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如何结果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只知道高一的那个女生污蔑楚鹤洲已经转走了。
傅袁讯他们也闭口不提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阮星书后面才知道,楚鹤洲刚刚回到教室坐了没一会儿,发生了一点事情,直接就回家了。
阮星书问傅袁讯发生了什么,傅袁讯又不肯说,把楚鹤洲的电话给了他,让阮星书自己去问。
阮星书被阮曼芷扣在家里不让他去上学,说等他发情期稳定下来再说。
阮星书忍不住给楚鹤洲发消息,问他怎么没有去学校。
在楚鹤洲的房间里,房门禁闭,窗帘也是拉着的,明明是白天,房间里却像晚上,充满了浓郁的柠檬龙舌兰的气味。
楚鹤洲被易感期折磨的脑袋快爆炸了,手机响了也没理,等一下阮星书就打电话过来了。
楚鹤洲听见铃声,忍住想要摔手机的冲动接起了电话。
那边也不说话,浅浅的呼吸着,楚鹤洲本来就属于易感期,脾气控制不住。
“说话!”楚鹤洲如果不是还有一丝意念,就已经把手机摔了,声音也控制不住的暴躁,像是在发火。
“楚,楚鹤洲。”那边传来细小软软的声音,带着颤抖,好似被楚鹤洲这一声吓到了。
“小葡萄?怎么了?想我了,给我打电话。”楚鹤洲忍着难受给阮星书开玩笑,声音里带着微微笑意,手指却紧紧的抓住手机,眼白全是红血丝。
阮星书被楚鹤洲逗的脸红,摸了摸滚烫的耳尖,差点把电话给挂断了。
“楚鹤洲,你明天去读书吗?”阮星书小心翼翼的问着楚鹤洲,尽量不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明天他要回学校了,希望能够看见楚鹤洲。
楚鹤洲在坐在床边上,脑袋上仰:“不去了,有事,你想我回去吗?”
楚鹤洲很想听阮星书说想,那软绵绵的声音太治愈了,楚鹤洲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好似腺体和脑袋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一般。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小声的说:“想。”
楚鹤洲都能够想到阮星书说话的时候,羞红脸的样子。
“想什么?小朋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楚鹤洲勾着嘴角,半弯曲着腿。
“想,想你回来。”阮星书羞得脸红的好像会滴血,睫毛轻轻颤动着,咬着下唇,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抓住床单。
“那我可能不能如你愿了,乖,我过两天再去学校。”楚鹤洲摸了摸手机,就好像能够隔空摸到阮星书一样,表情柔和下来。
“为什么啊?”
楚鹤洲听见那边问,小葡萄连问事情都时候都是这么柔软。
“小傻子,知道易感期吗?”楚鹤洲轻声笑着,这小孩儿把生理课都学到哪里去了。
alpha一年请那两三次假,除了易感期还有什么?
“啊!”阮星书是不明白易感期是怎么回事的,傻乎乎的答应了,马上从床上下来打开电脑查。
楚鹤洲有些难受,想要听阮星书的声音,这样仿佛能缓解疼痛。
“书书,你说点什么吧,讲个故事?”楚鹤洲站起来躺在床上,皱着眉头。
阮星书听见了,本来想要搜易感期的,改成了睡前小故事,阮星书随便选了一个,慢慢读起来。
阮星书的嗓音很软,听起来就很舒服,楚鹤洲闭着眼睛听着阮星书念故事,眼皮越来越沉,这两天易感期睡不着,可是现在楚鹤洲居然听着阮星书的声音睡着了。
“楚鹤洲?楚鹤洲?你睡着了吗?”阮星书叫了两声之后,发现楚鹤洲没有说话,便挂掉了电话。
看着浏览器上他提出来的问题:alpha易感期是什么?会怎么样?
阮星书看着下面的人千奇百怪的回答,但是有一个回答很统一。
“一看楼主就是omega或者beta,易感期这个东西就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
“alpha易感期的时候暴躁的会想杀人,小心了啊!街上的omega都快点回家了。”
“很难受,很疼,脑子像是快要爆炸了。”
“易感期这个就是个非人类东西,omega发情期至少还能爽,这个能死人(微笑)”
“楼上一看就是单身狗,易感期omega的信息素能缓解,如果是喜欢的人肯定就更好了。”
阮星书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真的会有那么疼吗?那现在楚鹤洲还好吗?
阮星书想了想楚鹤洲疼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抿着嘴唇,看见有人说omega的信息素可以缓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给傅袁讯发消息。
——阮星书:你知道楚鹤洲的家住址在哪里吗?
