿摇晃着尤杜里,尤杜里却没有半点儿反应。
赵成风赶紧查看了一下尤杜里的伤势,还好,只是昏迷过去了而已,几个小时便能苏醒过来。
“你好,我是尤杜里的兄弟,我叫马卡。”这时候,之前想帮助尤杜里逃跑的那人走了出来,冲赵成风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你,又救了我们。”
赵成风记得来人,便问道:“你们其他人呢?”
马卡神情瞬间悲伤,摇摇头道:“他们都牺牲了,死得很惨,一枪爆头。”
闻言,赵成风眉头猛地一沉,如果是一枪爆头的话,那就是刻意要人命了,简直是畜生!
“放心,这个仇老子记下了。”赵成风捏着拳头,恨恨一咬牙,“你把这些人的武器装备都带上,背上尤杜里跟我走,我那边还有一个人。”
“好!”马卡一听,精神为之一震,只要跟着赵成风走,那绝对万无一失啊。
赵成风点了点头,领着马卡到了丛林,看见那名米**人还在昏睡着,想到米国人的卑鄙无耻,赵成风也懒得叫醒后者了,直接解开了皮带,一泡味道颇浓的尿液撒了下去。
“啊,啊,这是什么味儿?”很快,米**人醒了过来,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儿,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还是没闻出来。
赵成风此刻已经穿好了裤子,淡淡道:“你可以尝一尝,尝一尝,就知道是什么了?”
米国男子闻言,伸出舌头轻轻一舔,皱眉问道:“为什么是咸咸的?”
“谁的尿不是咸的?”赵成风白了后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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