傅袁讯正在打游戏,看了一眼,点着鼠标躲进草丛里,给阮星书回了消息。
——傅袁讯:梨园别墅区七路八号别墅,你得给保安说里面的人名字,证实,或者让楚哥来接你,要不然你进不去。
——阮星书:谢谢。
阮星书拿着手机悄悄的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做着晚饭,像是黑暗料理的阮曼芷,阮星书小心翼翼的下楼,在门口换了鞋跑出去。
阮星书在外面打了一个出租车,告诉了他地址,司机一看地址。
“孩子,这个地方我只能把你送到门口,你要叫人来接你进去,我送不去哦。”司机开着车,先给阮星书提醒了一下。
阮星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着手机在想要不要告诉楚鹤洲,又想了想,等一下给楚鹤洲一个惊喜好了。
傅袁讯打着游戏,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了想又没有想起来,管他了,忘了就忘了吧。
司机把阮星书送到别墅区门口,保安看着阮星书走过来,确定没见过之后拦下阮星书。
“你好,我是来找我同学的。”阮星书手指攥着手机,看着保安。
“能叫你同学出来接你吗?”保安为难,虽然阮星书看着不像是什么坏人,但是这必须是要人来接的,万一出什么事情了,他们负不起责。
“他现在不舒服,我是来看他的,要不然您给我拍个照吧,我也跑不了。”阮星书看着天慢慢黑下来了,再不去看看,等会儿怎么回去呀?
“行吧。”保安给阮星书拍了照才放他进去。
阮星书这个路痴的小迷糊,在梨园这么大的别墅区找着,最后快逛了大半个别墅区才找到的八号别墅。
阮星书给楚鹤洲打电话,楚鹤洲被铃声吵醒,揉揉额角,发现自己居然睡着了,看着来电人,再看看时间,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楚鹤洲,你能到外面来吗?”阮星书在楚鹤洲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之前就说了。
“来外面干什么?你不会来……”楚鹤洲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猛的冲到床边拉开了窗帘,看见了站在楼下,可怜兮兮望着窗外的小孩儿。
“cao。”楚鹤洲暗骂了一声,往身上喷气味阻隔剂,直接拉开房门冲下去,双胞胎还有楚承鸣夫妇都吃了晚饭在下面看电视,看见楚鹤洲的动作愣住了。
楚鹤洲走出去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阮星书对着他展颜一笑,露出两个圆圆的小梨涡连那双小鹿眼都笑的弯弯。
楚鹤洲冲过去抱住阮星书,阮星书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柔软的物体堵住了嘴唇。
“乖,张嘴。”楚鹤洲轻声诱惑着,舌尖扫过阮星书的牙齿。
阮星书乖乖的松开了牙关,接纳了楚鹤洲,阮星书整个人都僵硬了,感觉楚鹤洲在自己的嘴巴里肆意横行,阮星书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呼吸都忘记了。
“书书,呼吸。”楚鹤洲亲了亲阮星书的鼻尖,暧昧的咬了咬,把脸埋进阮星书的项窝里,问着阮星书的信息素,浑身都那种难受都减轻了。
阮星书深呼吸了一口气,憋气憋红了的脸蛋可爱的不行,软fufu的脸颊被楚鹤洲的耳朵蹭了好几下。
“楚鹤洲。”阮星书脸色懊恼了一下,刚刚楚鹤洲伸进来的时候他怎么动都没有动呢?阮星书突然握紧小拳头,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喊了一声楚鹤洲。
“嗯?”楚鹤洲在阮星书的项窝里闷声的回答着,呼吸都喷在了阮星书的脖子上。
“我下一次一定会主动的,努力的动一下。”阮星书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害羞的不成样子,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害羞的时候了。
楚鹤洲猛的抬头看着阮星书,舌尖压抑顶了一下腮帮子,拉着阮星书的手直接走进了别墅里,当着四个人的面,带着阮星书上楼。
“这,不会发生什么事吧?”谢迎南看着楚鹤洲拿着那天他看过的小同学直接上去了,有点担心,楚鹤洲现在可是易感期。
“你得相信他。”楚承鸣说的话很虚,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都不敢确定楚鹤洲不会做出什么来。
龙凤胎虽然好奇,但是不敢上去看,开什么玩笑,本来他们哥脾气就不好,还是易感期,如果撞上去的话,会死吧?
楚鹤洲带着阮星书走进他的房间,进去的一瞬间,满屋子的柠檬龙舌兰味的信息素把他包裹住,阮星书一步步后退,抵到了床边,坐在了床上。
楚鹤洲的膝盖分开了阮星书的腿,压在他的中间,手指轻抚着阮星书。
“书书,我给你个临时标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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